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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雪斋翻译集之二1998/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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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者:古蛇、Leonic

  想要妈妈
  WANTING MOM

  

  在我生命中,第一次看见的裸体女人,是我妈妈。

  当时,我们住在一个有两层楼的小屋,有两间卧房,一间我睡、一间则是给爸爸妈妈睡,直到他们离婚。

  卧室在二楼,彼此相邻,两卧房之间有一扇门,但一直是锁上的。在父亲离开,妈妈独自在卧房睡觉前,我从没想到过那扇门。

  当我还年轻时,这扇门对我来说是个神祕的东西。由于曾被取下来过,门把显得很长,有人曾用填料塞住钥匙孔,你无法经过它来窥视隔壁。

  我曾为了这扇门,和曾住过这屋子的人而不断编织故事。我拼命想像,他们可能用这扇门来作什幺?

  而无论何时,我问妈妈关于它的事,她总是告诉我,这扇门是为了一个女僕。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有一个女僕,她说,她睡在我的卧室。

  长话短说,在父亲离开后,妈妈孤单一人,我开始想像有关这扇门的故事。

  我开始收集妓女的拷贝录影带,和其他刊载裸女与蜜处照片的杂誌。

  我把这些杂誌藏在床下,所以妈妈没有发现。每晚回房后,我取出这些杂誌,拿起来,看着这些照片。对那时的我而言,女人的蜜处似乎是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我渴望将我的肉棒狠狠地插到裏面。

  虽然,一会儿之后,照片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我想看实物。

  一天,当妈妈外出购物,我拿了把螺丝起子,试着把那些填塞料挖出钥匙孔。

  检查通过这开放钥匙孔的视线,我看见了,那是一个可以看尽妈妈卧房与床的极好视点。

  不用说,当晚,我几乎等不及妈妈回家、上床睡觉。

  而当晚上妈妈走进她的卧室,我得到了最好的酬劳。

  跪下身,透过钥匙孔窥视,我看见妈妈褪去衣服,一件接着一件。首先露出来的是胸部,我作梦也从没想过妈妈会是如此丰满。

  我看妈妈的乳房上下抖动,而她弯下腰,慢慢脱去长袜。

  我终于了解,一件胸罩有时隐藏了一个女人真实的广阔尺寸。

  透过钥匙孔凝视,我同时也看见了,真实生活中,一对乳房上的鲜蕾是如此的大;而一个大大的褐色圆圈,包围着乳蕾。

  我是多幺幸运的婴儿啊,居然有幸从这些蓓蕾中,吸吮温暖的牛奶!

  我纳闷自己为什幺停止。

  我记得读过关于一个男孩的小说,他被母亲所看护,直到八岁。

  那应该是我,我认为。

  我绝不会放弃,而且我想自己会持续地从这双丰乳中吸吮奶汁。

  这想法令我的肉棒激动。

  当妈妈褪去内裤,蜜处上淫美的阴毛是如此清晰,比我在杂誌上看到的那些阴毛,更令人注目。

  再看到这幕景象时,我的肉棒整个硬起来了,

  我开始激昂地搓弄肉棒。

  妈妈裸体之后,通常会躺在床上读一会儿书,一双美腿微微分开。

  我幻想自己的肉棒,能深埋入妈妈腿间的黑色丛林,不断地进出,尽可能地深入。

  我一直搓揉着肉棒,直到精液喷到门上。

  偷窥寝室里的妈妈,这件事持续了许多个晚上。

  随着时间过去,我牢牢记住三十四岁女体的每一处,妈妈坚挺的豪乳,每当她在房里走动时,娇豔欲滴的乳房,便波浪似的上下抖动。

  当她躺下时,它们好像要从两侧倒出来的样子;而移动时,它们就像两个横跨她上身的大肉球,是用来搓揉和品嚐的。

  我也爱上妈妈的蜜处,包括那性感的黑色丛林,与藏在其下的美丽裂缝,她偶尔会心神不定地在那放入一根手指,令人想起温暖而湿热的乐趣。

  一次之后,我忘光了所有的色情杂誌。

  一次之后,我甚至厌烦了手淫。

  我想在一个蜜穴里面射精。

  我想要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想用精液完完全全地射满它。

  不过,现况仍未改变。我胆子没有大到直接裸体跑进妈妈卧室,强迫与她摊牌,特别是当她还醒着的时候。

  只有一次,当我知道她已熟睡,我蹑手蹑脚溜进妈妈卧室,悄然地上了她的床。

  我小心地将被褥拉到旁边,斜过她的身体,我的头非常接近妈妈蜜处。

  但最后,我还是失去勇气,必须要呼吸从妈妈蜜穴发出的香气,来满足自己。

  光是全凭空想已然足够,我手底猛力套弄,一口气射出。我的精液喷到每个地方,她的丰乳、小腹,有一两滴落在她捲曲的腿毛上。

  在平复呼吸,感觉回复正常后,我倚着妈妈睡眠中的身体,检查她阴毛上两滴珍珠色的精液。

  伸着手指,我沾着白浊的精液,往下经过阴毛,直到她的蜜处,而后进入她蜜穴的开口处。

  轻轻碰几下,妈妈蜜穴内部的花瓣,彷彿活的一样,贪婪地接受着我提供的珍贵精液。

  她将屁股上下挪动了一会儿,然后又安静地躺下。

  我发觉继续待在这实在太冒险了,于是将被子又盖回妈妈身上,从寝室撤退,并承诺自己,下一回我将鼓起更大的勇气。

  又一次,我鼓足了胆量,悄悄潜入妈妈卧室。这次,我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因为妈正好在生理期中。

  从她睡着的身下扯出床单,我看见了卫生棉条的细线从蜜穴中悬出。

  这确实浇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说,我只好乖乖地从房间里退出。不只诅咒自己的运气,也发誓放弃任何偷干妈妈的机会。

  她们两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装的酒,彼此开着玩笑,将她们生命中共同认识的男人贬为废物。

  许多笑声和谈话声在厨房中响起,当她们配着饮料和点心,叽叽喳喳地谈话,像三姑六婆一般地大惊小怪。

  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贝蒂,妈妈的朋友,她先生打电话来,纳闷什幺事让她这幺晚了还没回去。于是,她说自己必须告辞了。

  当然,我窃听了全部内容。差不多在贝蒂离开十分钟后,我听到妈妈试着爬上楼梯,想回卧室。

  从我们房间门的钥匙孔窥探出去,我看见妈妈没有脱衣,也不关灯就瘫在床上。

  看来,妈妈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后,我立刻兴奋得勃起。

  我脱光全身衣服,进入妈妈卧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于归位。

  在上次的事之后,我已经不再勃起,或是梦遗,所以阴囊中的精液,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妈两腿,我将自己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妈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肉棒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妈蜜穴的入口处,由龟头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幺力气,轻轻一推,肉棒整根没入蜜穴里。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应;因为我确定妈妈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妈的悲啼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认真地前顶,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后,努力地顶入妈妈的蜜穴,控制肉棒的节奏,尽我所能地顶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到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射精的讯号。

  假如我对射精在妈妈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现在是停止的时候了,但我仅是暂停一下,仅仅一下。

  我爱这想法。

  我爱这主意。

  我要实现它。

  我想把我滚烫的精液,射在妈妈骚屄之内。

  我爱这想法,而且,如果妈妈知道,或许也会喜欢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发在妈咪蜜穴的深处。

  深濡在蜜穴中的肉棒,不断向前射出稠粘的液体,射出再射出。精液直溅入子宫颈,狂热地竞争涌进妈妈的子宫,寻找卵子。

  高潮的强烈仍震撼我的感觉,在我冷却之前,我趴卧在妈妈身上,时间彷彿经过了许久。

  当我从这梦境般的状况中醒来,肉棒已经软化,却仍在妈妈蜜穴之内。

  二十分钟后,插在蜜穴中的肉棒,无疑地再次变粗,紧黏在其中。我遗憾地拔出肉棒,而妈妈的蜜穴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愿放开。

  将内裤拉回去,穿好,我帮妈妈盖好被子。

  一些留在床上、蜜处的乾掉精液,会被当成是她自己的分泌物。

  在家里我是自由的,我一向这幺认为。而当我离开房间时,一个满足的微笑出现在我脸上。

  但几个星期过后,我发现,那晚深植入妈妈体内的种子,已经发挥它的效用,带给我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后果。

  妈妈从医生那边回家,脸白的像一张纸。

  当我问她发生什幺事,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但她不知道这是怎幺发生的。

  当我干她时,妈妈是可以受孕的,而我居然使自己的母亲怀孕了!

  我现在该怎幺办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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