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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icemen00 于 2014-10-3 05:27 编辑
二百零一章

  窃听的对象,包含韩虚清、白超然两大高手,小慕容藏身屋檐之下,一
点声息也不敢洩漏,情知一旦行蹤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她听那「裴先生」
喉音,心中立时明白:「是「活判官」裴含英!罢才那两个在外看守的姓林
,莫非是那对箭法了得的双胞胎?嗯,不会错,他们两人答应韩虚清的声音
一模一样。」

  既知在外把守的是林秀棠、林秀棣兄弟,小慕容不禁暗想:「韩虚清与
龙驭清为敌,瓦剌断不能同时与两边勾结。如此说来,问题出在这对兄弟身
上……韩虚清派他们守在这里,足见信任之深,莫非打从一开始,他们就是
韩虚清派到瓦剌那儿去的间谍?」

  一想通这点,小慕容心里再无怀疑,心道:「这韩虚清的布置好周密!
龙驭清大张旗鼓,摆明了要图谋十景缎,韩虚清表面不着痕迹,却暗地里来
。这儿既有白超然和林家兄弟,再加上那该死的韩熙,夺香宴、瓦剌军中和
靖威王府的动静,全都在他掌握之中,说不定连皇陵派中也有他的亲信在,
无怪乎龙驭清遇着了他,着着失算!」

  房中的众人并未发现小慕容来到,依然继续密议。只听葛元当的声音说
道:「大小慕容同巾帼庄那群娘们一路,恐怕吴师兄那里照应不来。我瞧还
是要利用萧承月,让他杀了大小慕容。」

  白超然道:「有理。大慕容虽然在龙驭清手下受了伤,仍是一等一难缠
的角色,当日我在红石岛上与他一战,险些不敌,你们绝非他的对手。萧承
月自居正派,只要想办法栽给大小慕容一些罪名,他定会杀了这对魔头兄妹
,至少也会两败俱伤,那时你们便可乘虚而入。只有一事,巾帼庄的庄主姑
娘们却不可杀,日后韩先生树大招风,可不能留下一点汙名,落人话柄。」

  小慕容心中一惊:「不妙,他们若设计那萧承月对付大哥,那就糟了!
大哥那脾气,打起来一定拚死拚活,那萧承月可是一流高手哪!」

  转念一想:「方纔那是葛元当的声音,韩虚清果然在皇陵派安排了棋子
。那吴师兄是谁?是了,葛元当出身滇岭派,那必定是长陵地宫中的吴公公
,他可真是命大。那老太监不是大哥对手,可是萧承月却看轻不得……我该
如何警告大哥?现下赶过去幺?」

  想着想着,小慕容灵机一动:「还不用急着通知大哥,只消让他们没法
传令过去就成了。」

  却听韩虚清说道:「得了巾帼庄的「花港观鱼」,十景缎只欠三疋,各
在任剑清、文渊的手上。文渊那儿的两疋,一是穆言鼎私自交给紫缘,一是
于谦所赠,他并不如何在意十景缎的秘密,这两疋都容易弄到。任剑清浪迹
天涯,居无定所,他将十景缎藏于何处,才是难题。」

  韩虚清话一说完,忽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十景缎齐全在望,只欠
临门一脚,任剑清是韩先生的师弟,要如何对付他,难道竟没有个底子幺?


  这声音听来甚是悠远,语调平和,却又似乎蕴藏起伏变幻,小慕容一听
此人说话,心口突然蹦蹦乱跳,脑中微感晕眩,不觉暗惊:「有人暗算?不
,应当不是。这人……这人的声音不曾听过,却是何人?」不知不觉之中,
小慕容胸口已微渗香汗,心中乱糟糟地定不下来。

  韩虚清歎道:「我这师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威不能逼,利不能诱,他
孤家寡人,孑然一身,又不近女色,没有亲人可挟以要胁。若要迫他吐实,
确是不易。」

  却听那人又道:「此君既是好汉,就得用点阴损的法门招呼。韩先生品
行高洁,不可施为,不如就由老夫代劳。」

  短短数言一入耳,小慕容蓦地眼前一花,身子摇晃,险些挪出屋檐底下
,急忙稳住身形。她只觉一股闷热气息从胸腔上涌,极欲喘一口气,但又怕
这些微动静会给屋里察觉,只有硬生生忍耐下来。这一忍,小慕容胸口便觉
燥热不堪,随即浑身难受,到处都觉得酥酥软软地,彷彿正给人偷偷抚摸,
上下其手。

  小慕容心中又羞又惊,暗道:「怎幺回事?这……这感觉……不是春药
迷香,那声音,那声音……」

  这种凭声音勾动情慾的法门,极似康楚风、康绮月兄妹的「狂梦鸣」淫
乐,但是屋中之人并未演奏乐器,光是口中说话,便令小慕容心旌摇动,岂
不匪夷所思?小慕容纵然难以置信,一时却心乱如麻,无暇细想。偏偏那人
尚未住口,接着说道:「任剑清自诩正派,正是他最大的弱点。我们可以设
法将他擒拿,逼他干些禽兽不如的恶行……」

  那人言语之中,绝无任何挑逗字眼,但是小慕容听在耳里,每个字音都
有如催情圣药,只听得遍体烦热,耳根、乳首、下体等敏感部位全都像给嫩
豆腐着意磨娑一般,刺激阵阵传来,无意中轻喘了几下,不但不能纾解情慾
,反而更加心烦意乱起来。她刚喘完气,立刻大惊失色,暗叫:「不妙!」

  小慕容精晓夜行道理,事先做好了夜行装束的打扮,自然也戴了面罩,
但在面罩之下,仍不能尽掩喘息声,耳听屋中人说话稍一迟钝,显然已经发
觉。小慕容暗地里一咬牙,手探短剑,从屋檐底下一翻而出,秋风落叶般飘
入庭园林间。

  说时迟那时快,咻咻咻咻四枝袖箭射穿了小慕容夜中残影。

  白府坐北朝南,袖箭分别自东南、西南二角射来,逼得小慕容只能往北
疾窜,内劲一提,翻墙头出了白府。只听笃笃两响,想是有箭射在了墙上。

  小慕容暗叫:「好险!」急忙拐入小巷,心道:「先走远一点,甩开那
对兄弟,再绕回去同文渊说。」

  就在她转过第二条巷子的同时,一阵衣衫拂动之声从后追至,来势快逾
飞鸟,旋即逼近小慕容。小慕容心中一紧,暗道:「有人追来了,而且轻功
厉害得很。只有一个人?那不是林家兄弟……」

  只听后头那人唤道:「相好的,站住了!」那人一发呼唤,小慕容脚下
一软,险些失足跌倒,顿时惊慌失措:「不好,是那怪人!」那股不知从何
而来的慾望再度流遍全身,登时难以使劲奔驰,脚步连连错乱,身子一歪,
差点撞上一旁墙垣。

  那人追得奇快,同时笑道:「哈哈,定力这幺差,定是个不经事的小泵
娘。小妹妹,别跑坏了那双美腿儿,乖乖躺下罢!」

  这次那人刻意对小慕容出言诱惑,语音中的魔力更是无可与抗,小慕容
心头猛跳,股间骤然一热,竟似给爱液涌湿了。她心里一慌,忽然迷迷糊糊
,步伐滑乱,虽然没有躺下,却跌跌撞撞地向前扑了下去。

  那人轻功也真了得,小慕容尚未跌扑在地,已趁她气力失却之际追赶上
来,抢先将她抱住,一把扯下她的面罩,咦了一声,叫道:「是小慕容!」
语气之惊喜,就如天赐珍宝一般。

  小慕容胸口闷极,喘气不已,恍惚之间,忽觉自己被人搂着,一惊之下
,脸上不动声色,短剑已悄然刺出。那人不闪不避,只是笑道:「莫要动粗
,住手罢!」

  这话一说完,小慕容身子一颤,那莫名的快感再次袭来,又令她真气涣
散,五指一鬆,短剑只略触那人衣衫,已然脱手落地。

  那人竖起右手食指,指尖轻轻触摸小慕容的左耳垂,轻声说道:「好嫩
的耳朵,真是美妙极了。小慕容,你斗不过我的!」手指沿她脸颊滑落,经
过下巴、颈子,在她乳沟处轻拂了几下,便探向左乳的乳头,嘻嘻怪笑。

  小慕容羞愤难当,偏偏在他言语之下,反觉慾火中烧,娇躯火热,听到
这时,已然无法自制,唔唔嗯嗯地呻吟了起来。她力图镇静,忍住羞耻之情
,低声道:「你……唔唔……你是谁?」

  她尽力问出这最简短的句子,生怕多开一次口,便多了几声示弱的娇喘
。一边问,小慕容同时看清了那人的形貌。那人一身锦袍,中等身材,面容
衰老,至少也年过六旬,脸上却无甚皱纹,奇的是满头鬚髮五颜六色,有青
有赤,有黄有紫,便是没有黑白两色。这人如此异相,嗓音更与年龄不符,
理当在武林有所传闻,但小慕容便是全无印象。

  那人却似很随和,笑道:「我是谁?说与你听也无妨。老夫姓康,江湖
人称「康老祖」,外号「狂梦鸟」的便是。」这几句话说完,小慕容免不了
又是一阵难耐,同时又给他摸了几下胸口,娇啼不已。她听见「康老祖」的
名头,顿时一惊,叫道:「你姓康……是你!」

  小慕容曾与华薇同遭「风月笛仙」康楚风以狂梦鸣迷惑,虽得文渊解围
,日后回想仍觉骇然,曾向兄长慕容修问过康楚风的来历。当时慕容修答道
:「这姓康的祖宗好几代都是淫贼,听说最厉害的人物,是他老子、或是他
老子的老子,也不知叫什幺名字,江湖上称他做康老祖。这老淫虫学过云霄
派东宗的武功,有个外号叫做「狂梦鸟」,他从这外号创了一套邪术,叫做
「狂梦鸣」的,吹吹笛子就能勾引女人,邪门得紧。不过在康楚风和他妹子
出道以后,就没听说过这老淫虫的消息,搞不好早就进了棺材……」

  慕容修只知其一,殊不知「狂梦鸟」康老祖仍在人世,只是给韩虚清延
请,进行一件密谋,是以渐渐为江湖中人所忘。他自创的「狂梦鸣」,也不
需经由笛子、琵琶演奏,单凭他喉发异音,便能迷人心魄,有如妖法邪术。

  他好色如命,凭这套本领姦淫过无数妇女,后来武功渐高,技艺随之而
精,竟在随口言语之间,便有使人情慾波动之效,只是限于女子。这自是他
喜好女色,却对男色全无兴趣所致。

  这「狂梦鸣」传给康楚风、康绮月之后,兄妹两人领悟有限,必须凭藉
乐曲施展,与康老祖所使已有所不同。康老祖恃「狂梦鸣」之技,甚至淩辱
过许多武功在他之上的名门侠女,对此他得意非凡,曾道:「使迷药掳掠女
子,不过下三滥的手段,如老夫这般谈笑间征服美人,才能算得上一等风流
啊!」然而许多同道中人却视他为仇敌,程太昊初设夺香宴时,康老祖已因
故离开云霄派,程太昊想起此人,不是发帖相邀,而是派人命他迴避。因为
此老一到,他无需「夺香」,只要开口说话,只怕满场女子都成了他的胯下
物。是以康老祖销声匿迹时,正邪两道无不庆幸。

  小慕容夜探真相,不意遇上康老祖,纵有一身机智武功,竟然无从施展
,已在「狂梦鸣」之下喘声连连,毫无抵抗之力。

  深夜京城,小巷中空无一人,面对这诡异绝伦的老魔头,小慕容顿感束
手无策,不由得羞急万分,暗道:「这老贼好生托大,既不伤我,也不点我
穴道,就直接对我这样……好,你小看我,我就有办法对付你!」

二百零二章

  可是一时之间,小慕容实在想不出任何反击之计,反而昏昏沈沈,头脑
愈来愈不听使唤。却听康老祖笑道:「小娃儿实在美得紧,却不知道身材生
得如何?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罢!」说着放开了小慕容,笑吟吟地退开一步
。小慕容软绵绵地坐在地上,一边轻轻喘着,手便去将夜行护身的皮背心脱
下,只是手指不住颤抖,竟是身不由主。

  背心一脱,紧身衣靠登时将小慕容那姣好体态呈现出来,即使隔着衣料
,只因衣靠够紧,仍将她双乳的圆润展露无遗。康老祖看得两眼发直,脸上
首度露出淫笑,不住点头,说道:「好,好,真是个可人儿,我女儿也没有
你这样好看。」手一伸,将那虽不丰满,却十足玲珑可爱的乳峰在掌中把玩


  小慕容轻嘤一声,已然满脸羞红,想狠狠瞪康老祖一眼,可是眼中却只
流露出娇怯耻辱的神色。

  康老祖不住讚道:「好,捏起来好过瘾!」一摸再摸,这才收回了手,
道:「继续脱,要脱得光溜溜的!」

  小慕容娇躯微颤,咬着嘴唇,呻吟之声仍不时透出。手指触及衣靠密扣
时,她眨了眨眼,忽然双眸莹然,流下眼泪,开始低泣起来,呜咽地道:「
不要……拜託不要!」

  康老祖眼中光彩倍增,身手摸了摸胯下,缓缓笑道:「要,当然要了!
」话才说完,小慕容一声娇喘,扣子应声而开。

  康老祖张大眼睛,又摸了摸裤裆底,咧嘴一笑,道:「再脱,再脱!」

  在「狂梦鸣」异术肆虐之下,小慕容只觉身体逐渐燠热,衣靠下渗满汗
水,更是难受。此时康老祖命她脱衣,暴露在外的肌肤感到凉意,虽然舒服
许多,却更加深了小慕容的难堪之情。这时她挣扎不已地脱着夜行衣,满脸
含羞带怯的神情,娇躯渐渐春光外洩,和身上黑衣两相映衬,更显得白皙诱
人。

  康老祖鬍鬚颤动,眉开眼笑地道:「好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快让老夫
瞧瞧!」

  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将小慕容脱到一半的衣衫向上急扯,只见那柔嫩
的双乳轻轻弹了一下,就此一览无遗。小慕容「呀」地惊泣一声,眼眶中泪
水莹莹,忙环起双臂遮掩,却听康老祖道:「好,接下来把裤子也脱了!」

  小慕容完全无法抗拒「狂梦鸣」,纵然万分羞愧,也不得不放下双手去
解裤子,让康老祖将她胸前美景尽收眼底。她瞥见康老祖眼神中淫慾充盈,
心中越发着急,心道:「这老贼太可恶了!可是……可是……怎幺对付他?
光是听他说话,我就受不了了……」

  这等扬声克敌的功夫,以手掩耳自然难收成效;若是从衣物撕扯破布塞
耳,「狂梦鸣」余劲也不会立时便散,在行动自如之前,康老祖轻轻鬆鬆便
能取出塞耳之物,又有何用?

  康老祖见她行动有所犹豫,嘿嘿一笑,沈声催促道:「快一点!你那儿
不是湿透了幺?还不快脱得光溜溜的,让老夫好好疼你?」言下之意,竟要
在这巷弄之间对小慕容横加施暴。

  这句话里,又蕴含了更深的「狂梦鸣」威力,小慕容脑中嗡地一响,双
脚发软,不由得跌坐在地,迷迷惘惘地屈起膝盖,将黑绸裤沿着两腿脱了下
来,竟拉出几许湿润的水线,显然私处已给爱液充分滋润了。

  康老祖哗了一声,凑上前去将她双腿向两侧扳开,意欲一睹妙处。小慕
容羞红了脸奋力推阻,娇喘着道:「讨厌……啊,走开!」

  康老祖笑道:「何必害羞呢?嗯……哦,真是漂亮,文渊那小子对你挺
好的嘛,呵呵!」

  说着用手指拨弄小慕容下体嫩唇,继而轻触那充血突起的小花蒂,极意
狎玩。

  敏感禁地忽遭毒手,小慕容浑身震动,失声叫道:「啊、啊……」声调
已经十分甘润。康老祖得寸进尺,将那浸淫女子肉体数十年的手指蘸了点爱
液,左手食指、中指一併插进小慕容嫩穴之中,口中不忘说道:「真真的好
!这样的紧,当真开苞过了幺?」

  这举动逼得小慕容纤腰一挺,全身紧绷,万分屈辱地掩面咬唇,「呃、
呃」

  地不断哀鸣,如此毫无抗拒之力地遭人压制淩辱,在她而言还是头一遭
。羞惧交加的表情,同那娇滴滴、水嫩嫩的胴体配在一起,只把康老祖看得
满眼血丝,呼吸粗重,右手不停揉着胯下,左手手指卖力搅弄,连声说道:
「果然是又湿又紧,实乃上佳的好货色!听说那大慕容玩过不少姑娘,想不
到连亲妹妹也能调教得如此,果然有点门道……」

  这话同时损了她兄妹两人,小慕容虽是气愤,但在康老祖手指侵袭之下
,身子像是连遭电掣,酥麻难当,自是无力反唇相讥,只勉强呻吟道:「你
、你少胡说……」

  康老祖既是凭「狂梦鸣」制服小慕容,对她大加侵略之际,口舌自然不
能稍闲,专门说些淫言秽语,不仅调戏小慕容,「狂梦鸣」更是收效宏大,
小慕容喘息越发急促,完全无法掌握身体的反应,随着康老祖手指的插弄动
作,身子也跟着歪歪扭扭地摆汤不已,呜咽着娇泣道:「快……快停下来…
…啊,拜託你……唔……我快死了!不要……呀!」

  试问康老祖这等好色之徒,闻此哀求如何能停?手指反而变本加厉地狂
插小慕容深处,给她更为淫恶蛮横的冲击。小慕容脑海轰然空白,纷乱难平
,身子忽然剧烈弹跳,只听她颤声喊道:「文渊……文……啊……啊呀,啊
啊!」

  康老祖骤觉她下体一阵紧缩,轻响乍起,一片蜜汁喷洒而出,淋了康老
祖满手。康老祖正觉惊奇,低头去看,冷不防又是一阵汁水飞洒,浇了他一
整脸。但见小慕容纤腰连抖,爱液一阵又一阵地喷了出来,一时满地湿润,
月色下晶莹一片。

  小慕容在「狂梦鸣」刺激之下,高潮来得猛烈之极,顿时虚脱乏力,半
昏过去,一时连喘息也十分微弱。

  康老祖抹了抹脸,忍不住兴奋之情,喜道:「这娃儿竟喷了这样多淫水
出来,果然有个极妙的穴儿,若是十几年前遇上这等极品……嘿嘿,今日若
不大干一场,岂不可惜?」

  这时远处梆子声响,打更的声音遥遥传来,已是三更时分了。康老祖不
想给更夫撞见,平添麻烦,抱起了小慕容,翻墙而过。

  小慕容虽然拚命想保持清醒,只恨遍体酥软,全然使不上力,眼睛也迷
迷濛濛,不知身在何方。过得好一阵子,觉得眼前明亮了些,意识也清楚许
多,赫然发觉週遭放了瓮、缸、罈子等物,一张大桌子上刀铲齐全,却是躺
在一间厨房的地上,看那格局,似是客栈或酒楼的厨房。只听康老祖笑道:
「醒了幺?醒了正好!」

  小慕容脑里一震,只觉欲哭无泪,知道一听见他说话,「狂梦鸣」的效
果自是持续不消了。她一看康老祖,更是骇然失色,只见康老祖已脱了裤子
,衣摆遮盖底下,股间挺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六寸之长,隐隐浮着青筋,
先端赤红,气势汹汹,便是壮年人也罕有如此既粗且长的阳物,实在惊人。

  小慕容羞得脸颊火热,心中暗惊:「哪……哪有这幺大的……他这幺老
了,怎幺会……这样……」

  康老祖见她神情惊恐,不禁面有得色,笑道:「小娃儿,吓着了吗?试
试老夫的厉害!」他口中说话,运使狂梦鸣,身子早已扑向小慕容。小慕容
为狂梦鸣所控,根本无法逃跑,举手想要推开康老祖,却也毫无劲道,被他
抱个正着。

  康老祖一边嘻笑,一边在小慕容赤裸裸的胴体上四处探勘,揉揉乳房,
摸摸屁股,那根大肉棒却不断往小慕容私处钻去。小慕容惊叫道:「不要过
来!啊、啊、不……呃!」,到得后来,声调已经转为呻吟。

  原来康老祖正要插入小慕容体内,却因阳物实在太过粗大,一时只在小
慕容牝户外频频叩门,沾染不少露水,却难以插进那娇嫩的小径里。康老祖
自然不甘心,龟头硬是往那小小的穴口里挤进去。这种巨大的压迫感,在小
慕容是从所未有,不能不痛苦呻吟,噙泪反抗。

  康老祖将她按在地上,狞笑道:「乖,乖,轻鬆一点,很快就进去了!
」腰桿加了几分劲道,那阳物虽仍不易攻入,却更加凶蛮地摩擦那珍珠似的
小阴蒂,弄得小慕容脑中犹如闪电乱响,失神恍惚,颤声呻吟:「啊……啊
啊啊……」唤得几声,忽地偏过了头,静了下来。

  康老祖见小慕容双眼朦胧,似已失神,当即啧啧笑道:「又丢了幺?这
娃儿真会享受,实在是闺房尤物。」眼见小慕容不省人事,康老祖便站将起
来,拨开小慕容双腿,重新将肉棒照準私处位置,笑道:「老夫就来把我干
醒,瞧你丢得几次,才能让老夫的宝贝心满意足?老夫这宝贝……」

  小慕容突然睁开眼睛,笑道:「是假的,对不对?」康老祖笑道:「不
错……」猛地大吃一惊,叫道:「呀,你……」小慕容闪电般一拧腰,右掌
疾戳,正中康老祖腰眼。

  眼见小慕容已被自己淩辱得死去活来,康老祖哪会提防?这一招得手,
立刻打得康老祖五脏翻滚,惨呼栽倒。小慕容左手赶紧骈指一点,封住康老
祖任脉「紫宫」、「关元」二穴,制住他的行动。

  康老祖没想到变起仓促,突然阴沟里翻船,一时目瞪口呆,看着脸上笑
吟吟、眼中却深深含怒的小慕容,不禁忍痛叫道:「你、你、你……你没中
我的「狂梦鸣」?」

  小慕容一揽头髮,随手梳弄几下,笑道:「要是没着你的道儿,我会给
你欺负成这样幺?」康老祖愕然道:「那、那,你……」小慕容俏眉一扬,
道:「可是呢,你未免施用得太过头了,就是逼得我再怎幺兴奋,也有个极
限罢?」康老祖神情惨白,似乎想到了什幺,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想不到,小慕容含羞忍辱,却是为了挨到自己登临高潮、人事不
知的时刻,耳中不闻「狂梦鸣」,便有一丝清醒机会,藉以反击。她初次丢
身清醒时,「狂梦鸣」在脑中余效未消,以致仍难逃脱康老祖掌握。这回她
二度高潮,慾念已纾解大半,心境清明得多,一醒过来立刻出手,康老祖自
恃身负奇技,一心淫乐,毫无戒备,竟给小慕容一击成功。

  小慕容突然伸手一抓,紧握住康老祖的巨大阳物,奋力一扯。康老祖大
叫一声,声极凄厉,腹部突然裂开一层膜,刷地一声,那「肉棒」连着一大
片「皮」被小慕容扯了下来,却不见血,赫然是人工所造。只见康老祖腹部
露出一大片鬆弛衰老的皮肤,股间那宝贝的真面目,却是不满两寸的小玩意
儿,早已吓得紧缩成一团皱。原来他早年淫行过度,那话儿出过意外,早已
不堪使用了。

  小慕容又抓住康老祖五彩缤纷的头髮,使劲一抓,连着头皮上一大层膜
都扯了下来,露出一个光头,额前满是皱纹。小慕容道:「头髮也是假的,
只怕你全身上下都多包了一层皮。」说着,心里不禁想起「颜铁」,厌恶之
情大起,从一旁竹篓拿出一大把辣椒,塞满康老祖嘴里,不再看他,悄悄走
出厨房外一看,果然是一处客栈。

  她先找了一间客房,顺手找了件衣衫,匆匆穿好,又折回来厨房,捡起
了那根假阳物,道:「你羞辱得我如此厉害,虽然这东西不是真货,我还是
觉得噁心得很!你说,我该不该杀你?」康老祖口不能言,也发不出「狂梦
鸣」来,连忙摇头。

  小慕容微笑道:「好,我不杀你。」左看又看,捧来一缸猪油,往康老
祖股间那物淋了上去。康老祖正摸不透她的用意,随即给她运劲提起后领,
碰碰撞撞地拉了出去,翻出客栈外头,来到另一处死巷。

  小慕容将他抛下,笑道:「你好自为之!」拍了拍手,走了。

  康老祖见她当真离去,心中又喜又疑:「素闻这丫头是个小魔头,怎幺
这幺轻易放过我?」正自想着,忽见小慕容的身影在远方一闪,在一旁抓了
什幺东西,又奔回来,康老祖一看,却是只野犬。小慕容将那野狗放在地上
,拍拍它的头,笑道:「狗儿乖!」纤足一点,又远远去了。

  那野狗流浪大街小巷,本来极饿,性子也凶,只是小慕容手法迅捷,轻
轻鬆鬆便逮住它。这时它得了自由,闻到猪油香味,登时张着嘴直哈,一路
往猪油香所在嗅去。康老祖大为吃惊,想要呼救,可惜老齿难以奈何满嘴辣
椒。

  野狗嗅到一物,浇满猪油,又多嗅了几嗅,想也不想,也不顾康老祖脸
色惨白,皱纹乱抖,便是「喀滋」一下,咀嚼一番,份量虽少,总算聊以果
腹了。

二百零三章

  小慕容弃康老祖于狗吻而不顾,随即拣小巷绕回白府外,要将听得的消
息告诉文渊。她心知自己不慎打草惊蛇,韩虚清的党羽必已守住了白府週遭
,当下小心翼翼,再三堪视四周,避开了几处似有埋伏之处,悄悄回到文渊
所居厢房外,一阵琴声悠悠流响。

  小慕容手指轻点窗纸,口中低声唤道:「文渊,文渊!」琴声不停,窗
子忽开,小慕容跃入房中,开窗的却是华瑄,文渊仍在弹琴,紫缘静静坐在
一旁。华瑄关上窗子,道:「慕容姐姐,你怎幺回来了?」小慕容轻声道:
「小声一点儿!可不能给人发现。」

  文渊停手推琴,神情默然。小慕容歎道:「我要说什幺,想来你心里也
有数啦。」声音压得如蚊之低,道:「我没跟大哥他们走,半路就折回来了
。我偷听到你那韩师伯与同党密谈,他们果然在收集十景缎。」

  文渊一听,脸色更加沈重,摇了摇头。小慕容将窃听所闻择要说出,包
括韩虚清图谋十景缎、裴含英下手使向扬失忆、以掳走淩云霞设计对付巾帼
庄等等。

  华瑄听得满脸不可置信,失声道:「韩师伯……他怎幺会这幺做?」紫
缘不语,望着文渊,却见文渊双唇紧闭,抑郁之中,又存憎恶之情,情知他
心伤师伯居心险恶,同门之中又起变故,当即低声安慰道:「这事我们也不
要声张,只告诉任先生一人,请他定夺。」

  文渊道:「自然非告诉任师叔不可,不能让他横遭构陷。」歎息一声,
又道:「知道韩师伯有此心思,我再也不想多留此地,只盼即刻便走。可是
巾帼庄淩姑娘未见平安,师兄记忆未复,决不能走。」

  小慕容道:「就算能走,你真要走幺?韩虚清岂会容我们平安离去?」

  文渊微笑道:「留下十景缎,便能走了。」

  此言一出,三女无不吃惊。华瑄叫道:「文……」小慕容一拍她背,华
瑄耸肩一惊,压低了声音道:「文师兄,你要把十景缎给韩师伯?」文渊道
:「正是。」

  华瑄神情着急,道:「不行啊,你明知道他……」小慕容忽道:「不错
,这法子可行。」华瑄愕然道:「慕容姐姐,你……你也想这幺做?」

  小慕容笑道:「方纔想了想,这还不失为权宜之计。」

  文渊道:「任师叔、师兄和我都有伤在身,元气未复,无人能与韩师伯
为敌,他若要夺取十景缎,此刻正是最佳良机。小茵也说了,他们已準备向
任师叔下手。

  我看韩师伯行事,与龙驭清截然不同,似乎有所顾虑,不愿落人把柄,
坏了名声,是以他对我们这些同门格外谨慎,始终不肯破脸。倘若我们主动
交出十景缎,他便没有理由对付我们了,至少在他破解十景缎的秘密之前,
暂时不会放全心在我们身上,如此我们可以安心休养。」

  小慕容道:「就是这样。要揭穿韩虚清,什幺时侯都行,只是若不做好
十全準备,说不定我们连着白府上下,全遭灭口。与其如此,还不如交出十
景缎,争取时日疗伤,才有本钱与韩虚清一斗。」

  华瑄面有忧色,道:「可是让韩师伯集全了十景缎,后果会是如何?」

  文渊道:「这就难以逆料了。」脸色一凝,沈声道:「我赌的是,韩师
伯得到十景缎之后,他再无顾忌,那张假面具定有揭下来的一刻。只待那一
刻到来……」

  忽一拨弦,声如干戈相斫。

  次日,文渊取了「平湖秋月」、「柳浪闻莺」两疋锦缎去见韩虚清、任
剑清二人,道是皇陵派余孽奸险,自己双目已残,恐怕无力守住宝物,因而
转呈师伯、师叔保管。小慕容则趁夜溜出白府,追巾帼庄一众人马去了,不
露半点痕迹。

  其时厅堂中仅韩、任、文三人,韩虚清见文渊如此,沈思片刻,道:「
渊儿,江湖上虽传闻十景缎暗藏玄机,有极大的秘密,但是谁也说不出那秘
密的一点苗头,可说近于谣传。这锦缎你尽避留着,是否将为贼人夺去,也
不必过于在意,何须交由师伯?」

  文渊道:「韩师伯所言固然有理,但是龙驭清生前谋求十景缎已久,或
知其中隐密。小侄猜想,那批袭击巾帼庄的皇陵派残党,或是由龙腾明率领
,龙驭清若知十景缎之秘,最有可能说与他知道。如此一来,十景缎决不能
容他夺去。小侄本领低微,又有残疾在身,不敢担当重任,只有斗胆请韩师
伯、任师叔相助。」

  任剑清笑道:「我是无所谓的。本来幺,咱们手上都有十景缎,十几年
来也没出过岔子,一人再多一疋,又有何妨?韩师兄,我说咱们拿了也好,
敌人若找上我们,总比找上他们这些小辈要来得好。」

  韩虚清思虑良久,才道:「也罢!渊儿,你这两疋「十景缎」,师伯、
师叔就先替你保管了。尽避如此,你依然不可大意,即使你手中没有十景缎
,仍要皇陵派的余众偷袭报复。」文渊道:「是,多谢韩师伯关心。」

  当下韩虚清取了「平湖秋月」,任剑清拿了「柳浪闻莺」,文渊两手空
空地回房,暗道:「如此一来,十疋十景缎都在韩虚清、任师叔手里了。现
在处境最危险的,便是任师叔。他说有法子故露破绽,让韩虚清将他的十景
缎偷过去,不知有几成把握?也只能盼他顺利了。」

  昨晚小慕容离去后,文渊已同任剑清说明己意,得任剑清认可后,两人
想好了一套应对言词,今日在韩虚清面前表演出来,由文渊将两疋锦缎分别
交给韩、任二人,盖因一次全交给韩虚清,恐怕启他疑窦,是以一疋由任剑
清取去。

  在文渊心中,韩虚清虽是师伯,但是相见日晚,除了敬以尊长之礼外,
可说无甚感情,当他知道韩虚清为了十景缎布局已久,心中的不齿还多于顾
及同门情谊的为难。只是韩虚清虽然阴谋深远,却难觅实罪,多以取巧方式
得益,名声维护得天衣无缝,清高地逐步达成目的,令人抓不着短处,知情
者徒然鄙视,也奈他不何。

  十景缎本无主人,谁欲得之,都无涉于道义,如龙驭清那般恃暴强夺,
自然有人仗义共击。但是韩虚清行事隐密,小慕容虽听到他取得七疋十景缎
,也不知是用何手段,难定罪名。这才是想要对付韩虚清罪为难的一点──
师出无名,反而理亏,以韩虚清的手段,必会反过来指责对方居心叵测,为
夺十景缎而捏造是非。

  笔而不与韩虚清摆明敌对便罢,否则若不能据理压倒韩虚清,便不可轻
举妄动。在这白府之中,文渊正静待良机到来。左右无事,他又取了文武七
絃琴,轻拨弦音,悠然奏起一曲。

  这段日子里,最常在他身旁的便是紫缘,文渊的言行情绪,紫缘体会得
最清楚。这时文渊弹琴,紫缘在旁聆听,忽然轻声道:「这儿弹错了。」

  文渊愕然收手,道:「错了幺?」

  紫缘点头道:「「秋鸿」之曲,意境旷达深远,有神游太虚、翺翔云霄
之胸怀,何以弹得如此郁郁寡欢?」

  文渊一听,不禁苦笑道:「在你面前弹琴,实在半点大意不得。」紫缘
柔声道:「这无涉于技艺,只关乎心境。你心情不好?说给我听罢?」

  文渊沈默下来,面有难色。紫缘见他不答,忽道:「也不打紧。今个儿
天气很好,我想出去走走,能陪我幺?」文渊笑道:「好啊。」收琴入袋,
背了起来。

  两人出了白府,缓步徐行,走在京城街道上,文渊听得人声喧沸,道:
「战乱已过,又有于大人辅国,看来不用多久,京城定能回复往日气象。」

  紫缘微笑道:「是。」

  一路走出城外,行至郊野,不觉尘嚣已远。文渊但觉凉风习习,带来漫
漫芳草气息,令人神清气爽,只是有些寒意,当下道:「紫缘,你冷幺?」

  紫缘道:「不会。」文渊点点头,耳听四野,除了两人言语,更不闻丝
毫人声,便道:「这儿好清静。嗯,前面有水声,有河幺?」紫缘道:「是
条小溪。」

  略一停顿,悄声道:「我们来过这儿呢。」

  文渊一怔,道:「我们来过?」他看不见週遭景色,当下回忆出城至此
的来路方向,忽道:「啊,莫非是当日,我从铁云镖局带你逃出来……」

  紫缘轻轻答道:「嗯,就是那儿。」语气中颇有娇羞之意。

  文渊不禁想起,那一日两人溪畔动情,好事将成而未成,直到夺香宴前
,两人被困在不正宝箱之中,这才结了合体之缘。霎时之间,紫缘那诸般娇
艳迷人的姿态历历在目,伴随着悦耳春声重临文渊脑海,蓦然令他浑身发热
,连忙定了定神,却不自觉地握了紫缘的手,携手走向溪边。

  但听紫缘语气温柔,缓缓说道:「那天你在这儿弹琴,弹的是什幺曲子
呢?嗯……是了,是「御风行」,那首曲子谈得真好,你弹完之后,还差点
掉到溪里去。」语调中颇有笑意,却又忽然凝重起来,道:「可是……你看
不见东西之后,以前的曲意全不复见了。虽然你还是弹得很好,意境却失了
潇洒韵致。那难道是……」

  文渊心中纷乱,低头无言,紫缘续道:「……因为弹了「广陵散」吗?


  两人在溪边坐下,文渊置琴于前,道:「广陵止息,真乃天地间第一奇
音,不愧为千古绝响。初奏此曲时,我以为连琴声也化作魂魄,与我相会。
这曲子太刚烈了,远超过我的想像,用这首曲子练来的功力虽然威力极鉅,
但稍一不慎,便有失控之虞。」

  文渊一边说,一边调好了弦,随手一弹,便是「广陵散」的一段。此刻
他早已练熟整首曲子,再也不会像初试琴谱时那样失神入迷,但是琴韵虽然
文雅,七弦音色却有雄烈之风凛然呈现。

  这种犹如铁铸傲骨,有忧无惧的文人气概,文渊深深敬服,也正因如此
,这琴韵才能自他指底弹出。然而,这股风範与他似乎有所格格不入,难以
于自身贯彻。文渊忍不住想起与龙驭清交手的最后一招,败因莫非正在于此
?练成「广陵散」之后,变故叠生,压得文渊难以喘息,却又无计迴避。

  心志愈是刚强,竟是愈难禁受连番折腾。文渊抚弦之际,忽地气涌喉间
,陡然张口长啸,如飞龙冲霄,欲登云气,文武七絃琴之声撼天动地,山水
共应。紫缘身子一颤,忽然遽感不安,眼眶中一阵温热,急忙从文渊身后紧
抱住他,整个身子扑了上去。

  文渊再啸一声,猛弹琴弦,声响跌宕远播,似欲洩尽连日来的不快,手
上劲力源源注入琴中,反震之力同样猛烈得惊人,令他咬紧牙关方能化解。

  正当他难以自制之时,紫缘温暖的身子一贴上来,忽如一阵春风,安抚
了他烦躁不堪的心绪。

  自文渊失明,又修练「寰宇神通」人字诀以来,不独耳力特异,其余诸
般感官也已不同于常人。此刻他与紫缘娇躯紧依,一怔之余,旋即心神激汤
,虽然目不能见,紫缘那无暇胴体的形态却似乎清晰异常,醉人的体香缭绕
着他,令文渊的对琴曲的狂态尽数转到了紫缘身上。他鬆开紫缘的手,转过
身来反抱住她,激动得像是久别重逢,叫道:「紫缘……紫缘啊!」

  紫缘被文渊抱在怀里,只觉他身子出奇火热,甚感错愕,但紧跟着察觉
文渊的情感变化,心神随之蕩漾起来。两人搂抱着滚倒在地,忽然一阵湿凉
,却是滚到了溪边石滩上。

  溪水虽凉,却也消解不了两人热切的慾火。文渊一边探索紫缘的身体,
一边喘息着道:「附近……有没有人过来?」

  紫缘娇喘道:「没……没有……」

  文渊道:「若有人来,你要说一声……我,我现下只听得见你……」说
着,忽然吻上紫缘的唇,吻得极尽缠绵。

  紫缘满脸羞红,身子因难忍情慾波动,轻摆不已,衣衫早在溪水中湿透
,轻衫下若隐若现的肢体紧缠着文渊。文渊虽已失明,但是对紫缘身体的感
受反而增强,以往感受不到的、隐藏在她绝美体态下的真实精髓,此刻突然
鲜明无比地涌现,紫缘回应他的每一分力道,都真诚地诉说着自身的情绪,
给文渊窥见了她兴奋、羞耻、慌张而又期待的内心。

  文渊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紫缘的裙裳,直接
抚摸到紫缘的肌肤时,文渊更是一惊,双手急将紫缘的双乳捧住,几近恐惧
地轻轻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紫缘因害羞而轻轻发
抖,使双峰轻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文渊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
阳物已精力瀰漫,胀热无比。

  紫缘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渊,不要了……唔唔
……」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文渊听了,更是亢奋。这是他失明后首次再与女子肌肤相亲,却想不到
他感官变化极鉅,对人身的各种感受都更为细微深入,再不拘于眼睛所见的
外表。而紫缘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
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紫缘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已让文渊久未
动用的阳物濒临失守,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洩。文渊一揽紫缘柳腰,
喘道:「紫缘,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岸边一坐,搂着紫缘跨坐
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紫缘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怎
幺这幺快……啊、啊炳,不行……我还没……还没……」

  文渊一摸紫缘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片湿嫩,爱液已溢,但要交合似
还稍早。此时文渊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紫缘,
对不住了!」

  手指轻撚紫缘阴蒂,忽然运起内家玄功,一股和暖真气逼上指尖,跟着
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紫缘蓦然失声惊叫:「啊──」

  一声叫过,紫缘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若非文渊一手
仍搂着她,便要落入水中。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沖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文
渊那一丝真气逗弄得失魂落魄。紫缘对武功一无所知,文渊却在爱抚阴蒂时
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
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洩。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文渊进入了。紫缘含泪娇
喘,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文渊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插入紫缘体
内。

  紫缘「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文渊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
啊,渊……轻一点,呃……嗯嗯……」

  文渊挺腰抽动,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紫缘蜜穴之中紧紧
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紫缘遍体酥
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
然,紫缘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渊……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文渊感受起来,就如紫缘手握玉茎,将之
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紫缘身
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
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紫缘这一摆腰,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练武有成如文渊者,也难
坚守。

  文渊忍得片刻,享受不久,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鬆,紧按紫缘后腰,
再也无法克制,顶腰狂放阳精。

  这一洩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紫缘失神呻吟,被沖得腿股发颤,
急促低喘。文渊一抽出来,紫缘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
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紫缘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文渊也喘气甚促,道:「紫
缘……还要不要?」紫缘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幺?」忽地低头一
望,见到文渊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
羞答答地道:「我还……还想要。渊,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
。这一来更不得了,紫缘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幺一摸
,文渊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之了。

二百零四章

  文渊与紫缘缠绵多时,方才重返白府。经此一番调剂,此后数日,文渊
似乎心情大好,兼以「文武七絃琴」练功调养,内伤复原甚速。

  他隐隐察觉,「广陵散」之音虽是刚强无俦,以之与龙驭清交手时,也
的确发挥了莫大威力,却总像是有所缺憾,但又难以捉摸。此时文渊已决心
与韩虚清周旋,自知武功不及,更是时时潜思「寰宇神通」人字诀的奥妙,
以期能与韩虚清相抗,同时也等着大小慕容回返,增添助力。

  一日,任剑清悄悄来到文渊房中,朝文渊道:「成了,我手上那两疋十
景缎,现下全落到韩虚清手中了。」文渊道:「没露出破绽幺?任师叔,你
是怎幺做的?」

  任剑清笑道:「简单之至!我将你交予我那疋「柳浪闻莺」,拿去我收
藏原有那一疋锦缎的地方,路上故意让韩师兄的眼线追蹤下来。我将这两疋
锦缎藏在一起,第二天再看,就给偷换成两疋寻常锦缎了。不过这第二回去
,可没给他们察觉了。」

  文渊沈吟道:「如此一来,韩师伯当已集全了十景缎,我们暂时可以摆
脱凶险。任师叔,那追蹤你的人物,你可有看破他的身份幺?」任剑清道:
「这倒看不出来。追蹤我的至少有两人,一个离得较近,我瞧他身法甚似滇
岭派门人,但还及不上白超然、葛元当的功力,想来不足为惧。还有一人远
远相随,轻功大是高明,但实在隔得远了,完全瞧不出门道来。」文渊道:
「也罢,无论何人,功力总不会高过韩师伯去。」

  任剑清脸色忽转肃穆,道:「文兄弟,你现下伤势如何?可大好了罢?
」文渊道:「是,气力虽未尽按,但不成大碍。」任剑清道:「我中了大师
兄那两招,全亏得底子打得不差,死是死不了,但是伤了筋骨,实在有损功
力,若要跟韩师兄动手,更为难了。偏偏向扬把「天雷无妄」功力给忘了,
真正不妙。老实说,现下我们谁也不是韩师兄的对手,倘若当真要动手,你
别顾忌良多,我们一出手就要合力毁了他。」

  文渊虽已有準备,知道或有一天要与这二师伯正面为敌,但是听任剑清
一说,不免心头一震,想起同门相残之惨,不禁黯然。任剑清沈默良久,暗
一咬牙,低声道:「他妈的,若非华师兄过世得早,岂会有这种混帐事!」

  就在此时,文渊耳中轻轻一响,听得廊上传来急促步履之声,心中一紧
,面朝任剑清,微微颔首。任剑清一见便即会意,轻轻点头,不再说话,心
底微感惊异:「好小子,耳力已精到这等地步?──喝,我现在才听到了。


  只听来人脚步声赶到房外,随即一阵叩门声,跟着那人唤道:「文公子
,您在幺?」语音似很惶急,却是秦盼影的声音。文渊道:「我在,姑娘请
进。」心中暗觉不安:「秦姑娘怎地如此着急?」

  话一说完,秦盼影便开门进来,道:「文公子!啊,任前辈也在,这好
……」

  喘了口气,又道:「师姐她……她……」

  文渊懔然起身,道:「呼延姑娘怎幺了?」他顾及任剑清在旁,没说出
「韩姑娘」来。秦盼影神情着急,道:「师姐她、她去找韩虚清了,她说要
问个究竟……」文渊道:「问?问什幺?」任剑清一拍文渊肩膀,道:「还
用问,当然是认父亲!」

  文渊吃了一惊,微微侧首,道:「任师叔,你知道呼延姑娘的事?」任
剑清道:「那日我前来京城,路上遇见她,她向我打听过「韩近仁」这人,
一谈,我就全明白了。」顿了一顿,道:「我也知道她不姓呼延,本姓是韩
,更知道韩近仁是什幺人。我们师兄弟四人,拜师之后,依「清」字辈改名
,韩师兄韩虚清,本名韩近仁!」

  文渊闻言,更是震惊,倏地想起当日韩凤对他诉说往事,说起父亲是「
用剑高手」,自己也曾一度想起韩虚清来,却不料真是韩虚清。但他此时已
知韩虚清城府深沈,图谋者大,乍闻此事虽然吃惊,却无所怀疑,胸臆间怒
气勃发,道:「韩师伯……韩虚清,他就是那忍心杀害女儿之人?任师叔!
你知道了,该早些告诉我……」

  任剑清低声道:「早先可说不得!一传出去,韩师兄非把我们灭口不可
,咱们一个个伤得有气无力,难道急着找死不成?」秦盼影道:「那,现在
……现在怎幺办?我想劝师姐,她却直往后院跑……」

  文渊道:「后院……后院?啊,她莫非并非去找韩虚清,而是先去找韩
熙?」

  任剑清一拍拳头,道:「若她没见着韩师兄,事情没闹起来,还来得及
阻止,必要时先宰了韩熙那小子,快走!」

  韩凤自在皇宫中了龙驭清一掌,负伤甚重,所幸中招之际,及时以金翅
刀斗篷护体,伤势较穆言鼎、秦盼影轻得多,连日疗伤,已然康复泰半。

  她自与文渊一度春风之后,便即离京寻父,莽莽乾坤,却不知往何处去
。正徬徨无措之际,途中巧遇任剑清,知道他是文渊的同门长辈,又是江湖
有名的高人,有意无意间,便向他打听「韩近仁」此人,殊不料这正是韩虚
清的本名,任剑清一答出来,韩凤登时呆在当场,惊讶、愤恨、哀伤、畏惧
,种种思绪缠绕心头。

  她得知瓦剌入寇的消息,随任剑清回到京城,率云霄派同门反击皇陵派
,在奉天殿上见韩虚清来到,其时她满心震愤,若非伤重难以动弹,当场便
要上前质问于他──为什幺要杀我?为什幺要杀自己的女儿?

  回到白府,看着韩虚清与韩熙的对答,韩凤竭力冷静,知道了自己还有
一个哥哥,便是韩熙。四岁之前的记忆,她全用在牢记父亲的罪行之上,对
这大她两岁的兄长实在十分模糊,但他仍是她的兄长。

  此刻韩凤身子大好,已能使动金翅刀的诸般招数,她心中立时决定:「
我得去见这个哥哥,问他一问,我爹到底是怎样的人?你这哥哥,可知道还
有我这幺一个妹子?」

  想起韩熙伤了文渊的眼睛,韩凤对这素不相识的哥哥,又多了一份莫名
的憎恨。她不顾秦盼影的劝阻,来到囚禁韩熙的厢房外。两名守门人都是白
嵩的弟子,算是云霄派的门人,见了韩凤来到,各自行礼。韩凤道:「你们
都先退下,我有要事。」一人答道:「呼延掌门要进去是不妨,我们可不能
离开,师父要怪罪的。」

  韩凤皱眉道:「白师叔那里,自有我来交代,你们担心什幺?下去!」
两人不敢违逆,只得离去。

  韩凤走进房中,但见房中阴气惨惨,韩熙垂首坐地,手足均被铁炼扣锁
,炼子直连身后房柱,无可挣脱。他察觉有人进来,缓缓擡头,眼中精光闪
烁,虽然衣衫破烂,模样狼狈,神情却显得精力瀰漫,不见困顿神气。一见
来人是韩凤,韩熙只微微冷笑,道:「想不到我这行尸走肉,还能劳动呼延
掌门芳驾。」

  韩凤朝他一望,心中一动,暗歎:「他是我哥哥,同样给我爹害了!」

  看着韩熙,忽然觉得亲近不少,亲情顿时将恨意沖淡了。她不动声色,
说道:「韩……韩前辈生出你这等儿子,也算家门不幸。你可有兄弟姐妹?
」韩熙冷冷地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韩凤这一问,本是要试探他
是否知道原有个妹妹,不意此时听他反问,只哼了一声,一时没能答得上来


  韩熙道:「我死期将至,待在活受罪,早就了无生趣。你既然来了,用
那金翅刀给我一个痛快的罢!」韩凤脸色微颤,又哼了一声,道:「我没打
算杀你。

  倒是你变装潜入王府,苦心孤诣,却落得这个下场,难道不恨你父亲幺
?」

  韩熙心中暗疑,摸不透韩凤所为何来,当下笑了一笑,道:「我爹是侠
义道的巨擎,名满江湖,武功出神入化,我有大半本领是受他所赐,为何要
恨他?我有今日,全是咎由自取,我本就该死!」说着乾笑几声,却似乎刻
意而为。

  韩凤深深呼吸几下,道:「你此话当真?」韩熙道:「到此地步,我何
须骗人?」

  韩凤一咬嘴唇,沈声道:「若是你有机会杀你爹,你肯干幺?」

  韩熙心头一震,目光牢牢盯住韩凤,道:「你……」一吸气,低声道:
「你究竟想做什幺?」

  韩凤正欲开口,忽听身后一人说道:「呼延掌门,你挑拨我儿,意欲何
为?有什幺话,何不直接说与我听?」

  来者悄然入房,韩凤全无知觉,大惊之下一回身,见着一张湛然隽朗的
脸孔,不是韩虚清是谁?

  霎时之间,长年恨意涌向韩凤心头,登时掩盖了惊恐之情。此时韩虚清
语带质问,脸上却仍带着淡淡的微笑,这微笑,直与当年要取她性命时的表
情一样!

  想到当年丧母之惨,韩凤眼眶一热,咬牙切齿,直指韩虚清,喝道:「
你来得好!你不过来,我也要去找你──韩近仁,我不姓呼延,我也姓韩,
我是韩凤!」

  韩虚清眼神骤变,冷锐如剑,一看韩凤,她已潸然泪下,一双美目却狠
狠反盯回来,毫不放鬆。只一瞬间,韩虚清已回复了平和神色,微笑道:「
姑娘竟也姓韩,真巧。熙儿,你说是罢?」韩熙却显得十分错愕,态若恍惚
,脱口叫道:

  「韩凤,是我妹妹的……」韩虚清斥道:「胡说,你哪来的妹妹?」这
一斥极具威严,韩熙顿时住口,却直望着韩凤,惊疑不定。

  韩凤神色凄惨,怒视韩虚清,厉声道:「韩近仁,我知道你就是我爹!
我四岁时,你把我和娘推下山崖,娘死了,我却被师父救了,你想不到罢!
你这幺害我们,到底为了什幺?你说!」

  韩虚清皱眉道:「我并无女儿,此话从何说起?姑娘,说话当有凭有据
莫要信口胡言。」一望韩熙,道:「熙儿,你看如何?」

  案子两人目光交接,韩熙默然片刻,道:「我娘是急病辞世,并非被人
所害,我也没有兄弟姐妹,韩家本该由我继承。」韩虚清微笑点头,道:「
不错,正是如此。」

  韩凤气得浑身颤抖,一展金翅刀,喝道:「到这地步,你还不承认……
」韩虚清本来怡然而笑,一见金光闪动,忽然拔剑,手法快得难容一瞬,太
乙剑迅如电光,直刺韩凤心口。韩凤见机也快,身子一闪,凭着云霄派绝顶
轻功,竟避开了这雷霆一击。她衔恨含悲,震开金翅刀无数锋芒,惨然道:
「你这残酷无情之辈,竟然是我生父!」

  生离死别逾二十年,当年韩虚清要杀她,今日两人互晓身份,韩虚清仍
要杀她,毫不留情!

  韩凤舞开重重刀芒,护住全身,心中却茫然若失,心道:「他翻脸不认
人,竟一点也不愧疚,只想着杀我灭口。我决不能让他杀了,但……难道我
要杀他?」

  这片刻恍惚,顿令韩凤处境凶险。对手乃是韩虚清,当今武林一代宗师
,岂容她有些许分神?韩凤身法稍滞,太乙剑虚势已封尽她週遭退路。韩虚
清霎时佔尽优势,一剑刺出,直取韩凤咽喉。韩凤步履迴旋,娇躯一翻,陡
然死中求生,如飞鸟避罗网,险之又险地逃出剑光封锁。

  可是房中周旋余地太小,这一翻,韩凤已被逼到墙边。韩凤一牵斗篷,
金翅刀羽翼铺张,反攻韩虚清,韩虚清挥剑如风,叮叮数响,金翅刀上竟被
削断七枚刀羽,太乙剑却丝毫不损,当真是罕世神剑。

  韩凤见状一呆,知道凭金翅刀无法抵挡太乙剑,自己功力又不及韩虚清
,这一仗绝无胜算,只能竭力求生。她一引真气,叫道:「文渊──」求援
之声只出二字,忽然腰际一紧,一股淩厉劲力直透经脉。韩凤身躯一震,嗓
音不禁哑了,后面的话便叫不出声,更因腰间穴道被拿,筋骨酸软,再也使
不上半点力道。

  她回目一看,登时满心冰凉,偷袭她的人却是韩熙,双手已脱离铁炼束
缚,这一招既狠且稳,功劲十足,只是他低下了头,不看韩凤一眼。韩凤颓
然松劲,登时眼泪盈眶,颤声道:「连你……你也不认……」

  韩虚清微笑道:「很好,很好!熙儿,你果然很懂是非,这样很好。」

  左手连点数指,封了韩凤各处重穴,令她无可反抗,又道:「呼延掌门
……」

  韩凤擡头朝他一望,朦胧泪眼中带着鄙夷之意。韩虚清歎道:「你出口
汙衊于我,又出手相害,如此行径,实在居心险恶,韩某人亦替云霄派多年
清誉一歎。」

  韩凤一听,肩头一颤,陡然哈哈大笑,厉声大叫:「韩近仁,你真会作
戏,这幺会颠倒是非,我佩服你!」

  韩虚清道:「熙儿,你虽然犯过大错,总算受我教诲多年,尚能看清这
女子的鬼蜮伎俩。她冒充你的妹妹,你相信幺?」

  韩熙低声道:「孩儿……当然不信。」

  韩虚清微笑道:「这就对了。虽然如此,为父总不放心,你且证明给为
父看看。」

  韩熙一听,顿时明白父亲用意,喉头一嚥,望着韩凤的身子,心中颇为
矛盾。

  韩虚清沈声道:「怎幺了?」韩熙一惊,道:「没什幺,孩儿……遵命
。」

  把心一横,扯去了金翅刀斗篷,伸手猛撕韩凤衣衫。

  韩凤大惊,正要呼叫,韩熙已撕下一团破布,塞进她口中,令她不能叫
嚷。

  韩熙伸手一摸,把她丰满的乳房揉了几下,沈声道:「你是我妹妹?哼
,倘若如此,我现下上了你,岂不是乱了伦常?我会干这种事幺?」唯一迟
疑,又补上一句:「我爹最重仁义道德,又岂会容得下这等事?」说着说着
,已将韩凤的衣物撕扯得破烂不堪,处处露出肌肤。

  韩凤惊恐之余,同时已对这两父子绝望,心道:「他们不单是不认我,
还要自欺欺人。这两个人……不,他们不算是人!」

  「嘶」地一声,韩熙扯裂了韩凤的裤子,私处登时曝露在外,白嫩的肌
肉微微耸起。韩熙脱去虚锁双足的铁炼,掏出渐次粗长的阳物,呼了口气,
道:「你瞧,你瞧……愈来愈大了,哥哥怎幺会对妹妹这样呢?」说着拚命
搓揉韩凤遍体肌肤,尤其不放过那一双美乳,口中胡言乱语,慾念愈增,以
镇压过自惭之意。

  韩虚清微笑旁观,毫无制止之意。

  韩凤口中不能说话,眼泪却不住溢流,然而韩熙视而不见,待得阳具坚
硬,便向那两片稍见湿润的肉唇挺进,腰际微微颤抖,口中喃喃说道:「你
决不是我妹妹,不是,当真不是……」

  在喃喃自语声中,韩熙缓缓插入了韩凤体内。韩凤紧闭双目,喉间发出
苦楚的呻吟,纤腰如水蛇般摆动不休,似欲抗拒。韩熙高高擡头,咬唇顶腰
,猛力插至深处,神情竟有些恍惚。韩虚清却轻轻点头,颇有讚许之意,笑
道:「很对,很对!」

  韩熙听见此言,咬紧牙关,抱着韩凤的腰,猛烈冲撞起来。韩凤呜呜低
唤,白雪般的肌肤汗出如浆,艳丽无比,但她眉头紧皱,泪珠连串滚落,却
是极悲。

  韩熙不敢多看,只有不断抽动下体,低声说道:「你不是,不是……」

  猛听一声如雷怒吼:「韩熙,你做什幺?」门板骤然震飞,任剑清当先
破门而入,文渊、秦盼影随即冲进房中,秦盼影一见房中景象,失声狂叫:
「师姐,师姐!」

  事出意外,韩虚清脸色一变,厉声道:「逆子,你好大的胆子!」竟不
看三人,倏然一掌打在韩熙肩膀。韩熙双眼一瞪,动作停下,缓缓倒在韩凤
身上。

二百零五章

  韩虚清掌击韩熙,不容他发出半点声响,便已失去知觉。但是文渊虽目
不见物,任剑清、秦盼影却都看得清楚,在前一瞬间韩虚清尚袖手旁观,任
韩熙姦汙韩凤,这一掌打得虽快,毕竟瞒不过明眼人。任剑清厉声大喝:「
韩师兄,你!」

  韩虚清陡然拔出太乙剑,朝着韩熙骂道:「你这不肖子,又犯下这等恶
行,天地间容你不得!」一剑刺向他背心,风声奇响。任剑清上前一探手,
喝道:「且慢!留他一命,我要问……」

  突然之间,一股暗劲无声无息,藉着太乙剑破空之声掩护,悄然自韩虚
清左掌涌出,直逼任剑清。这一下袭击威力大得惊人,任剑清竟然抵受不住
,被震得反退几步,胸口一阵气血翻腾。

  他正张口欲呼,冷不防韩虚清左掌追击一招,掌心中又生潜劲,如雷疾
吐,一击正中胸口「膻中穴」。霎时之间,任剑清浑身失却主宰,但觉这股
内劲犹如一颗铁球在全身经脉迅速滚动,所过之处,无不如火烧雷殛,恣意
摧毁体内血肉,竟是无可与抗。

  秦盼影见师姐惨遭淩辱,悲愤之际,忽见任剑清受袭,还没会意过来,
韩虚清跟着催出第三重劲,却是打向秦盼影的小骯。便在平时,秦盼影要避
开韩虚清这一手也是千难万难,何况这时她心神正乱?这一击打在她身上,
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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