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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影,37岁,5尺2寸,三围36D,28,34.今年终於可以带艳影去日本了。艳影因为可以出境游玩而欢呼雀跃,而去日本比去香国还多的我,打的当然是另一个主意。艳影也知道,所以她一边娇嗔著“你这个色狼”一边把一卷麻绳收进了行囊。


    出乎意料的是,我们到的时候日本居然在流行“花粉症”,街上人人自危,好多人都戴起了口罩,有些扫兴。


    但是既然来了,我们也总不能被这个“花粉症”吓回去吧?何况全国几千万人,才区区23万人病倒,我才不相信会有这个“运气”。而且,这居然使我的“活动”得到了意想之外的方便,这可真是塞翁失马了。


    第一天过关後,我们登记了酒店,放下行李就直奔东京滴事尼。回来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吃过晚餐,我们就马上上楼回房。沐浴後的艳影已经洗去了白天的疲惫,她的兴致显然很高,湿漉漉的长发披散著,乌溜溜的眼珠调皮地转动著,使我心动。


    现在才九点多,上床实在太早。我看著身穿半透明睡衣、曲线毕露的艳影,忽然有了强烈的冲动。於是我让她换好衣服,要带她出去。艳影喜滋滋地穿好牛仔裤和真丝长袖衬衣。我摇摇头,说:“这件衣服不好。”艳影不解,我拿起麻绳晃了晃。艳影吓了一跳,“不行,怎么能这样?”


    我不理她的抗议,轻松地将艳影上身剥光。当双手被拧到背後以後,艳影的挣扎停止了。我很顺利地将她的双手掌心对掌心反绑起来,多余的绳索,先在她的纤腰上缠了三圈,打结後顺著胳膊向上,把她的双臂肘关节也紧紧绑住。


    由於担心被人看出来,我的绳子基本上只在艳影背後游走,没敢用五花大绑来强调艳影的胸部。不过这样的绑法艳影的双臂只能直直地伸向背後了,从正前面看,几乎看不见她的手臂,这使得她丰满的双乳更显突出且微微向两边分开,两个乳头已经明显发硬了。效果也很好。


    我从行囊里面翻出艳影的一件外套——这本来是在空调车上怕冷的时候穿的,给艳影披在身上,扣好了扣子。


    这件外套比较长,是风衣款式,衣摆一直长到艳影大腿中部,正好能遮掩她被反绑的双手。我看了看效果,由於外套的开领较低,艳影雪白的胸脯和乳沟有一小半裸露著,不过还只能算是性感而已,不是暴露,当然有心人如果留意是可以看出她没戴胸罩的。至於空荡荡的衣袖,好在艳影的这件风衣式样的外套是有两个口袋的,我把衣袖弄得鼓一些,塞进口袋。


    艳影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羞涩地问我:“你真的要把我这样带出去?”我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道:“当然,不过放心好了,我也不敢带你上街的,就在酒店里面逛逛。”可能也想寻求刺激吧,艳影默许了我的计划。就这样,我带著被捆绑的艳影,在酒店里逛了足足大半小时,不但在大堂兜了一圈,还在酒店的商场里面选购了一盒安全套——我们忘记带了。前後过程中遇到的绝大多数人对我们视而不见,包括商场的收银小姐在内。只有一个行李生盯著艳影的胸脯看了半天,直到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惊慌地收回目光,不知道他看出什么没有。


    回到房间,我没有给艳影松绑,而是迫不及待地扒下她的裤子。果然,艳影的下身已经十分湿润了。接著的事情,大家都能想到,不必描述了。那天晚上我们像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上午10点,才起床匆匆向早已预约好的SM用品店赶去。我和这家店打了好多次交道了,今天预定使用他们的密室一小时。尽管在这座城市几乎不可能会遇见熟人,艳影还是戴上了一副把她的脸遮掉一半的墨镜才敢走进这个位於偏僻小巷的店铺。


    由於去年另一家SM店出了事,被警察连锅端了,现在他们十分谨慎,基本上只让熟客使用密室。而且我们必须把身上携带的照相机、摄像机等全部留在外面,艳影的小包也得交给他们保管——当然所有证件我都随身带了。


    这规矩是今年他们才定的,这次我们没有心理准备。後来才想起来,我的数码相机和摄像机里面有很多艳影的全裸捆绑照片和录像。不知道在我们进去的一个小时里面,是不是被那些店员一饱眼福了。不过想起的时候为时已晚,只好听天由命了。还好,艳影没有想到这一点(她是数码盲,除了按快门不会用那些东西),否则,非羞死她不可。


    在店员的指引下,我们先来到店铺後堂,我向店员要了两个类似日本飞虎队一样的黑色头套,自己戴了一个,把另一个给艳影戴上。这是为了防止万一密室里安装了摄影监控设备。我可不想艳影的真面目出现在色情小电影里面,至於万一被拍到艳影的裸体,只要不露脸,管它呢。这里的头套和口塞都是新的,卫生上没有问题。


    戴好以後,我们两个互相看看对方只露出眼睛的滑稽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随後,我们走进了密室。


    一进到密室,艳影就瞪大了眼睛,说不出线平方米的房间,只有一扇门,四面没有窗户,墙上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三个换气扇和一个分体式空调。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椅、刑架、刑床和聚光灯,天花板上垂下无数铁链和绳索,四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款式、尺寸的皮鞭、皮衣、头罩、口塞、麻绳、皮铐、铁镣等等。


    艳影虽然被我SM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我们那些业余的东西,和这间“刑讯密室”比起来,那简直是玩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出一句话来:“怪不得你老是想来日本!”


    在她为这间专业级的刑讯室震撼的时候,我的双手可没有闲著,在半推半就之下,艳影被剥了个精光,强烈的聚光灯映照下,雪白的胴体和周围的刑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人色心大起。而艳影全身一丝不挂,头上却戴著全黑的头套,更增加了诡秘的感觉。不足的是,没有照相机纪录下艳影现在的美态,实在太可惜了。


    我带著艳影,走到一个“门”字形的刑架旁,让她分开双腿高举双手站著。然後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分别扣在刑架的皮套里面。这样她就成“X”形被固定在刑架上了。这时候我注意到刑架上有一个电线连著的遥控器,上面有一红一绿两个按钮,还有一个旋钮。我拿起来,按下绿色那个,没有任何反应。我再按下红色的,只听到“吱吱”的电流声,接著从地上正中的一个大约20公分高的铁盒子内缓缓升起了一根上面有一个蘑菇头形状的金属棒,直扑艳影的阴部而去。我吃了一惊,看著金属棒不断上升,就要触到艳影娇嫩的肌肤,我连忙松开按钮,金属棒立刻停了。


    我蹲下来,仔细端详这根南傍国,是不锈钢的,比我的肉棒粗得多,上面大约30公分光滑无比,泛著光泽,看来已经经过不少“洗礼”。而从30公分开始下面全是螺纹,看来埋在下面的电机就是靠齿轮驱动这个升起的。我试著转动旋钮,钢棒也跟著转动起来,方向与我转动的一致,速度则和我扭转的角度相关,角度越大速度越快。我一松开旋钮,则自动复位,钢棒也立刻停止转动。对於这个设计巧妙的机械,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抬起头,正看见艳影低头看著我,眼中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我控制钢棒往上升了一点,抵住她的阴唇,笑著问她:“怎么样,用这个插进去好不好?”艳影被绑得笔直,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的乳房,看不见胯下,只感觉一片冰凉,轻轻地说:“我都被你这样了,只有……”


    不过我可不想真的用这个钢棒来对付艳影,这个尺码太大了(後来经过店员介绍才知道原来可以选择安装不同粗细的钢棒),怕对她的身体造成损伤,而且我们要玩的项目多著呢。


    我把艳影解下来,她看见钢棒的尺码不禁花容失色。如果插进去,转上两转,只怕……


    我带著艳影来到了一张刑床前,刑床架子是铁制的,做成了“大”字形,相当於臀部的部位被垫高了,整个床上蒙著黑色的皮革。皮革显得有些旧了,一些地方破了露出下面的薄薄一层海绵。不知道有多少赤裸的女子在上面接受过凌虐。现在,轮到我可爱的艳影了。


    艳影在刑床上面躺好後,我开始用床上的一条条皮带把她的胴体固定在上面。专用的刑床果然不同,这些皮带一抽一扣,就可以把肉体紧紧箍住,比用绳索捆绑快多了。我在艳影的脚踝、膝盖、大腿根部、纤腰、乳房上下、手腕、肘关节都扣紧了皮带。艳影努力抬起唯一能动的头部,想看看我准备干什么。我把她的头套向旁边转过半圈,遮住她的双眼,使她只能面对黑暗。然後我拿起挂在墙上的艳影的内裤,把她的头套再向上一捋,露出小嘴用内裤堵上。


    我把屋角一个安装了滑轮的仪器推到刑床边。这个东西有很多根导线,每根导线上都有一个鳄鱼夹或者金属条——很显然是一台电刑机。由於条件所限,在家里当然没法在艳影身上使用这个,现在总算可以一偿心愿了。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店员已经和我提及他们的电刑机,说他们已经请专家调校好输出电压和电流强度,除非患有严重心脏病或者其他某些重病的,否则不会对身体有危害的。如此好东西,怎能不试一下?


    我用手捏了捏艳影的乳头,在我熟练的挑弄下本已勃起发硬的乳头更加涨大。眼看时机成熟,我迅速地把鳄鱼夹夹在艳影的一个乳头上。艳影痛苦地“呜”了一声。我狠狠心,把另一个乳头也夹上了。艳影摇了摇头,但是没再哼哼,似乎是认命了。


    我把电刑机的电源插头插好,然後开始研究操作方法。还好,控制板上的每个按钮上都贴了一张小小纸片,注明开关、电压调节、电流调节等,一看就能上手。我先把电压调高两档,然後按下开关。只听到“劈啪”声响,艳影的两乳上绽开了小小而明亮的电火花,她猛地“呜”了一声,全身痉挛著,双手变成了“爪子”形状,唯一能动的头昂起,下巴死死地抵住胸脯。


    我担心她受不住,连忙关闭电源,凑过去问她:“怎么样?”艳影鼻子里喘著粗气,好半天没有反应。我有些慌了,连忙取下她的头套,只见她紧闭双眼,已经泪流满面。我拿掉她嘴里的内裤,连声问:“怎样了?”一边去解捆绑她的皮带。


    艳影突然摇头,微弱但清晰地说:“我没事,不要解开,继续好了。”这十一个字对我来说与天音无异,连忙惊喜地问她:“你真的没问题?”艳影睁开眼,美丽的大眼睛雾气蒙蒙:“是很难受,不过也很刺激。你继续好了,我没事。”顿了一顿说:“快给我套上,嘴巴……嘴巴也堵上吧,要不我会叫得很大声的。”


    我奉到“圣旨”,当然立刻执行。就在把内裤塞到艳影嘴里的时候,她突然又开口说:“那个夹子,能不能换一种?夹得我那里好痛。”我低头一看,果然,艳影两个娇嫩的乳头被尖利的鳄鱼夹紧紧咬著,已经渗出几滴血珠。我暗骂自己,马上把夹子取了下来,还好,只是破了一点皮,不过乳头和乳晕上出现了咖啡色的痕迹,像是被电火花灼烧留下的。


    这回,我把电线直接缠绕在她的乳头上。开始前,我告诉她:“实在受不了,就伸出双手食指,我马上停。”


    艳影默默地点点头。


    我打开电源,艳影的双乳再次闪现电火花,赤裸的肉体顿时再次绷紧、痉挛、惨哼。我将电流强度稍稍调大,艳影身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全身泛起了红潮。我关闭电源,再看艳影的双腿之间,只见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暗红色的阴蒂从浓密的黑毛中突起,泛著淫糜的光泽。我再次打开电源,然後拿起一个鳄鱼夹,紧紧按在艳影的阴蒂上。女人最敏感的三点同时受到电流的刺激,艳影发出沉闷的吼声,全身剧烈颤抖,企图挣开捆绑她的皮带。我看著她的表现,知道她已经在痛苦中达到了高潮,就关闭了电源。艳影顿时像一团软泥一样瘫软在刑床上,喘著粗气,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我拿掉她嘴里的内裤,让她更好地喘息一下。然後解开皮带,把她扶下来。艳影娇慵无力地靠著我。本来我看中的下一个刑具是一张皮凳,把艳影脸朝下绑在上面,可以灌肠、虐肛。可是在这里灌肠的条件显然不具备,只能放弃了。


    我扶著艳影站稳,然後走过去从墙上取下一卷麻绳。艳影默默地背转身,双手反剪等我捆绑。我看著她背、臀、腿上那赛霜胜雪的肌肤,尽管心存怜惜,却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这一次,我没有用五花大绑,而是用日式,先绑住双手再在乳房上下各捆两道的方法。绑好以後,我带著艳影来到密室另一边,这里摆著一个木马,马背是圆的,而不是日本人惯用的三角形,而且马腹下有一高一低两个脚蹬,像自行车一般。走近一看,原来另有玄机,马背上开了一个小圆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一根木头削成的“阳具”。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处死淫妇的木驴啊,刚才居然还以为是马。不过这个木驴是固定在地上的,可不像传说中的有辘。


    我对艳影说:“怎么样,淫妇,要不要尝试一下这种酷刑啊?”艳影低著头,轻轻地说:“人家早就被你弄成淫妇了,又被绑成这个样子,能说不行吗?”我大为得意,能从肉体上和心灵上同时征服并拥有一个美丽的女人,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


    我在木马,不,木驴身上找到一个小小的摇把,摇了两圈,木棒升起了大约5公分。我抱著艳影上了木驴,小心地将木棒对准她的洞口,让她缓缓坐下。当木棒进入艳影身体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艳影坐稳後,我问她:“感觉怎么样?”艳影白了我一眼:“明知故问,你也不是第一次用木棒插人家……哦……”已经被我在丰乳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拿起三根细绳,先把艳影的双手手腕上的绑绳和木驴屁股上的一个小铁环绑在一起,这样艳影就只能坐在木驴上无法抬起身子躲避抽插了。本想用另两根细绳绑住艳影的两个乳头的,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放弃了。她的乳头今天已经被鳄鱼夹摧残过了,实在有些下不了手。於是我用那两条绳子把艳影的双脚绑在了脚蹬踏板上。


    我再次摇动摇把,只听到“吱吱”声响,艳影“嗯”了一声,腰杆猛地挺直,双目圆睁,丰满的双乳高高耸立,很显然木棒正在深入她的身体。接著,艳影再次开始大口喘气。我再摇了两圈,估计长度差不多了,就停下了摇把,接著看到摇把旁边还有一个上下拨动的开关,就把它拨了上去。然後我开始左右转动摇把。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摇把的手感重了好多,而艳影两条雪白的大腿居然跟著一上一下运动,嘴里也开始“哦”“啊”地大声呻吟,我故意没有堵她的嘴,就是想听听这种仙乐。这和电刑的时候不同。


    我仔细一看才明白,原来那个拨动的开关是将脚蹬、木棒、摇把锁定在一起,随著摇把转动,木棒开始上下抽插,而两个脚蹬也开始了上下运动,这样自然就带动了艳影的双腿,而双腿的运动无疑又增加了艳影的刺激和快感。


    我看得有趣,干脆停手,让艳影“自动自觉”。果然,已经陷入半迷乱状态的艳影,喘息著,娇吟著,双腿一下又一下地踩下踏板,让木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自己“强奸”著自己。


    她戴著头套的头高高向後仰起,身子弯得像一张弓,被绑在铁环上的双手由於被绳索拉紧,已经成了紫色。而缚满绳索的丰满圆润的乳房上,两点嫣红向前长长地突出,比刚才还要鲜艳涨大,真的像樱桃一般。我当然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走到艳影背後,环抱她的身躯,向她的酥胸大施魔爪。头套里传来艳影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就在我们玩得如痴如醉的时候,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我猛地一惊,艳影也停止了叫喊。只听到外面的店员大声说:“先生,你们还有10分钟,请抓紧时间。”啊?时间过得这么快?真不想就此结束。可是我知道,这里的时间安排得很紧的,他们早就说明过绝对不可以超时。所以,我只有恋恋不舍地把艳影从木驴上解下来,用这里早已备好的纸巾和新毛巾为艳影清洁了一下身体——当然,要回到宾馆才能彻底清洗了。然後给艳影穿好衣服。她的内裤在堵嘴的时候已经湿透,只好不穿,直接穿牛仔裤了。临出门前,艳影还回头看了这间肯定将令她永世难忘的房子一眼。


    在向外面走的时候,正好和进来的一男一女打了个照面。很显然,也是来租用密室的。他们都戴著墨镜,但仍然可以看出女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我的视线自然落在她高耸的胸部,发现她没有戴乳罩。没等看仔细,我们4人就擦肩而过了。


    我们没有马上离开这家店,而是在外面选购了一些东西。艳影一开始还低著头,害羞地避开店员的眼光。到後来也就放开了,依偎著我,小声地对那些东西发表意见。这还是她第一次参与选购即将用在她身上的SM用品呢。


    坐在返回酒店的车上,艳影的头枕在我肩上,隔著衣服,轻轻地抚摸自己手腕上的缚痕。我一直也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艳影突然在我耳边说:“老公,我还要来这里。”我扭头朝她看去,艳影温柔地一笑,肯定地点了点头。我大喜,不顾是在巴士上众目睽睽,紧紧地搂著她。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带著艳影,尝遍那黑屋中所有刑具的。


    当天下午我们睡了半天,我给艳影擦了专用消痕液,吃晚饭的时候她手臂和手腕上的痕迹已经基本上消退了。


    经过休整,艳影的兴致和精神状态都不错,我知道今晚又可以进行活动了。我准备像昨晚那样,再把艳影绑起来带出去游街。


    回到房间,我首先把艳影的衣服脱光了,然後仔细地给她上绑。光著身子、分腿站立的艳影把双手背到身後,脸色绯红,激动地等待著。我像膜拜女神一样跪下去,轻轻扒开她的阴唇,把刚从店里买回来的遥控电动跳蚤塞进艳影微微湿润的阴道。艳影笑了,说:“我就知道你肯定先用这个。”


    我嘻嘻一笑,没有答话,只是拿起绳子,在艳影的腰间和胯下绑了起来,给她做了一个丁字形的绳裤。我按了按艳影绑满四道麻绳的阴部,满意地说:“好了,这下无论你多么湿都不会滑出来了。”艳影不依地扭了扭身子,但是双手还是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後。


    我站起身来,开始捆绑她的上身。我用了熟悉的、也是最喜欢的中式五花大绑,绳子搭在艳影的颈後,向前穿过腋下缠臂缚腕的绑法。完成後,我先给艳影穿上那件外套,看看能否掩饰。还好,除非是站在贴身的地方,从她的领口刻意看下去,才可能看见她从肩膀到腋下的八字形绑绳。由於领口较低,如果真这样看去,不但是绳索,连艳影赤裸裸的胸脯都可以一览无余了。当然不太可能会有人公然从这样的角度来看艳影的,但是毕竟有些危险。不过我没有告诉艳影,只是提醒自己,不能让任何人站在艳影身边这么近的地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艳影套上那条牛仔裤,真是後悔,应该先让她自己穿上裤子再绑的。艳影还是第一次不穿内裤,绑著股绳出去,紧张、兴奋、刺激下,任谁都能看出她脸上的嫣红。


    最後一步,我把一小块方巾揉成团,塞进艳影嘴里。然後给艳影戴上了吃晚饭後在便利店买的口罩——这就是“花粉症”带来的好处了,街上戴口罩的人比比皆是,堵嘴一点也不会骇世惊俗。我带著艳影,让她欣赏镜中的自己。只见镜子里面出现的,是一个打扮入时的都市女郎,谁又能想到,在她的衣服里面,是赤条条被五花大绑的胴体呢?


    我的手从艳影衣服中伸进去,在她温软如棉、光滑如丝的胸脯上抚弄,问道:“就这样出去好吗?”艳影无法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整理好她的衣服,仔细看看没有什么破绽,就开了房门走出去。


    或许因为是星期六吧,电梯里面挤满了人。艳影面对面紧紧贴著我,以遮掩她的前胸。可是我却看到她背後的衣服下微微凸起的形状,那是被绑在後面的双手。还好,电梯里面没有什么人注意。我把手放进口袋,悄悄地打开了遥控开关。艳影全身一颤,整个人几乎要钻进我身体里。我知道这东西有效,就关上了。电梯里万一被人看穿就不好了。


    到达一楼後,我带著艳影到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一阵子,就借口上厕所离开了,让艳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我从厕所出来後,没有回到艳影那里,而是走到大堂的另一个角落,这里有一根柱子,还摆著一棵两米多高的假树(明显是用来做圣诞树的)。我站在树後面,悄悄观察著艳影。


    只见她安静地坐著,秀丽的五官、坚挺的胸脯(艳影的乳房真美,不戴胸罩也能显得如此高耸圆润)、盈盈一握的纤腰、丰满的大腿、穿著半高跟羊皮靴的小脚,勾勒出美丽的曲线。拥有这样一个美人,真是幸福啊。而只有我知道,她诱人的肉体是被五花大绑著的,这更使我著迷和疯狂。我仿佛透过她的衣服,看见了她身後被反绑著的小手,看见了微微颤动的椒乳,看见了绳索紧缚下湿润的女性私处……


    艳影久候我不到,开始不安地东张西望。我知道她内心的惶惑、羞涩和惊恐。可以想像,一个年轻的女人,没有戴胸罩、没有穿内裤,被五花大绑著,堵著嘴坐在这人来人往的陌生地方,对於她来说,是多么恐怖的经历。


    为了更增加她的刺激,我打开了遥控开关。按下按钮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样的距离不知道行不行。果然,艳影没有反应。我把遥控拿在手里,拉出天线,对准艳影再按了一下。然後我看到艳影明显地一抖,知道生效了。


    我把强度调高一档,艳影顿时面红耳赤,慢慢弯下腰,低著头掩饰她的窘境。我干脆把强度调到最大,艳影的反映愈加剧烈,全身轻颤著,长发披散到腿上,而双腿则紧紧地交叉夹紧,以缓解下身的刺激。可以想到,如果她现在不是被堵著嘴,一定会发出美妙的呻吟,如果不是被绑著手,一定会在她自己的胴体上游走。


    我折磨了艳影大约两三分钟,就关闭了开关。艳影如释重负地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潮未褪,又开始东张西望地找我。她知道我一定是在玩弄她,所以想把我找出来,好尽快停止这难堪的游戏。我没等她的目光“扫射”到我这里,又打开了遥控……艳影再次夹紧了双腿……


    这样反复了两次,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服务生走到艳影身边,向她说什么。坏了!我迅速走过去,边走边收起遥控器。艳影坐在沙发上,而服务生站著,居高临下,很容易从艳影领口看进去……现在看见艳影在不断地摇头。而那个服务生弯著腰,还在说什么。


    我走到那里,听到服务生在说:“小姐,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我连忙走过去,把艳影从沙发上扶起来,对那个服务生说:“对不起,她听不懂日语的。” 那个服务生还是有些茫然:“我刚才也用国语问过她了啊……”我不再理他,搀著艳影迅速离开。艳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紧紧靠著我,身体不断颤抖。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连忙伸手到口袋里面,关闭了电源。


    几乎是半抱著酥软的艳影回到房间,取下口罩和嘴里的毛巾,艳影憋了很久的话立刻喷涌而出:“你这个坏蛋,居然让我当众表演高潮?!”看来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我满脸堆笑,一个劲地赔不是,手下却毫不放松,很快又把艳影剥了个精赤条条。对付艳影,我当然有的是经验。我知道她在光著身子的情况下是发不出火的。


    艳影挣扎了一下,但是仍被绑著的她,当然敌不过我的虎狼之手。


    在紧张、惊恐和兴奋的交织下,艳影光溜溜的胴体汗津津的。我的手指在她发硬的乳尖划过,就使她瞬息间怒火全消(後来她告诉我,这次给她的刺激和羞辱实在太强烈了,其实她心中是百感交集,表面的嗔怒大半是假的),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喃喃地说:“快把下面那个拿出来,难受死了……啊……啊……”原来是我未等她说完,再次打开了开关。


    欣赏著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全裸美女遭受情欲的折磨煎熬真是一件乐事。但是,看著艳影撩人的羞态、销魂的呻吟,很快我也忍不住了。我把艳影按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拿起随身带的瑞士军刀将艳影下身的绳索割断(实在没有工夫去逐一解开),拔出还在嗡嗡乱动的电动跳蚤,用我自己的“工具”对艳影的肉体进行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云散雨收後,我给艳影松了绑绳,抱著她到浴室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我为她揉搓按摩早已被捆麻了的胳膊。艳影低头看著自己身上红红的绳印,幽幽地说:“你真狠心,把自己老婆绑在外面给别人看。”看来,这次的经历真的是太难忘了。


    当晚,我们本来还想出去逛逛的,但艳影已经身心俱疲,所以也就放弃了。第二天中午(上午还玩了一次SM,不过过程较短且情节并无新鲜,就不写了),我们退了房,然後正常地逛街购物,完成了此次不寻常的日本之旅。不过我和艳影都知道,我们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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